智傑和小祐是我的朋友,同時他們也是跟我一起玩黑暗聲音劇場的黑視力樂坊的夥伴,他們兩人也都是資深的按摩工作者。在這集Podcast當中,我想邀請他們兩位透過空中連線的方式跟大家分享從去年到現在疫情底下按摩師們的工作現況還有點點滴滴。我們正經歷這個既真實又有點虛幻的過程,透過他們兩位的視角一起來感受不同的人的生活。
#自己的廣播自己做
黑視力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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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2視障按摩師們的疫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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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Crispy 脆樂團,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2020年9月13日,華山1914文創園區華山劇場, Crispy脆樂團十週年演唱會, 最後一首歌,〈黑暗的盡頭〉。 👦🏻Skippy視角: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
黑暗聲音劇場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本日配唱烏暗音樂會,附上黑暗系底圖一張。
參加過黑暗聲音劇場的朋友來簽到吧!
#製作人說這首需要音不夠準的人來合唱
#武雄老師到底寫了幾種黑
黑暗聲音劇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前幾日我們 黑視力樂坊 的團員聊天的時候突然覺得作為一個盲人此時還蠻驕傲的。國際上雖然說也有幾個以黑暗為主的聲音演出,但全部都由視障朋友獨立從企劃到製作完成我們確實第一人。這真的是一個有趣的嘗試,也就因為我們眼睛真的瞎得夠徹底所以才有機會創造出這種最適合我們自己的演出方式,過程裡我們都玩得很開心。當然黑暗對話社會企業也真的是不容易,他們也真有夠大膽支持我們這樣玩,這果然就是社會企業!那高雄的 三餘書店 TaKaoBooks 大膽的程度就更不用說了,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個時候推每一場表演都蠻辛苦的,更何況是推的是一場把人全部關在烏漆抹黑的表演場地裡面的這種演出,這更是需要花力氣。感謝高雄的這群不怕死的好朋友們陪我們一起做夢。然後要謝謝大家,票房進展的真的還不錯。三月28的票房已經全部售完,三月27晚上七點半還有剩下為數不多的票,高雄的朋友有空的話一起進來玩,外縣市的朋友你可以考慮到高雄走一走進來感受一下,或者推薦給你高雄的朋友們,保證不讓你失望。
#黑暗聲音劇場 是我近年來很重要的創作之一,也是我很認真經營的一件事情,我真的很想把黑暗中的繽紛和有趣也分享讓你知道。
PS:主辦單位將會將售票盈餘全數捐贈衡山基金會
🌹活動連結&3/27晚場購票區:(327下午購票請洽三餘、328下午票卷完售不開放購票)
https://www.takaobooks.tw/news-info.asp?id=1000&fbclid=IwAR1rfwcwwkxdUpSIhWCI1ynEKVFZeOiV8r2Smwwoxyn2JmwsqH9z1C4n81M
黑暗對話社會企業 Dialogue in the Dark - DiD TPE
#衡山基金會
黑暗聲音劇場 在 Crispy 脆樂團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2020年9月13日,華山1914文創園區華山劇場,
Crispy脆樂團十週年演唱會,
最後一首歌,〈黑暗的盡頭〉。
👦🏻Skippy視角: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對著一個人唱。
結果,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
焦頭爛額的籌備期間,
我都沒有把握一切能完美地進行。
但我知道,
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時機了。
十年的重量,傾注一切的戶外演唱會,
每一個你們的見證。
因為知道丁喜歡水獺🦦🦦🦦
然後對一般戒指一定毫無興趣,
找遍了網路與店家,才終於在一次凌晨聯絡到「野室設計」的設計師,以他設計的水獺戒指當作原型,特別訂做了「抱著鑽石的水獺君」!(中間還一直被很多店家笑,因為看起來太荒謬)
最後一次練團,趁著一次空檔偷偷跟經紀人玫芸說了這個計畫,我還記得他驚愕的表情。把戒指交給了他,跟他說「黑暗的盡頭的間奏交給我。」
剩下的,都在影片裡了。
「準備好了嗎?」我用麥克風問大家,其實在問自己,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摸到戒指。
「準備好了喔」
滿滿的華山大合唱著,
那場雨真的一直沒有下下來。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單膝跪下,手顫抖著。
感覺像是一輩子,又像是一瞬間的擁抱,
第一次在台上的吻,賭上每一分青春。
然後我就在家裡醒來了。
一樣的天花板,一樣的冷氣聲,
昨天的一切沒有一絲絲真實感。
直到看見身旁熟睡的臉,
才發現這不是夢,這一切都不是夢。
—
🧒🏻丁丁視角:
〈黑暗的盡頭〉唱到尾聲,最後一個段落我低頭彈琴,卻感受到盧羿安熱切注視的視線。
心裡想著:「哇!竟然要這麼煽情地做endingㄇ?」於是也邊彈邊唱不時邊抬頭和他視線相對。
「相信會有一雙手,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唱到最後一個音結束,我就有點鼻酸,眼淚已經奪框而出,能和這麼多人共度今夜,想著這樣的Happy Ending,心已滿足。
但左方那個人卻沒有轉回面向觀眾。
「其實,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黑暗的盡頭〉是一首情歌。」
「!?!?」
幹嘛!現在要幹嘛!他要幹嘛??
關於這首歌,他寫出來的時候,我當然知道,歌詞裡許多字眼描繪的是我們的故事。demo初期,我用筆電喇叭播放聲響的雛形,仍有些恣意生長的稜角,沒有我的聲音,只有他在那裡唱著,但那是擁有靈魂深深注入在裡面的。
看著對話視窗裡的歌詞,我已經淚流滿面。
我總以為關於「我們」只佔了歌詞的一角落。角落以外偌大的空間是他對於人生,更大更遼闊的理解。現在我才知道,是剛剛好相反的。
求婚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如此形式發生。即使腦中開玩笑地想像,但準備整場show已經耗費我們太多心神,就這樣把念頭掃到最邊邊的「最不可能的區塊」的牆角縫隙裡。
於是當下沒有任何預兆的,
我愣在那裡,
不停流淚。
我們在舞台上,台下有上千人,他在說話,他們在尖叫,感官變得很奇異,燈光熱熱亮亮的,我站在那裡。
他說了一些話,以一個我沒有看過的姿態,這些話是什麼,我不確定我是看了影片才印在腦子裡還是當下就鐫刻在那裡。
用一個我看過他最認真的眼神,投出了一道膜,圈住我們,阻隔周遭的嘈雜。
接著拿出深色的小盒子。
😱
😱
😱
關於這樣子大人的東西,一直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生活當中的,因此當小盒子出現的時候,一切都變得太不真實,像是他手裡握著神秘的魔法石,擁有太深遠的力量,他也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卻下定決心似的。
膜裡的空氣膨脹著,時間被延展拉長,我繼續流淚,應該是邊笑邊哭,滿腔的情緒熱熱辣辣地卡在喉頭,流成密度很高而透明的淚水。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丁律妏,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接著他單膝下跪,把小盒子打開。
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又傳進耳朵裡,嚇爛的我想說到底要說「好」還是什麼,結果選擇了最符合問句語法的...
「我願意!」
天啊!我的聲音!怎麼這麼像蠟筆小新!眾人在歡呼,接下來要幹嘛?戴戒指嗎?!根本不知道要戴哪隻手、哪根指頭,而且他手好抖。
原來求婚戒要戴進左手中指,左手靠近心臟,連通心的血脈。
一直覺得我們像落入大人世界裡的兩個孩子,赤腳奔跑在殘破的廢墟之中,對抗世界的險惡。幸而能攜手,留下的步伐似乎能讓荒蕪生花。
十年來我們在彼此心裡生長著,枝枒延伸成彼此的一部分,早已從兩個人,變成像一個人。
謝謝你,
我愛你,
遇見你早已不虛此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影片拍攝:韋中、阿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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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1805年4月2日出生在丹麥奧登斯。父親老安徒生曾受過小學教育,母親安娜·瑪麗亞,比老安徒生年長幾歲,是一位洗衣婦。一家人住在一間窄小的房子裡。父親雖受到教育不多,但卻酷愛文學,經常念故事給安徒生聽,認識丹麥文。還有母親的鼓勵:家中的各種裝飾成了他幼年時期的小天地,他在家中搭起玩具劇場,給他的木偶做衣服,並用讀過的作品給木偶定人物角色,讓作品人物以木偶戲形式呈現。安徒生在父母自由的教育環境長大。
1816年安徒生的父親逝世,家中只剩他和他母親兩人相依為命。在這期間他當過裁縫與紡織的學徒,還在一家香菸工場工作過,有逸聞指出那的同事們戲稱他是女性,還脫褲子檢查過。
1819年的復活節,安徒生在位於丹麥菲英島北部港市奧登斯的聖克努特大教堂思考他的未來。因為希望成為一名歌劇演唱家,安徒生在同年9月來到哥本哈根。由於聲音好,他被丹麥皇家劇院雇用;但不久後嗓子因為轉大人變聲而失業。據指出,起初他在劇院裡被當作一個瘋子,所以受到冷落,甚至差點餓死。
不過安徒生得到了音樂家克里斯多福·魏澤(Christoph Weyse)和西博尼(Siboni)的幫助,後來還得到詩人弗雷德里克·霍格·古德伯格(Frederik Hoegh Guldberg,1771—1852)相助。雖然歌唱家的夢想破滅,他還是被荷蘭皇家劇院接納為舞蹈學徒,同時他開始寫作。但安徒生後來變得懶散,因此逐漸失去古德伯格對他的厚愛。不過這時安徒生開始得到了皇家劇院的主管喬納森·柯林的幫助,兩人後來成為了終身的朋友。
在喬納森·柯林的介紹和說服下,國王弗雷德里克六世對這個奇怪的男孩產生了興趣,決定把安徒生送到斯萊格思(Slagelse)的文法學校深造,並支付所有費用。在啟程之前,安徒生發表了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說:《帕納托克墳墓的鬼》(1822年)。這個並不情願的後進生,先是留在了斯萊格思,後來又去了位於赫爾辛格的另一所學校,一直上到1827年。他在學校中仍然表現得怪異且不合群,老師常責罵他。安徒生後來將這些年描述為他生命中最黑暗和痛苦的時期。最後,柯林終於讓他畢業了。之後,安徒生去了哥本哈根。
1872年春,安徒生從床上摔下並受重傷,後來一直未能完全康復。1875年8月4日,安徒生在靠近哥本哈根一所名為Rolighed(意為「平靜」)的房子中逝世。其遺體下葬於哥本哈根Assistens墓園。
安徒生逝世時已經享譽世界。他被譽為丹麥的「國寶」,享有丹麥政府的定期津貼。在他逝世前,人們就已經開始準備為他樹立起大型的雕像。這座雕像現在豎立在哥本哈根羅森堡宮花園(Kongens Have)的顯著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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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1805年4月2日出生在丹麥奧登斯。父親老安徒生曾受過小學教育,母親安娜·瑪麗亞,比老安徒生年長幾歲,是一位洗衣婦。一家人住在一間窄小的房子裡。父親雖受到教育不多,但卻酷愛文學,經常念故事給安徒生聽,認識丹麥文。還有母親的鼓勵:家中的各種裝飾成了他幼年時期的小天地,他在家中搭起玩具劇場,給他的木偶做衣服,並用讀過的作品給木偶定人物角色,讓作品人物以木偶戲形式呈現。安徒生在父母自由的教育環境長大。
1816年安徒生的父親逝世,家中只剩他和他母親兩人相依為命。在這期間他當過裁縫與紡織的學徒,還在一家香菸工場工作過,有逸聞指出那的同事們戲稱他是女性,還脫褲子檢查過。
1819年的復活節,安徒生在位於丹麥菲英島北部港市奧登斯的聖克努特大教堂思考他的未來。因為希望成為一名歌劇演唱家,安徒生在同年9月來到哥本哈根。由於聲音好,他被丹麥皇家劇院雇用;但不久後嗓子因為轉大人變聲而失業。據指出,起初他在劇院裡被當作一個瘋子,所以受到冷落,甚至差點餓死。
不過安徒生得到了音樂家克里斯多福·魏澤(Christoph Weyse)和西博尼(Siboni)的幫助,後來還得到詩人弗雷德里克·霍格·古德伯格(Frederik Hoegh Guldberg,1771—1852)相助。雖然歌唱家的夢想破滅,他還是被荷蘭皇家劇院接納為舞蹈學徒,同時他開始寫作。但安徒生後來變得懶散,因此逐漸失去古德伯格對他的厚愛。不過這時安徒生開始得到了皇家劇院的主管喬納森·柯林的幫助,兩人後來成為了終身的朋友。
在喬納森·柯林的介紹和說服下,國王弗雷德里克六世對這個奇怪的男孩產生了興趣,決定把安徒生送到斯萊格思(Slagelse)的文法學校深造,並支付所有費用。在啟程之前,安徒生發表了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說:《帕納托克墳墓的鬼》(1822年)。這個並不情願的後進生,先是留在了斯萊格思,後來又去了位於赫爾辛格的另一所學校,一直上到1827年。他在學校中仍然表現得怪異且不合群,老師常責罵他。安徒生後來將這些年描述為他生命中最黑暗和痛苦的時期。最後,柯林終於讓他畢業了。之後,安徒生去了哥本哈根。
1872年春,安徒生從床上摔下並受重傷,後來一直未能完全康復。1875年8月4日,安徒生在靠近哥本哈根一所名為Rolighed(意為「平靜」)的房子中逝世。其遺體下葬於哥本哈根Assistens墓園。
安徒生逝世時已經享譽世界。他被譽為丹麥的「國寶」,享有丹麥政府的定期津貼。在他逝世前,人們就已經開始準備為他樹立起大型的雕像。這座雕像現在豎立在哥本哈根羅森堡宮花園(Kongens Have)的顯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