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
很榮幸可以採訪到我的前輩們 ”黑潮&炸彈小子”
真的聽到太多80年代末期的精彩故事及趣事
希望在未來的日子還可以再度跟前輩們多多討教台灣街舞歷史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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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潮街舞 在 洪震宇的田野思考與觀察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偶然看到有人對這篇文字按讚,讓我重看了這篇四年前的文章。自己幾乎都忘了這篇邀稿的內容,重看一遍之後,再度憶起當時的情景。
我的寂靜之聲,台灣的寂靜之聲。
「每段旅程,還是在叩問「我是誰」。有時候,問題就像風一樣輕柔,不需要費力找尋答案,跟著風走就夠了。」
【風的叩問,感謝蒙田~Big Issue8月號專題「The Sound of Silence」寂靜之聲】
記得七月時,big issue編輯寫信邀稿,主題是「The Sound of Silence」寂靜之聲,邀請不同領域的作者談談他內心的寂靜之聲。當時我才剛交完書稿,心情是雜亂無力,不想再寫東西,這個題目我也沒有想法,於是就委婉推卻了。沒想到,我在台南時,總編輯取中(一個了不起的才子)親自打給我,我還是推辭,他溫和的話語傳來一個讓我不能拒絕的問題,他問我,你做了小旅行,去了很多小地方,一定有打動你的聲音,我很好奇,相信讀者也是,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麼聲音,讓你離開媒體,做現在的事情?
我當下被他打動,又想起他寫在紐約時報的文案,以及聶永貞的設計。我說,好,我寫,沒問題。
於是我花了一些時間想,再花時間寫,那個一直糾纏、打動我、影響我的遙遠聲音。
後來我也忘了出刊日期,直到今天和朋友聚會,智維說怎麼八月都看到你的名字在雜誌上(商周Alive一小則、shopping design的味全講座活動內容,還有大誌),我才想起出刊了,回到家,信箱就塞了大誌,我打開看,封面文案來自我寫的文字:
「為了能真正讀懂蒙田,人們不可以太年輕,不可以沒有閱歷,不可以沒有種種失望。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知道,在那些烏合之眾瘋狂的時代裡,要始終忠於最內在的自我,需要多少勇氣、多少誠實和堅毅。(褚威格)」
我想,總編輯李取中應該也被這段影響我極深的文字給打動吧。
推薦這期的big issue,裡面邀請了15位人物,寫了屬於他自己獨有的The Sound of Silence。
駱以軍 X 蕭賀碩 X 黃威融 X 黃俊隆 X 陳德政 X 陳敏佳 X 陳夏民 X 張嘉行 X 洪震宇 X 周書毅 X 何榮幸 X 王聰威 X 王志弘 X 工頭堅 X Davide Bonazzi
朋友們,你的The Sound of Silence是什麼?在哪裡呢?我先說說我的,好嗎,也去捷運站跟街友們買一本吧。
以下是我寫的短短文字:
【風的叩問,感謝蒙田】
多年前,我遇到一個工作上突如其來的挫折。當時帶採訪團隊進入嘉義梅山的深山裡工作,意外的大雨暫時困住我們,也令人憂心隔日的拍攝工作,我們夜晚開會討論隔日行程,機動調整路線,也祈求陽光降臨,此時卻接到通知,要中止整本刊物的採訪計劃,原因不詳。我面對工作夥伴,以及熱情接待的在地朋友,頓時陷入憤怒、茫然與徬徨,不知該如何面對明天,繼續執行,還是解散走人?
山中一夜雨,幾乎徹夜無眠,擔心雨勢,又想到長久打拚的失落,心情煩躁不安,進退維谷。我翻閱順手帶來、奧地利文學家褚威格寫的《感謝蒙田》,書上寫著:「為了能真正讀懂蒙田,人不可以太年輕,不可以沒有閱歷,不可以沒有種種失望。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知道,在那些烏合之眾瘋狂的時代裡,要始終忠於最內在的自我,需要多少勇氣、多少誠實和堅毅。」
當年我三十九歲,也算身處看似令人羨慕的職場頭銜,但突如其來的意外,竟讓我深思,「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我要去哪裡?什麼才是我該追尋的人生?」種種問題接連襲來,逼得我無從閃避。
隔天一早,雨勢稍緩,決定不論計劃是否暫停,仍繼續工作。遠方山頭籠罩大塊徘徊不去的烏雲,我打起精神漫步在竹坑溪步道,看著山谷落葉在濃霧中緩緩飄落,聆聽瀑布衝擊山壁的聲響。回想褚威格在《蒙田隨筆》擷取最重要的一句話:「世上最了不起的事,是一個人明白自己是怎樣一個人。」
步道出口竟有一攤愛玉冰,感受到暢懷冰涼的驚喜,還有老闆娘的純樸微笑。那個單純微笑觸動我,想為這些努力生活的地方人士做一點事情,不能只是匆匆來去的採訪,但要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不擺脫現狀,也許很難找到出路。我遞了辭呈,重新歸零,嘗試一個沒有頭銜的人生,才能回到原點找尋初衷。
就這樣,一路闖蕩,從一個旁觀的記者,變成藉由設計旅行、說故事、提供創意,用身體與熱情實踐生命的我。
去年,在台東成功鎮的三仙台社區,阿美族稱為比西里岸( Pisilian)(「sile 」是山羊的意思,比西里岸就是放羊的地方),遇到一群青春洋溢的孩子,他們拍打用浮筒與獸皮製成的寶抱鼓(pawpaw,浮筒的意思),鼓聲震撼我的內心,一首呈現海浪與礫石聲音的曲目,又那麼溫柔低迴,讓我想起清晨在海岸線行走的感受。我也看到三個男生打赤膊,結合阿美族舞蹈與青少年街舞的勇士之舞,眼神剽悍專注,身形健美俐落,翻身、蹲下、彈起、振臂揮拳,像追逐飛魚的鬼頭刀那麼兇猛,又像振翅飛行的飛魚那樣輕盈流暢。
長堤上有隻漂流木做成的大羊,目光總是眺望大海與三仙台,常常看到孩子在這裡跑跳嘻戲,或是吹風發呆。大羊不再漂流,彷彿是孩子與海岸的守望者。
鼓聲、歌聲、舞蹈與笑容,為部落帶來傳承的力量,有如追逐黑潮、生生不息的飛魚。想起村上春樹的《海邊的卡夫卡》,烏鴉告訴主角田村卡夫卡,要做全世界最強悍的十五歲少年,這群海邊的拍鼓少年,同樣努力以溫柔且強悍的聲音,證明自己的存在,「要說甚麼是有意義的,只有我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要去甚麼地方而已,」村上春樹在《海邊的卡夫卡》寫著。
每段旅程,還是在叩問「我是誰」。有時候,問題就像風一樣輕柔,不需要費力找尋答案,跟著風走就夠了。
在比西里岸的夜晚,常遇到寶抱鼓團員、部落的孩子在文化中心前彈吉他、唱歌、溜滑板,烤肉,有人閒聊,有人唱歌,輕拍著寶抱鼓,吉他換來換去,彈奏不同曲子與心聲,有歡樂有憂傷,有嚮往與茫然,但至少他們還住在家鄉,擁有做夢的權利,找尋生存的意義。
我坐在長堤上,聽著淡淡的鼓聲與吟唱,前方三仙台升起的月光,將海面映成月之海,天上滿布閃爍的星星,海上漁火點點,那是即將返航的飛魚船。黑夜中,那隻漂流木大羊還是直立昂首,守望著部落。
我也想守護他們,讓每個孩子、每個敢做夢的人,都能驕傲地在家鄉生活著,述說他們的故事。
我是誰?我還是不知道,但永遠記得,梅山大雨之夜,褚威格寫的《感謝蒙田》,如清風,領著我,走進內心,也行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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