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幽魂訥訥》都是容易緊張的人
那《山羌圖書館》首讀會明天見嘍
12:15-13:15
一起來玩吧
想先拿到實體書
可以在書展首賣的一百本
翻開你的編號碼
在首讀會後來簽名啊
剛才發文到一半
又有地震了
希望大家平安
#2018年2月8日禮拜四連俞涵新書山羌圖書館首讀會
#國際書展主題廣場
#大嬸我要主持灰常的緊沾歡迎大家來拍打
今天在咖啡廳準備書展活動時,窗外有一隻壯碩的鳥走過。
胸肌一鼓一鼓,鳥界館長一樣,巡著他的領地。
一張鳥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衝出去搖晃他的鳥肩大喊,不是的,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在這個奇幻的時刻,我想起了女演員。
女演員是射手座。
每次有新任務的時候,問她緊不緊張,她就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嘻嘻嘻嘻,緊張緊張,但是不要想太多啦,做就對了啦!然後,她就做完了。
我還在原地左顧右盼思前想後,她就唏哩呼嚕完成了她的新任務,擁有讓拖延症加上巨大玻璃心患者的雙魚座,超級羨慕的人格特質。
這樣的一個女演員,喜歡演戲,也擅長把角色穿在身上,過著比本來的自己更精明世故的別人的人生,稀哩呼嚕走進了影視產業,然後才哇一下的,突然發現了這個產業不只是角色與劇本而已。
我總想,如果是射手座的話應該沒關係,眾口悠悠什麼的難關,應該也就呵呵呵嘿嘿嘿嘻嘻嘻的過去了吧,根本來不及感到憂傷,就大把大把的把感覺排泄乾淨了。
讀了她的散文集《山羌圖書館》,才知道不是這樣的。
雖然她寫的都是細細小小的,好像與女演員身分無關的事;但在她下戲把角色擦掉的透明人生裡,一個小時候趕著長大,真的長大了在現實社會遊戲規則中反而把自己活小了的女孩的臉浮了出來。
就像她寫自己把螞蟻當尤達大師請益的狀態一樣,那條隱形的蟻路被人類隨手抹壞,她也會抱頭亂竄,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啊這個世界太奇怪了,東闖西跑沿途落下問號,也是有這樣的時刻。只是,最終,她仍舊會把餅乾屑扛上肩,重新找回節奏,畫出一條新蟻路,大家還在等著我呢,安靜朝著巢穴,埋頭前進。
一直亂喊自己不會寫散文的女演員,就這樣埋頭寫著寫著,然後在每一篇看起來非常日常的作品裡,都能巧妙拋出她思考上的,口氣上的不平常,一閃一閃的,發出真誠的,體貼的,敏感的光。
而那個真誠體貼與敏感,讓她在捷運窄小的手扶梯上,不小心撞見同事私密的時光,懂得把自己攔住,並在多年後送出這些句子:
「我停在原地,看著她們的背影被送進陰影處,才緩緩踏上手扶梯跟著被運送下 去。一到月台就往最後頭的車廂走去,避免被沒有心理準備會遇上誰的她們撞見。 」
大概就像咖啡廳前的這隻黑冠麻鷺吧,在都市的小草地上找蚯蚓,他還不知道路人對著他在驚呼什麼,鼓鼓肌肉,張張嘴,然後筆直的朝馬路奔去了。
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