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Japan遊戲動漫】動畫製作流程簡介 《劇場版 SHIROBAKO 白箱》入場前補習~
一般來說一套動畫一切都得由企劃開始,然後由編劇編寫劇本。 完成後的劇本在製作中需要經過許多人檢查確認,多次修改直至OK為止。然後就要開始為分鏡及整個故事的畫面構成開始戰鬥。 另外亦要繪製一幅表達角色設計和故事世界觀的圖,角色設計和Image board,如果原本有遊戲或漫畫之類的原作,就要插入「更改成為動畫角色」的步驟,除了有機會更改動畫角色的設計外,甚至有可能更改性別和年齡等。
確定劇本、角色設計和世界觀後,就可以開始作畫工作。原畫師會根據分鏡為角色添加動作。 導演、作畫監督,總作畫監督等會檢查原畫師繪製的畫,並提高質素。之後,動畫師將清稿。完成清稿負責著色的工作人員會進行上色,逐張逐張製作。完成的畫會經過編輯製成影像。製作影片時亦多會添加各種「特效」。
當然聲優配音及聲畫合成也是重要工序,並進合聲、畫合成,最後根據需要添加OP、ED、特約等就完成製作。 順帶一提,一般30分鐘的電視動畫的實際長度約為23分鐘,而剪輯的數量(鏡頭切換的次數)約為300多次,繪圖的總數可達3000至8000張啊。
《劇場版 SHIROBAKO 白箱》終於上映,動畫製作涉及無數血汗工作,特別上面提到的工序看似十分有系統,可是「戰端」一旦開啟,甚麼工序、系統化工作一樣會變成一片混沌! 因此大家記得直接入場支持啊! 再提大家一次,製作公司受惠,中原繪麻等人都有機會改善待遇!
by #Likejapan_阿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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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文物】前幾天,Roger偶遇一位朋友,她在《號外》雜誌第一個訪問就是這個2014年鍾氏兄弟訪問,她竟然還記得!以下是這個專訪的transcript!五年多後再看,很有趣!
《號外》2014年7月份的專訪
Emily:這次訪問鍾氏兄弟,是因為你們將會有新碟推出。以前你們一直都是以福音歌手作為你們的定位,但現在轉向了比較社會性的面向,主要是甚麼原因驅使這個改變?
Roger:其實我們並沒有把自己定位為福音歌手,是其他人為我們定的,然後又被標籤為社會歌手。但對我們來說,這沒有甚麼分別,我們不會刻意地去區分這些。例如Stevie Wonder是福音歌手,但他也有說愛的歌、說社會的歌,我們又不會這樣去標籤他。可能因為香港的圈子、市場比較小,這樣標籤能更容易把歌手區分。但我們做創作的時候,並不會這樣區分。
Henry:如果你聽一下我們以前的歌曲,很多都是有關社會的歌。例如第一首歌《鐘聲》,不會有教會的詞彙在裏面,是有關於關心社會的。《夢想有一天》,靈感來自於馬丁路德金的演講。上一隻碟的《行公義好憐憫》、《無言者》都是與社會有關的歌曲,只不過當時可能大家認為福音的元素比較突出,這一次社會元素比較突出。我們做音樂始終要回歸到音樂的本質,是一項藝術。我們都是從“我們是一個聽眾”的角度,用“我們(聽眾)想聽到一首甚麼樣的歌”的心態去創作。
Emily:你們提到外國如Stevie Wonder不會被歸類、標籤,你們是否想改變香港標籤歌手的現象?
Roger:我們改變不了這個現象,但我們不會刻意地去想這個問題。回歸藝術的角度,我們寫歌、創作的時候,會從社會、生活上發生的事情得到靈感,因此去寫這樣的一些議題的歌,並不會特意去想這事與宗教有關與否。
Henry:宗教所說的很多觀念都是一些普世性的觀念,無論有宗教信仰與否的人都會認為是對的事。
Roger:例如公義,香港人現在常說的公義、愛等等,雖然是聖經上的一個quote,但皆具有普世性的。很多不同職業的人在生活上都很需要有一顆憐憫的心,例如醫生、社工。公義,社會上每個香港人都希望看見有公平。所以我們並不需要刻意地標籤它們。
Henry:我們的新碟《極》除了有社會性的歌曲以外,也有包含關於愛的歌,關於如何回復精緻文化的歌,例如有關聽黑膠碟、懷舊的《黑膠人生》等等。其實我們有加入很多不同元素在裏面,所以我們希望聽眾聽歌的時候放下以往既定的框架、標籤,從聽音樂的角度去欣賞我們的歌,這是聽歌最好的方法。
Emily:剛才Henry 說到懷舊的元素,我留意到你們之前已經很喜歡與一些香港以前的音樂人合作,這是否也是你們的理念之一?
Henry:對。因為他們除了是以前的音樂人以外,他們也是現在的音樂人。
Roger:可能因為我們聽外國的歌曲比較多,雖然我們也是聽廣東話流行音樂長大的,但有一段時間在美國。我很欣賞外國的歌手會與以前年代的歌手合作的精神,每一次聽那些歌,都像是被帶到那個年代,或者能做到reintroduce一些我並不認識、以前的一些歌手。你會發現原來有些現在在做的事情,他們在他們的年代已經有在做,你就會有種尋根、薪火相傳的感覺。我們喜歡尋根,例如原來大L那時候已經在唱Joe Cocker。
Henry:對。他們已經在唱那時候俗稱的“市井歌曲”,或許《時代的顛覆者》就是現年代的市井歌曲。所以我們只不過是跟隨源頭,去做我們believe in的音樂。
Roger:比如說發現外國有Stevie Wonder, Ray Charles, 我們香港有梁球。香港失明歌手不多,或許只有他一個,更是創作型的歌手。這就是我覺得身為一個聽眾,當我們放下我們一些既定的包袱去聽歌的時候,同時可以學習欣賞一些前輩所做的事情。我們就是想讓聽眾重拾“以前有的東西,不一定是out的“這個想法,甚至可能是溫故知新。
Emily:會不會加了一些本土性的元素到歌詞、音樂裏面?
Henry:我們大部份的歌都是用廣東話,用廣東話就是本土性的象徵。
Roger:我們作曲是沒有特意去想是否本土,我想我們日常遇見的事情、社會發生的事情很難不是本土,但我們沒有刻意“為本土而本土”。我相信只要你關心這個社會,你就會想去探討這些事情,於是我們希望能在新專輯《極》裏反映我們所觀察到的事情、生態、社會的變遷等。我們不會給大家一個absolute answer,只是跟大家探討究竟我們這個社會未來的路向會是怎樣的。
Emily:你們這些日常的觀察與你們本身的生活、職業有關嗎?Henry是律師,Roger是大學助理教授。
Henry:絕對有關係,我的職業就是與社會不同階層的人溝通,他們會向我反映他們對社會的想法。我能透過跟他們的第一身的接觸,得知他們對社會有甚麼不滿,有甚麼意見希望表達。
Roger:我也有的。很多時候我跟學生接觸,聊起他們對未來的發展、前景,他們很多都不知道自己想幹甚麼的,很迷失。這能在我們歌詞裏面看到,例如《時代的顛覆者》裏有我寫的一句“我也不斷尋求,始終找不到”,就是想著我的學生想出來的,就是說現在的社會能否指引他們這一代人一條出路。這些都是他們日常會面對的問題,我也是經常聽他們說、跟他們探討、指導他們,雖然我覺得我也還在尋求。所以說我們的歌詞很多時候都反映了我們工作遇到的事情。
Emily:我覺得很有趣的是你們是歌手,但同時有自己真實的職業和生活,與樂壇很不一樣,為甚麼你們會選擇以這種方式存在的呢?
Henry:我想我們是獨立的音樂人。
Roger:我想這不是一個選擇,我們沒有特意去選要到主流那邊或獨立那邊。在05、06年,我們從美國回來,我們創作了一些歌,並贏了一些獎項,發現自己也許在這一方面有天份。我們在美國的時候有夾band,一直熱愛音樂,與音樂建立了不解之緣。我們很喜歡聽歌、jam歌、喜歡玩、唱、吹口琴。到了天腳底,也要找到人一起jam歌,例如到黑人區。所以回到香港,我們只不過是繼續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香港沒有黑人區可以去,我們只是換了一個方式玩音樂而已,就是多寫點歌。我們的歌的根始終是在教會,一開始寫歌是為一些教會機構的作曲、作詞比賽,主要以鼓勵年輕人為主。
Emily:是否因此被定位為福音歌手?
Henry:福音歌手是我們的根源,這是一定要acknowledge的。始終無所謂被定位、標籤為甚麼,(Roger:對。有好多標籤,如藍調兄弟、爵士兄弟、靚聲兄弟。)只要認得是我們就可以了,是榮幸來的。福音音樂有很多很好的元素,有藍調、爵士、Rock’nRoll,我們只希望把這些與香港的福音音樂、香港的樂壇接軌。
Roger:因為Henry是一名藍調的口琴手,其實藍調Blues本身與Gospel出自同一個家庭,因為第一個作Gospel music的人本身是一位Blues musician,我們很想以我們的歌曲帶出這些歷史。其實根本不用怎樣區分,就算一些人說他們是“Rock友”的時候,其實追溯到Rock’nRoll歷史根源,Elvis Presley, Jerry Lee Lewis都是運用很多Gospel音樂的元素去玩音樂的人。當時美國的Gospel musi-cian更指Rock’nRoll的人偷了他們的音樂音樂,變了靈音樂、Rock’nRoll。很多時候音樂的種類只是人區分的,其實最後音樂就是音樂,用音符去表達。
Emily:你們會不會嘗試用不同的音樂風格?
Roger:已經很多了。被人說過有太多風格,像吃自助餐似的。我們其實一定離不開有藍調、爵士、靈的元素,這此的新碟我們有了更多的嘗試,例如古典和Rap的Fusion,5、60年代比較懷舊、retro的編曲,更有美國70年代Philadelphia靈的聲音,我們這次為了真切地將那個聲音表達出來,我們因此特意飛到美國錄製一部分地歌曲,找了一班很出色、首屈一指的LA音樂人與我們一起玩音樂,亦有與第七屆格林美得主歌手Andrae Crouch合作,他多次為Michael Jackson作和音的。
Emily:你們希望聽眾接收到你們的甚麼?
Roger:其實沒有所謂。我最希望人們不要犯我小時候的錯誤,只認為自己覺得好的東西才是好,應該放下聽音樂的包袱和偏見,嘗試從欣賞的角度接觸從未聽過、不熟悉的音樂。因為這隻新碟裏的歌曲風格都是香港比較少見的,但這正正是我們想做的事,若不,根本不需要有我們鍾氏兄弟了。
Henry:對。我們最希望大家with an open mind,打開懷抱去聽。無所謂大家標籤我們爵士、藍調、福音,但如果大家聽得出來我們有這些元素當然是好的。
Emily:聽得出來你們對音樂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但坊間比較少說你們的音樂,例如《時代的顛覆者》人們比較多說你們歌曲的社會性,以前則看重你們的福音元素。你們對這些image蓋過你們的音樂,有甚麼看法?
Roger:我又不這麼認為。若我們不這麼認真地去做我們的音樂,就不會有人理會我們了。很多時候訪問我們的人都會跟我們聊音樂的。音樂是一種表達,始終無所謂別人的標籤。我可能就是希望人們回歸音樂,音樂本身就是我們有話要說,我們的曲、詞、如何鋪排歌曲,我們的每一張碟都是一個concept album,你們會聽見我們的概念。所以,我很希望聽眾買我們這張碟,現在越來越少人買碟,在music is free年代,其實我覺得買碟是很“型”的行為,就好像買書一樣,用手機、pad來看與買一本書來看是很不同的,是一個有態度的行為。
Henry:是尊重作品、art的行為,我們小時候王傑出cassette帶是一件盛事,當時還沒有連鎖的店,人人到小店排隊,那天售罄以後第二天又再去排。我們希望我們現在出碟,會讓人重拾買碟的樂趣。
Roger:撇除consumerism來說,我去旅行的時候總會逛逛當地的唱片鋪,有一次到台灣,看見他們有一個架子,寫著“你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嗎?”。不論這是marketing strategy與否,你都會發現他們是很“有心”地找一個角度去尊重這一班歌手的歷史、第一張碟。我覺得這很值得我們學習,會感覺你做完一件事後,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尊重很重要,我自己也是做研究的人,我發現當你尊重文化的同時,自然地你也會對自己身份、自己地方文化、發生的事情感興趣,這些都是很自然地走在一起的。特別在香港這個社會,尋找一個路向是很重要的。
Emily:為甚麼會用《時代的顛覆者》為歌名,“顛覆”二字在香港比較敏感。
Henry:這名字並不是我們定的,當初是一個機構讓我們寫一首主題曲。這歌名是他們給的其中一個要求,另外亦要求歌曲具有顛覆性。
Roger:顛覆性的意思就是,很多地方的人都有自己既定的生活模式,我們能否創新,重新想像未來的路。《時代的顛覆者》就是說很多人會標簽了一些希望改變的人作顛覆者,因為有一部分人並不想變,他們便立刻成為了對立。但其實顛覆一些不好、舊的東西,翻新並令社會進步的,是一件好事來的。
Henry:我們說顛覆其實首先是由顛覆自己開始,自己一些既定的思維、概念,你要先改變自己的想法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從而改變這個社會。那個機構要我們寫這首歌,但聽到作出來以後結局有點太悲了,不適合作為主題曲、大合唱。於是,我們再作了令一首給他們,名字是“重新想像”。但我們很喜歡《時代的顛覆者》,填詞的時候已經很想邀請大L和梁球,他們在他們範疇裏的顛覆者。在70年代的時候,當所有人都在唱英文歌的時候,大L是第一個唱市井廣東話的流行曲。梁球是一名失明人士,他在爭取失明人士福利方面是一位顛覆者,甚至在樂壇也是,他是第一位失明的歌手。我們當時期望我們三個年代的人合作會有一些化學作用,亦令聽的人感覺他們唱的時候會很有力量。
Roger:不只是80後,是不同年代的人在說同樣的事情。
Emily:有沒有想過會得到如此大的迴響?
Roger:沒有,甚至在我們選歌的時候,我們很驚訝選歌組的人員選擇這一首。
Emily:這首歌現在都被很多人作政治解讀,你們會否害怕被列入政治歌手?有否想過下一次邀請政界人士合作,例如在MV裏出現?
Henry:我想沒有這個需要。
Roger:我們寫歌的時候其實想表達很多想法,不只是社會或其他被標籤的東西。
Henry:我們新碟有一首歌是關於愛的,希望大家聽完標籤我們為愛的歌手、世界大同的歌手。
Emily:說起世界大同,我們有聽到《One World》這首歌,你們怎樣看世界大同和本土的關係?
Roger:有很大的關係。比如說一幅漂亮的畫,色彩繽紛的一幅畫,如果只有一個顏色,它成不了一幅畫。我正正覺得如果一幅畫裏的一個顏色沒有發揮自身顏色的作用,紅色不是紅色,是做不出一幅漂亮的畫出來的。世界大同就是這樣,你一定要有你自己本土的元素,如果非洲人不是非洲人就不行了。你必須有自己獨特之處,本土也好、本地也好,一定要珍惜自己的文化,才能談得上面向世界。紮根本土是很重要的。若不,其他人不知道該從甚麼角度欣賞你的文化。
Henry:這首是我們新碟中最後的一首歌來的,算是一個小小的總結,當我們欣賞其他地方的文化時,應該向該地方好的方面學習,每個地方都有好的東西,例如我們聽印度人唱歌,他們有一套獨特玩音樂的方式,有不同的樂器等等。香港也有很吸引的地方,例如盧冠廷,我們就是嘗試用這個方式把好的東西呈現出來。其實我們這個MV不是MV來的,我們採用了現場錄音錄像同步,不是“咪嘴”的,這在香港是很罕見的,甚至不知道是否未曾發生過。我希望大家聽這些歌的時候,除了聽別人的好東西,也要珍惜自己的好東西。香港有很多很好的元素、人才、音樂人。其實我們也做了一點小動作,大部分人雖然是外國人,但大部份的景都是在香港拍的。我們就是希望表達如何與世界連接,我認為當我們說紮根本土的時候,不是指我們要關上自己的門,自己顧自己。
Emily:我們也聽了另外一首《麻醉式快樂》,為何MV會用動畫的呢?
Roger:因為Henry很喜歡Kill Bill。
Henry:其實因為若大家有一直留意我們鍾氏兄弟的MV,會發現我們MV的製作是一直在進步的,從不懂怎麼拍開始,到現在我們越來越多自己意見的參與在裏面,希望能增加趣味和吸引人注意。在music is free的時代,很多人都是用眼睛去看音樂,多於用耳朵去聽。我們很榮幸人們繼續看《時代的顛覆者》,因為導演是很用心地把它拍得很好的。當然我們希望推出新歌的時候,大家的眼球會繼續注意我們的音樂。所以我就想了這個方式,我本身很欣賞這位動畫大師麥少峰,他已經製作過很多動畫,也贏過一些獎項。我覺得他是香港一個很好的人才,符合我們紮根本土的意念,我們當然要善用香港優良的人才。《麻醉式快樂》這首歌比較有傻豹,適合用比較鬼馬的方式表達。他聽完這首歌,立刻就有了一個story board,他的想像力令我們的歌更加昇華。
Roger:他用一個超現實的動畫,表達我們比較現實主義的歌詞。讓人自然地想,究竟這首歌在表達些甚麼?因為很多時候,一些很現實主義的歌會令人卻步。這是一個有趣的手法,借超現實、假的世界來諷刺現今的世界。我還想說其實我們是許氏兄弟的粉絲,在《天才與白癡》電影的開場就是用了動畫手法,這首歌可以說是我們鍾氏兄弟向許氏兄弟的致敬。我向許冠文本人說過為何我們的名字是鍾氏兄弟,雖然不是我們改的,是Uncle Ray改的,但其實也是想向許氏兄弟致敬,因為他們對我們有很大的影響。
Henry:他們是香港的流行文化裏不可或缺的,影響了一代的人。
Emily:你們的歌有沒有受許氏兄弟影響?
Henry:這一首《麻醉式快樂》絕對是的。許冠傑很多的歌都是在觀察到社會上某一類人,例如《學生哥》、《尖沙嘴sushi》、《傀儡》、《人版》、《封佢做偶像》等等。我們也是觀察到社會上有一些人會沉醉在麻醉式快樂裏,有的時候自己也變成了這一種人。我們就是想用歌讓人反思自己是否這一類人,但歌詞裏面沒有說做這類人是對是錯。其實這只是自己一個道德的判斷,有些人甘於做這一類人,因此活得很快樂的,這是沒有問題的。
Roger:我們不會判斷任何人,但這個動畫弔詭之處就是如果有人看完以後問我:「Roger,點解你個MV咁暴力?」我會回答他說:「我捻你都未醒!」
Emily:MV的結局要點悲慘,但會不會是一個預言呢?
Roger:我想應該交給觀眾去解讀,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解讀,我和導演討論這MV內容的時候,我們都有不同的解讀。究竟是否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就是當了社會的木偶,另一條就是跌至頭崩額裂,但會否有第三條路呢?我們會否可以轉身面向那個黑影呢?那個黑影又是甚麼?我希望觀眾去想想。
Emily:是否你們不會放太多value judgement在你們對社會的觀察裏?
Roger:每個人都有value的,我們只是不想去作道德的判斷,因為有時候在你作道德判斷的同時,你是在說你自己。但有時候判斷一下自己也是件好事,但始終每個人在社會上做了一些事,皆有他們的原因,我當然會為自己作判斷、提點自己,但不會要求、批評別人。
Henry:我們用歌曲去表達,就是用一種較soft的手法去表達自己的看法。我想音樂很容易進入人的心,音樂奧妙之處就是聽我們歌的人所領悟到的都不盡相同。
Emily:有否想跟隨哪些role model,例如Bob Dylan?
Henry:Bob Dylan 當然好了。 Stevie Wonder,許冠傑,Beyond等等都是。新碟裏與我們合作的的都是,例如梁球、夏韶聲、盧冠廷等都帶給我們很多的靈感。
Roger:Beyond的《光輝歲月》講Mandela,我們也有《夢想有一天》講馬丁路德金,這些都是一直以來對我們的影響。這些都是一些普世的想法,是影響我們寫歌的題材。
Canaan:在新歌《瑪門》裏你們引用了聖經,你們指出金錢與道德是對立的,亦指出人們希望表面神聖,但內在保留惡魔的慾望。是否想透過這歌改變社會的想法??
Henry:我們並不是想改變人們的想法,有些人會選擇瑪門,我們不是判斷他們的道德,只是說他們不能兩邊都要,不可以“神又是你,鬼又是你”。你一定要選一條路,你選了道德的路,不代表你會飛黃騰達、一帆風順,可能會像《麻醉式快樂》裏那樣跌得頭破血流。其實音樂是我們令聽眾反思自己價值觀的工具,我尤其希望《瑪門》這首歌能“到肉”地令聽眾反思。我們不會為聽眾選擇,只會把選擇交給聽眾。
Roger:最重要他們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任,負擔其帶來的後果。所以我們的新碟名叫《極》,「極」有很多的解釋,我希望人們想想是否身處於一個兩極的社會,又能否在極的當中顛覆自己的極。「極」的解法超越了宗教,很多宗教都採用這個字,裏面說的意思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極(極限),但我們能否顛覆我們的極限。我們很多的歌曲都是說人們如何去選擇,選擇自己走的路。我們在兩極化的社會,究竟能否走出我們自己的路?
Canaan:聽到這首歌的背景音樂主要採用了小提琴,中間運用了教會的風琴,是甚麼原因令你們採用這個樂器?是否希望呈現一個對比?
Roger:其實有想過這件事,我叫編曲大師Ted Lo編這首歌的時候,我說一定要有風琴,但其實這是我自己小小的想法。現在有些人常常標簽教徒,放風琴聲在歌裏就是想表達一些人拜金,其實也是一個信仰、一個信念。這首音樂是哥特式的風格,有古典的哥特式成分在裏面,因為哥特式的歷史有涉獵到拜金,因此很多人都會採用哥特式風格來表達拜金。
Canaan:那歌詞裏「蝙蝠俠與小丑」是指怎樣的對比?
Henry:蝙蝠俠與小丑是一正一邪,其實也是一個極。與瑪門與上帝相似,一個人不能侍奉兩個上帝。小丑與蝙蝠俠是兩個對立面,他們中間有雙面人。蝙蝠俠黑夜降臨也探討了這個正邪的問題,所以我希望放在歌詞裏面會讓人有更多構想和畫面。
Roger:瑪門與上帝,瑪門代表了金錢,上帝代表的是正義、美善的事。希望大家想想這是不是一個對立?你能否得到慾望,又得到貞節牌坊呢?蝙蝠俠與小丑在漫畫上是一個對立,雙面人亦正亦邪,最近電影《黑魔后》、羅大佑的歌《耶穌的另一個名字》都是在說這個理念。
Emily:你們接著會否有演出?
Henry:有的。在7月26日將會舉行CD發佈會,在尖沙嘴的The Luxe Ma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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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給國家地理頻道「Dog: Impossible」節目負責人的公開信:
An open letter to the leadership team of Nat Geo Wild Dog Impossible:
Translate: Yu-Hwa Su 翻譯: 蘇昱華
Proof: Yen Ke 校對: 葛雁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Animal Behavior Consultants (IAABC) applauds National Geographic’s mission to offer intelligent, relevant and captivating non-fiction entertainment. This is a crucial objective, especially as an introduction to children and viewers largely relying on television for their scientific information.
國際動物行為諮詢師協會(IAABC)對於國家地理頻道致力於提供電視觀眾正確知識與科學內容表示讚賞。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特別是對依賴電視得到這些知識的兒童與其他觀眾們來說。
However, your stated mission is in direct conflict with your show Dog: Impossible. In fact, the irresponsible treatment of the dogs and people on this show flies in the face of all best practices in animal training and behavior. Rather than promoting science and scientifically-proven methodology, Dog: Impossible sacrifices learning science for more dramatic television.
然而,貴頻道所提供的節目「Dog: Impossible」卻與貴頻道「提供正確的科學知識」的一貫立場衝突。節目中對犬隻以及飼主的不負責處理方式與應有的動物訓練及行為操作的準則相違背。「Dog: Impossible」並沒有提倡科學以及經科學驗證的方法,這節目犧牲了對科學的學習,轉而追求吸睛的電視節目效果。
Matt Beisner appears to have no credentials or education in training and behavior, yet he refers to himself as a behaviorist. His claim that “energy is the one language that every animal on the planet speaks” makes clear he is not one.
Matt Beisner並沒有動物訓練或行為學的相關學習經歷與證照,卻宣稱自己是一位行為學家。從他的主張:「能量是地球上所有動物都會使用的共通語言」,便能明白他並不是行為學家。
His statement, “You don’t need tricks, you don’t need treats, you don’t need force,” shows just how unaware of his own actions he is. His misuse of scientific terminology leads viewers to believe they are learning demonstrated, safe and accepted strategies in helping their dogs. In fact, Mr. Beisner is forcing these dogs from start to finish of each episode. His own “tricks” are that of over-stressing dogs until they’re in a state referred to in psychology and science as “learned helplessness.”
他主張「你不需要技巧、零食、或蠻力 (去訓練狗)」,這顯示出他對於自己的所做所為一無所知。他對科學術語的濫用也會誤導觀眾,讓觀眾以為他們正在學習經證實有效而且安全可接受的方法來幫助狗狗。但這位訓練師在每一集節目上從頭到尾都是在逼迫這些狗,而他所擁有的「技巧」,就是讓狗進入過度緊迫的狀態,直到牠們進入心理學和科學上所指的「習得無助」(learned helplessness)狀態。
Learned helplessness occurs when a subject endures repeated aversive stimuli beyond their control. Originally thought to show a subject's acceptance of their powerlessness, fo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 it’s been known instead to be the emotional “shutting down” of the subject. Anxiety, clinical depression, and related mental illnesses are common consequences of this technique in humans.
「習得無助」發生在動物沒有任何控制權,且重複地被施加嫌惡刺激的時候。最初,人們認為習得無助狀態意味著動物「接受」了自身無法改變、無能為力的情形,超過半個世紀以來,人們認為這是動物情緒「關機(shutting down)」的表現。在人類身上,習得無助的常見結果包含焦慮、憂鬱症、以及相關的心理疾病。
Allow us to note some aspects of the trailer and his shows, but first, to point out a few well-documented and commonly understood aspects of dog behavior so that we may better make our points understood.
在我們解釋為何我們認為此節目的預告片與內容不適當之前,我們希望先闡述一些正確的犬隻行為常識,以便您能更理解我們的觀點。
Canine body language indicating stress and severe stress:
顯示出壓力以及嚴重緊迫的犬隻肢體語言:
Compressed bodies
Dry, raspy panting
Wide, open eyes with dilated pupils
Heavy drooling
“Whipping” head and body back, pushing off a handler in order to get away
Growling
Fighting
Biting
縮緊身體
急促的喘氣
睜大雙眼、散瞳
大量流口水
甩頭、用前爪推抱著狗的人以退後、試圖掙脫
低吼
打架
開咬
Eleven seconds into the trailer, Mr. Beisner rubs his hands together, smiling, and says, “This is going to be gnarly.” All professionals know from that statement what the series will spotlight: A poorly (if at all) educated non-professional pushing dogs way beyond therapeutic limits, in the name of “results.”
在預告片11秒的地方,Beisner先生搓手並笑著說「等一下會很精采喔」。所有專業人士都知道這句話代表這個節目的亮點將會是:一名缺乏適當教育的訓練師,逼迫狗到超過其能承受的極限,並把這樣的結果稱為是良好的改善。
Flooding, the term for inundating a subject with their fears, phobias and triggers, is ethically questionable at best, cruel and unnecessary, always. There's also a common danger of spontaneous recovery of the phobia. This is because flooding doesn't replace the fear-response with a different response, it just replaces it with no response. “No response” is simply suppression, not cure.
「洪水法」,指的是故意將動物置於恐慌或恐懼的觸發刺激情境,這樣的方法不道德、殘忍、而且沒必要。另外,恐懼的自發性回復(spontaneous recovery)也是洪水法常見的風險,這是因為洪水法並沒有將害怕的反應重新制約成其他不同的情緒行為,它只是讓動物沒有反應。「沒有反應」只是壓抑,動物並沒有因此感到不害怕或恐慌。
Throughout the trailer dogs are flooded with aversive stimuli such as other dogs, people and equipment, something an ethical professional would not, and could not do per any answerable guidelines of animal training and behavior care.
在整個預告片中,狗狗被迫接受各種嫌惡刺激的洪水法訓練,例如其他狗、其他人類和物品,這是具有道德的專業訓練人員不會做的,任何負責任的動物訓練及行為照護準則也不會如此建議。
Systematic desensitization and counterconditioning, gradual exposure to the feared object, and replacement of a negative emotional association with a more pleasant one, are the recommended techniques used to treat such fear and aggression cases, per all legitimate veterinary, training and behavior organizations.
系統性減敏與反制約,也就是逐步與少量的讓狗接觸其本來會害怕的事物,並且將引發的少量負面情緒與其非常喜愛的事物配對給予,是用來處理恐懼及攻擊案例的建議方法,也是每個好的獸醫師、訓練及行為機構會推薦的方法。
Beisner’s statement that “We know at the Zen Yard that dogs help other dogs come out of their shell and face their fear and get past their aggression” isn’t just scientifically unsupportable, his words ring hollow during the very scene playing while he says those words: Beisner restraining one dog, while his co-host pulls a leashed dog to the first in a completely unnatural gesture perhaps intended to either mimic natural dog greeting (it doesn’t) or to flood the heavily drooling dog who is unable to move or get away. The dogs end up in a fight. They have been set up to fail, and the outcome is inevitable.
Beisner宣稱「我們在Zen Yard(他的訓練中心)知道狗會去幫助其他狗融入外界、面對牠們的恐懼並且克服攻擊行為」,這句話不只是缺乏科學支持,在影片中他講出這句話時搭配的畫面,亦表現出他的說詞缺乏支持:Beisner限制了第一隻狗的行動,由節目的共同主持人以牽繩將另一隻狗以一個完全不自然的姿勢拉到第一隻狗身邊,他們可能是在試著模仿狗狗自然的社交打招呼行為(但並不是),或使用洪水法訓練那隻狂流口水(顯示牠很緊張)並且無法逃脫的狗。最終兩隻狗打起來,訓練師製造的這個情境,讓失敗的結果無可避免。
In the trailer, the assistant host, Stefanie DiOrio, states, “Nervousness can easily turn to fear which can lead to aggression.” This is an accurate statement, which is why it’s so confusing that the entire show would be predicated on pushing dogs to the very edge of survivable stress and into predictable aggression, doubling down on the issues that their owners are struggling with.
在預告片中,節目的共同主持人Stefanie DiOrio說「緊張不安很容易變成真正的恐懼,並且導致攻擊行為」,這句話是正確的,但也讓人更加困惑為何整個節目的走向都在將狗推向牠們所能承受壓力的極限、觸發根本可預測的攻擊行為、並使飼主所面對的問題加倍惡化。
We know that the dramatic changes in behavior, from stressed and wildly aggressive to “calm” dogs, make for compelling TV. To an average pet owner it looks like these dogs are making huge improvements. All clients just want their dog to “Stop being aggressive.” However, we also know that behavior suppression is not the same as behavior modification, that a stressed and shut-down dog is a more dangerous animal than one who is actively showing aggression, and that the long-term prognosis of this kind of intervention is poor for both the client and their dog.
我們知道行為上戲劇性的變化,從一隻緊迫且兇猛攻擊的狗轉變成“冷靜”的狗,這個過程代表了高收視率,在不十分了解行為學的飼主眼中看來,這些狗狗似乎有巨大的進步。飼主都只是希望他們的狗「不要再有攻擊性」,然而我們也知道單純抑制攻擊行為的出現,並不是真正的行為改善技術。舉例來說一隻高壓力但看似沒有反應的狗,遠比一隻會表現出攻擊性的狗要危險許多 (譯註: 因為這樣的狗可能會沒有徵兆地開咬),因此這種抑制攻擊行為的訓練法,以長遠來看對飼主以及狗狗都是有害的。
It is also worth pointing out that, like his predecessor, Mr Beisner’s assessment of cause for much of the issues he’s asked to address is simple, made especially clear in episode 4 where he not only saves a dog, he “saves a marriage:” Women are unable to effectively lead, must be stronger, must change their ways.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事是Beisner先生,如同他在同一個頻道的前輩,西薩,對導致問題的原因評估也過於簡化,例如第四集中他聲稱他不只拯救了狗狗,他還「拯救了這段婚姻」,因為女主人無法有效的領導狗狗,因此她必須更堅強,必須改變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Misogyny, it seems, cures dog behavior problems. Real exploration and explanation regarding the antecedents and consequences around behaviors are ignored in favor of client blaming.
這段貶抑女性的解釋,看起來似乎能改善犬隻的行為問題,然而關於行為問題真正的前因後果卻被指責客戶所取代,並沒有真正的被探討與解釋。
The clients on the show represent thousands of clients throughout the US and beyond with whom we work every day, helping them to help their dogs. Far from being dogs “other people won’t work with,” the dogs on your show are exactly the clients and dogs that IAABC Certified Dog Behavior Consultants, as well as all members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Veterinary Behaviorists, Certified Applied Animal Behaviorists, and other certified behavior specialists see and successfully work with every day.
節目中所出現的客戶正代表了我們日常工作中所會幫助的人們與他們的狗,呈現的就是我們在美國跟其他國家的上千位客戶。節目中所出現的這些有著行為問題的狗絕對不是「其他訓練師都不想要處理的狗狗」,事實上這些客戶與狗正是IAABC認證的狗行為諮詢師、美國獸醫行為學家、認證的應用動物行為學家或是其他受認證的行為學專家,每天工作的日常。
We do so using the best practices of our field (see https://m.iaabc.org/about/ethics/), adopted by the leading behavior and training organizations, without psychologically or physically harming the animals we work with.
我們在這個領域也使用最嚴謹的訓練師專業道德守則(英文版參見https://m.iaabc.org/about/ethics/,中文版參見https://reurl.cc/72eVkl),這個守則受領先的行為及訓練機構所採用,使訓練師與行為諮詢師在工作時,不對我們經手的動物造成生理或心理上的傷害。
The IAABC urges Nat Geo WILD to stop promoting this public miseducation. The tactics employed in the name of entertainment are unnecessarily harsh and potentially dangerous to the public, and they teach yet another generation of Nat Geo watchers absolutely incorrect and harmful practices.
IAABC呼籲國家地理頻道(Nat Geo WILD)停止傳播此系列誤導公眾的資訊。以娛樂包裝節目的策略對於觀眾是不必要的粗糙而且有潛在風險的,甚至是向頻道的年輕一代觀眾灌輸完全不正確且有害的做法。
It remains a mystery why your network is so intent on harming dogs. After years of Cesar Milan, to now bring in a man equally unskilled, who equates terrified, angry or entrapped dogs to his own addiction history is remarkable. Are we really satisfied conflating ego with compassion, self-focus with an understanding of animal behavior? Is this the “science” your mission stands for?
我們仍然不知為何貴頻道這麼多年來如此堅持持續傷害狗的這些作為。在西薩 (Cesar Milan) 的節目播映多年之後,現在又引進一個同樣缺乏正確訓練技巧,以自身藥物成癮困擾歷史去錯誤的同理恐懼或憤怒的狗的人。我們能接受一個膨脹自我,而非真正擁有同情心、適當自我聚焦、了解動物行為的「專業人士」嗎?這就是貴節目所宣稱的「科學」立場嗎?
The damage Nat Geo is doing to dogs by choosing this type of programming is astounding. We can only assume that the producers are unaware of this, as it’s hard to imagine such harm and cruelty would be deliberate.
國家地理頻道選擇製作這類節目對於狗狗的傷害甚鉅,我們只能假定節目製作人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因為我們難以想像會有人故意去做這樣有害且殘忍的事情。
Would you show a reality program on heart surgery with a photogenic “self-taught” practitioner, simply stating the star was not a doctor before showing him mutilating a real patient?
想問貴節目是否會採用一個上鏡的“自學”外科醫生錄製心臟手術的實境節目,告知觀眾他並非真正的醫生,然後播放他對病患動刀的畫面?
I leave you with the clearest image of suffering and abuse from your trailer: the Aussie, stressed to the breaking point, thick ropes of drool streaming from its mouth, being choked by a slip lead to compensate for the host’s inability to even effectively muzzle a dog. This dog is at the point of collapse. This dog is being tortured, and that is not hysteria. That is an assessment by any educated measure.
作為結尾,我希望指出貴節目預告片中明確顯示出狗狗受苦或受虐的畫面:那隻澳洲牧羊犬已經瀕臨壓力的極限,您可以看到口水掛在其嘴邊 (大量口水為壓力徵兆),口罩因為沒有確實的配戴而滑脫,導致牠被勒到快要窒息,已在崩潰邊緣。具備專業與適當教育的人員指出,這隻狗因在節目上被虐待而情緒崩潰,並非其本身歇斯底里。
Please stop this cruel and dangerous programming. To do otherwise is to support that self-taught heart surgery and all the consequences it would bring; that this show is currently bringing to families struggling with their dogs.
Professionals refer to Cesar Milan’s influence on dog training as “job security” because so many dogs ruined or made far worse by his teachings are brought to us by well-intentioned, often weeping owners desperate for real help. Often it is too late.
請停止這系列殘酷且危險的節目。否則貴節目就等同於支持前面舉例的自學的心臟外科「醫師」進行手術一樣,這些危險的後果正由觀眾與他們的狗承擔。專業訓犬人士將西薩米蘭對訓犬的影響戲稱為「工作保障」,因為太多飼主使用了他教授的技巧後,狗狗的狀況變得更糟,而哭著迫切尋找真正的協助,此時通常都為時已晚。
We do not want more work due to this same phenomenon.
我們不想要因為這個節目帶來類似影響而接到更多工作。
We’d be happy to provide you with any education and resources you need to inform your producers about what would qualify as responsible, effective, safe and thoughtful work with the same “red zone” dogs you sell so well.
但我們很樂意提供貴頻道任何需要的教育與資源,讓您們的節目製作人對訓犬工作應有的品質有所理解,例如負責、有效、安全,並且理解到對於在節目中出現的這些「危險」犬隻,事實上有更合理的訓練方法。
Thank you for your consideration.
謝謝您的閱讀與理解。
Marjie Alonso
Executive Director, IAABC
For the Board of Directors
Marjie Alonso
IAABC執行長
代表董事會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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