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在中東長期遭到打壓,又是如何孤軍抗爭、堅持底線、屹立不倒? 11月24日至11月29日,網絡Online可以下載以色列電影節的今年精選電影,令人擴大視野,了解猶太人的故事,也想一想香港的處境。
重點推薦紀錄片「梅雅夫人」( Golda ),這位傑出的女性如何以堅韌的意志,領導以色列在最艱難的日子,戰勝恐怖主義。
梅雅夫人是20世紀最令人敬仰的女性領袖之一,啟迪了英國的戴卓爾夫人,兩位偉大的女性,是如何在艱難的逆境中成為鋼鐵的鳳凰?看了梅雅夫人的故事,令人懷念英雄輩出的20世紀。
但梅雅夫人另一面是尋常的家庭主婦,喜歡親自下廚,而且喜歡吸煙。她刻意將自己的形象中性經營,但對於以色列士兵,卻如母親一般,叫他們做「我的孩子們」。
另一部爭議尖銳的紀錄片「神聖沉默」( Holy Silence ) ,探討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的教宗庇護十二世(Pope Pius XII ) 。他面對納粹屠殺猶太人,當時的態度如何?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上千名納粹戰犯透過天主教會神職人員的幫忙,經由「老鼠路徑」從歐洲逃往南美洲,這個時期當家的是被稱為「希特勒的教宗」的庇護十二世。梵蒂岡今年三月開放庇護十二世的私密檔案,大眾最想知道的就是,納粹殺猶太人、納粹戰犯逃亡南美洲,庇護十二世究竟知不知情,他的角色是什麼?
詳情:https://www.hkjff.org
pius xii 在 萬國郵政 Simon's Stamps International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郵票梵蒂岡🇻🇦:教宗庇護十二世是「納粹教宗」嗎?]
近代教宗當中,庇護十二世 (Pope Pius XII) 是最受爭議的其中一人。他在位期間,遭逢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當時梵蒂岡處境艱難,一方面要維持和意大利墨索里尼政權的關係,另一方面被無數教徒給予道德期望,雖然庇護十二世盡力周旋,也保護了不少人,但是戰後還是不斷被批評發聲不積極,甚至有通敵納粹之謠言。近年歷史學者發現,不少批評庇護十二世的聲音,都是源自蘇聯特工策反的研究和小說,目的是降低宗教的影響力,但損害早已形成。
pius xii 在 觀念座標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2016.10.27 觀點—《旁觀者》雜誌 Gavin Mortimer ※
對抗極端伊斯蘭主義:為何法國堅持世俗主義、不願綏靖妥協?
在我住的巴黎公寓隔壁棟,住著兩個穆斯林家庭,其中一家人我常常看到:爸爸穿著 T 恤、牛仔褲,天氣好的時候,他在公園陪孩子玩耍;媽媽也打扮得像巴黎人一樣時髦,頭上戴的頭巾總是跟身上的衣服成套。另外一家人我偶爾才會看到:丈夫穿著薩拉菲主義的白色長袍,從來不跟孩子一起在公園裡玩耍;他的太太我只看過一次。在法國試圖擊退極端主義的戰爭中,這兩家人的對比就是最好的象徵。
這場戰爭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有結果。本月,《費加洛報》在週末增刊的報告中表示:「也許,伊斯蘭會在五十年後世俗化,但未來十年的高度緊張是必然的趨勢。」
《世界報》兩位記者上週出版的書裡面,也提到歐朗德總統談論這種緊張性:「的確,伊斯蘭有問題,沒有人懷疑這一點……。但是,伊斯蘭的問題不在於它是一個危險的宗教,而是伊斯蘭想堅持它是一個在共和國之上的宗教。」
如何處理伊斯蘭的「問題」,已成為明年五月法國總統大選的主要選戰議題。尼古拉.薩柯吉(Nicolas Sarkozy)已經升高了相關的論述;薩柯吉黨內的主要對手阿蘭.居貝(Alain Juppé),則採取比較妥協的立場,希望吸引中間偏右、不滿歐朗德社會黨的選民。七十一歲的居貝在今年九月警告 :「法國正在往內戰的方向發展。」他的話是為了要反駁薩柯吉一些煽動性的說法。但薩柯吉的說法,對於一些害怕伊斯蘭極端主義崛起的法國人來說,頗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一位前政府顧問,哈金.卡魯伊(Hakim El Kaoui)最近出版了他的調查報告,他把法國的穆斯林分成三個團體:「沈默的大多數」人數最多的,佔 46%,他們是完全融入法國社會的穆斯林。25% 屬於「保守派」;但是,有 28% 的「專制主義者」,他們要法國實施伊斯蘭教法(Sharia),並且希望所有的女人都穿上尼卡布(niqab,遮臉只露出眼睛的全身黑色罩袍)。這份報告表示:在穆斯林社區,處於政治與意識形態的戰場中心的,是保守派。他們對自己的宗教感到自豪,遵守教規,「但不認為教規高於共和國的法律……他們拒絕尼卡布,接受世俗主義(laïcité)。」
法國的世俗主義(Laïcité),自從 1905 年成為成文法之後,就一直把教會與國家分隔開來,換言之,它剥奪了宗教的力量。世俗主義變成法律的時候,導致法國最大的宗教——天主教——廣泛的不悅。天主教失去最多的國家補助款,這導致在 1905 年立法後沒多久,有四萬兩千名神父流落街頭討飯。隨著時間的過去,天主教會的憤怒終於趨於平緩;終於,在 1958 年,教宗庇護十二世(Pope Pius XII)形容世俗主義「健康、具有正當性」。2005 年,法國天主教會出版了一篇文章,回顧世俗主義一百年的歷史,結論是它已經達成了「令人滿意的平衡」。
然而,自從那篇樂觀的文章出版以後,這個「令人滿意的平衡」日益遭到伊斯蘭極端主義者攻擊。助攻者,除了法國左派——所謂的「Islamogauchistes」——以外,還有愈來愈多的英語世界評論者,後者從英國與美國的書桌上,寫出許多無知又傲慢的文章,攻擊世俗主義。
最近,在一份網路的歷史專刊上,一位英國的學者提出:「作為法國價值標竿的世俗主義,是否跟伊斯蘭相容?」他的結論是,兩者不能相容,其結果是:「法國潛在的伊斯蘭恐懼症,極容易轉化成不折不扣的敵意。」評論人甚至聲稱法國的世俗主義專門找伊斯蘭的碴,但他卻不提一個事實:假如穆斯林在法國遭到迫害,他們朝拜的宗教場所為何已經從 1970 年的 150 處,增加到今日的 2200 處?一位住在英國的作家在《金融時報》聲稱,世俗主義已經變法國的民用宗教,專門「監督穆斯林的行為與社會價值」。他還抱怨,2004 年禁止所有人在學校穿戴宗教象徵飾品的法律,「明顯是衝著穆斯林而來」,因為根據這條法律,穆斯林不准戴頭巾。
這個論點所忽略的是,為了維持法國的世俗主義,所有的宗教都必須作出犠牲。這種論述也助長了極端主義者的氣焰,他們自從 2005 年《召喚全球穆斯林抵抗宣言 The Global Islamic Resistance Call》發表以來,就企圖顛覆法國的穆斯林社區。這份宣言的作者,是在法國受教育的阿布.穆沙.蘇里(Abu Musab al-Suri)。他在長達一千六百頁的宣言裡表示,主要的策略之一,就是在年輕容易受到影響穆斯林之中,藉著挑戰世俗主義,創造出穆斯林遭到迫害的意識,並且在他們的要求遭到拒絕時,大喊「伊斯蘭恐懼症」。
過去,法國面對英語世界對世俗主義的批評,往往是聳肩了事。最近,他們開始質疑英國面對伊斯蘭的綏靖妥協態度——英國民間近年來出現了八十多個伊斯蘭教法法庭(Sharia Courts),但另一方面,雖然 2015 年出現了四千件向警察報案的案例,英國檢調機構卻未能對任何一件女陰殘割案(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成功進行起訴。此外,英國社會福利還讓一夫多妻者享受優沃的社會福利,一位警察局局長甚至表示歡迎女警穿著布卡(burka,全罩式的罩袍,從頭蓋到腳)值行勤務。雖然米利班(Ed Miliband)打算立法處罰伊斯蘭恐懼症未能成為現實,但是誠如體操選手史密斯(Louis Smith)最近才了解的,任何嘲笑伊斯蘭的玩笑,都會遭致可怕的後果,包括被運動的主管機構禁止參賽,在社交網路上被撻伐。
坦白說,法國人寧可選擇世俗主義,而不是綏靖妥協。英國流行一種普遍的錯誤看法,認為法國之所以成為伊斯蘭國攻擊的目標,是因為它過去在北非的殖民歷史。它確實是因素之一,但最主要理由,伊斯蘭國出版的法文雜誌《Dar al-Islam》裡說得很清楚:「自從 1789 年的法國大革命以後,法國找到了另一個宗教,它跟羅馬天主教一樣虛偽、一樣崇拜偶像,那就是民主與世俗主義。今日的法國精英,如同十八世紀一樣腐化無道德,以進步與理性之名,繼續對抗伊斯蘭。」
我最近跟兩位小時候就來法國定居的阿爾及利亞夫妻討論我的鄰居。他們跟我說:「摶成法國的水泥,就是世俗主義。我的信仰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它處於共和國的框架之下。極端主義者的首要目標,就是那些接受世俗主義框架的穆斯林。他們想要恐嚇我們,讓我們拒絕法蘭西。所以,對法國來說,世俗主義是摶結各色人等的水泥,而對於像我這樣的穆斯林來說,它是保護我們免遭極端主義迫害的護身盾牌。」
http://blogs.spectator.co.uk/…/french-secularism-bette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