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為善，恰如其分。」
幾年前我邀請 #楽楽咖啡 的老闆給學生分享經營咖啡店的心得。老闆有個個性的外表，談吐風趣，但私底下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最後用上面這句話勉勵我的學生。
我當時不過就是個單純的教書老師，鎮日面對的就是這群青少年。於我而言，還真不太能夠理解「與人為善，恰如其分」的處世態度。對學生不用虛假，只要真心用心，孩子可以直接感受到老師的好。
幾年過去了，智慧沒有因此增加，我竟然更無法辨別與人為的是什麼「善」。是為了什麼目標的善？那麼我的目標跟你的目標一致嗎？是為了你要的「善」？那我自己的呢？倘若這個「善」僅僅只是態度良好，那會不會流於偽善？
「恰如其分」更是困難。我的分際跟你的分際肯定不同，誰來忖度掂量？在乎的永遠是心累的一方。
看來四十不惑這件事，我肯定是無法做到的。
這張照片是京都的哲學之道。每次去京都，我總喜歡住在東山區，會刻意挑一天清晨起床後，到哲學之道散步。我欣賞過她的四季，各有獨到的韻致，唯一不同的是，心裡的雜念都會隨著流水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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