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來自古荷語的「Bruocsella」,有「沼澤之鄉」的意思,是比利時的首都,一座使用法語和荷語的雙語城市,大約二佰萬的人口,其中穆斯林約佔四分之一,常在國際新聞看到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總部,就設立在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的建城史可上溯自公元六世紀,因此許多遺留的歷史建物,如布魯塞爾市政廳、拉肯皇家城堡、聖彌額爾聖古都勒主教座堂、布魯塞爾王宮等,融和巴洛克與洛可可建築風格的完美呈現,置身其間,彷彿穿越了時空,隨時會有一位身穿白麻布杉的少女,從古老的巷弄朝你走來,輕唱著「史卡布羅市集」(Scarborough Fair),在荷蘭芹與迷迭香的氣味中,一段纏綿悱惻的中古世紀之愛,在你面前悄然上演。
我是2017年4月用自駕旅遊的方式來到這座城市,春天的氣息,正在這座美麗城市的街頭巷尾,洋溢特有的芬芳,令人忍不住要大口呼吸,唯一遺憾的,是2015年11月發生在巴黎的恐怖攻擊,當時造成一百多人罹難,數百人受傷,而策動此次恐攻的疑犯薩拉赫.阿卜杜勒.薩拉姆及多名從犯,就是在布魯塞爾的莫倫貝克區中被抓獲,當地人從此談恐色變,甚至有媒體認為莫倫貝克區已是恐怖主義在歐洲的「老巢」,是培養「聖戰士」的溫床,令布魯塞爾在世人的心中,留下一塊很大的陰影面積。
在當地一位余教授、張大哥的陪同下,我特地來到與市中心僅一條運河之隔的莫倫貝克區實地探訪。
位於布魯塞爾市中心以西的莫倫貝克區,80%以上的居住者是摩洛哥人,早年由於比利時政府鼓勵摩洛哥人過來開採礦產,集中在莫倫貝克區,給予許多優惠移民措施,發展至今,成為穆斯林的聚落。雖與市區僅隔一條運河,但這兒的街道就顯得陳舊髒亂,少有白人遊客出沒,尤其自巴黎恐攻之後,這區居民的失業率竟高達30%,很多商家都不願聘雇中東臉孔的穆斯林,以至於已經在比利時成為第二代、第三代移民的摩洛哥裔居民,始終仍難融入比利時的社會,某種社會剝奪感也越來越重。
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大量的伊斯蘭移民歷盡艱辛進入歐洲各國,成為永久居民,可是他們的第二、三代,竟有人在風華正茂的青春年華,離開原生家庭,加入方興未艾的蓋達激進組織,終生與恐怖殺戮為伍,問題的癥結,實難一語蔽之,其中糾結在宗教、文化、貧富、教育、社會階級、移民政策、難民收容、種族歧視等等千絲萬縷的原因之中,若真要究極到一個源頭,我想,那應該是缺乏一種民胞物與的愛吧!而使得人與人之間、階級與階級之間、社會與社會之間、種族與種族之間,從隔閡產生衝突,從衝突發生殺戮,從殺戮種下仇恨,然後不斷惡性循環,最終走向毁滅。
這樣的問題太沈重,和比利時的朋友們討論著,心情也不免沈重起來。
我們聚在一位摩洛哥裔比利時人開的小咖啡館中,老闆非常熱情,在我們聊天的中途,參與我們的交談,用法語向我們介紹他的臉書,他這家店的建築已被政府列為文化遺產,相當於台灣的二級古蹟吧!而他的咖啡廳最大的特色,除了咖啡好喝之外,他的屋頂掛滿各式各樣的杯子,使得他的小店聲名遠播。
我們一行人被這位老闆的熱情驅動,聊天的氛圍一下子又鬧騰起來,我非常好奇,為何常在布魯塞爾市區路樹枝幹上,看見一方方玲瓏小巧的木屋,裡面還擺放堅果穀物之類的食物。
張大哥為我釋疑,原來布魯塞爾的市民非常有愛心,擔心過冬的鳥禽無巢可居,無食可覓,便替牠們製作堅固的居巢,準備好過冬的食物,讓牠們像人們一樣,也能過個好年冬。也不知道是誰開始這樣的巧思與實作,許多市民自發性地仿效,竟成這座城市的「愛的運動」,如今已是布魯塞爾一道美麗的風景。
我為布魯塞爾市民們這樣的愛心感動著,如果在人與獸之間,都能具備如此悲天憫人的大愛,何況雖不同膚色卻同為人類的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能坐在一起?不能走在一起?不能生活在一起?
讓我們的愛,從布魯塞爾再度出發,永遠在一起!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scarborough fair意思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愛在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來自古荷語的「Bruocsella」,有「沼澤之鄉」的意思,是比利時的首都,一座使用法語和荷語的雙語城市,大約二佰萬的人口,其中穆斯林約佔四分之一,常在國際新聞看到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總部,就設立在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的建城史可上溯自公元六世紀,因此許多遺留的歷史建物,如布魯塞爾市政廳、拉肯皇家城堡、聖彌額爾聖古都勒主教座堂、布魯塞爾王宮等,融和巴洛克與洛可可建築風格的完美呈現,置身其間,彷彿穿越了時空,隨時會有一位身穿白麻布杉的少女,從古老的巷弄朝你走來,輕唱著「史卡布羅市集」(Scarborough Fair),在荷蘭芹與迷迭香的氣味中,一段纏綿悱惻的中古世紀之愛,在你面前悄然上演。
我是2017年4月用自駕旅遊的方式來到這座城市,春天的氣息,正在這座美麗城市的街頭巷尾,洋溢特有的芬芳,令人忍不住要大口呼吸,唯一遺憾的,是2015年11月發生在巴黎的恐怖攻擊,當時造成一百多人罹難,數百人受傷,而策動此次恐攻的疑犯薩拉赫.阿卜杜勒.薩拉姆及多名從犯,就是在布魯塞爾的莫倫貝克區中被抓獲,當地人從此談恐色變,甚至有媒體認為莫倫貝克區已是恐怖主義在歐洲的「老巢」,是培養「聖戰士」的溫床,令布魯塞爾在世人的心中,留下一塊很大的陰影面積。
在當地一位余教授、張大哥的陪同下,我特地來到與市中心僅一條運河之隔的莫倫貝克區實地探訪。
位於布魯塞爾市中心以西的莫倫貝克區,80%以上的居住者是摩洛哥人,早年由於比利時政府鼓勵摩洛哥人過來開採礦產,集中在莫倫貝克區,給予許多優惠移民措施,發展至今,成為穆斯林的聚落。雖與市區僅隔一條運河,但這兒的街道就顯得陳舊髒亂,少有白人遊客出沒,尤其自巴黎恐攻之後,這區居民的失業率竟高達30%,很多商家都不願聘雇中東臉孔的穆斯林,以至於已經在比利時成為第二代、第三代移民的摩洛哥裔居民,始終仍難融入比利時的社會,某種社會剝奪感也越來越重。
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大量的伊斯蘭移民歷盡艱辛進入歐洲各國,成為永久居民,可是他們的第二、三代,竟有人在風華正茂的青春年華,離開原生家庭,加入方興未艾的蓋達激進組織,終生與恐怖殺戮為伍,問題的癥結,實難一語蔽之,其中糾結在宗教、文化、貧富、教育、社會階級、移民政策、難民收容、種族歧視等等千絲萬縷的原因之中,若真要究極到一個源頭,我想,那應該是缺乏一種民胞物與的愛吧!而使得人與人之間、階級與階級之間、社會與社會之間、種族與種族之間,從隔閡產生衝突,從衝突發生殺戮,從殺戮種下仇恨,然後不斷惡性循環,最終走向毁滅。
這樣的問題太沈重,和比利時的朋友們討論著,心情也不免沈重起來。
我們聚在一位摩洛哥裔比利時人開的小咖啡館中,老闆非常熱情,在我們聊天的中途,參與我們的交談,用法語向我們介紹他的臉書,他這家店的建築已被政府列為文化遺產,相當於台灣的二級古蹟吧!而他的咖啡廳最大的特色,除了咖啡好喝之外,他的屋頂掛滿各式各樣的杯子,使得他的小店聲名遠播。
我們一行人被這位老闆的熱情驅動,聊天的氛圍一下子又鬧騰起來,我非常好奇,為何常在布魯塞爾市區路樹枝幹上,看見一方方玲瓏小巧的木屋,裡面還擺放堅果穀物之類的食物。
張大哥為我釋疑,原來布魯塞爾的市民非常有愛心,擔心過冬的鳥禽無巢可居,無食可覓,便替牠們製作堅固的居巢,準備好過冬的食物,讓牠們像人們一樣,也能過個好年冬。也不知道是誰開始這樣的巧思與實作,許多市民自發性地仿效,竟成這座城市的「愛的運動」,如今已是布魯塞爾一道美麗的風景。
我為布魯塞爾市民們這樣的愛心感動著,如果在人與獸之間,都能具備如此悲天憫人的大愛,何況雖不同膚色卻同為人類的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能坐在一起?不能走在一起?不能生活在一起?
讓我們的愛,從布魯塞爾再度出發,永遠在一起!
scarborough fair意思 在 黃中岳談吉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壹. 談談木吉他伴奏 }}_11
在我漫長的吉他摸索學習過程裡,我一直疑惑著『會不會有一本萬用教學大全』,可以幫助我省略掉不必要的錯誤過程,更快、更有效地到達我想像的吉他彈奏境界?我猜想,坊間的許多學習教材,甚至是近年網路上已經完全研究不完的影像資料,應該或多或少都有因為了類似的心情,而以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姿態,展示在所有求知者的面前。
然後三十餘年就過去了,我每天都還是在摸索中除錯;唯一的心得是:『沒有萬用教學大全』這種『神獸』!
在各種型態的音樂講座中,不論是概念式分享,或是深入的實例分析,關於我自己的編曲構成,我非常喜歡用這句話來解釋:『我沒辦法告訴你在編曲那個當下我為什麼要那樣想、或那樣決定(產生什麼樂思或用什麼音),但我可以告訴你,在那個決定之前,我做過什麼樣的練習。』
回頭看看先前我寫過的十篇文字,裡面的曲例,我應該都是用聽力抓歌的方式,實實在在地K過、完彈了許多次;而比較不同的地方是:在當時每天一點點的抓歌進度裡,只要我一抓到一個新鮮的手法或處理的點子,我一定會在當天用同樣的概念,寫一小段自己的樂段,也許只是一個樂句,或是四拍、八拍的長度,或是四小節、八小節的長度,因為是自己的『習作』,所以反而比原曲還更能記得其中的訣竅。這樣的練習持續了三十年以上,然後,所有的『招式』就會很自然地混雜在一起,更然後,就會全部都忘光了,而在那個狀態下,『音樂的直觀』就融會貫通在每一個呼吸裡。
我大概可以這樣說:我所有的木吉他伴奏的編曲,八成以上都可以在前面十篇的文字、曲例中找到參考的出處,譬如說,『達爾文』的和絃聲響,就是來自於『Scarborough Fair』而只是更動了右手指法的順序,以及增加了左手一開始的滑音;又或者『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完全是『Leader of the Band』的指法,混搭一點點巴哈的魯特琴曲目(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rnRL5i7CZ0 ),像這樣的『習作源自於臨摹抄襲』,然後再轉換為創作的每一個步驟,應該就是我想像中『萬用教學大全』所應該揭露的,但,很不幸的,沒有人能寫得出這樣的書籍。
最靠近這本書籍的,大概就是時間的累積了吧?
這也是我為什麼循序漸進地安排這些曲例的原因,我想像著一位對於吉他、音樂極有熱情的學習者,在終於理解和絃的基本構成法則之後,要練習些什麼作品,才能一方面能有足夠的營養成份來涵養音樂的美學與彈奏的份量,一方面又有足夠的空間來刺激學習者的想像而不致於宰制了學習者的方向。我很希望這些曲例會像它們在早年幫助了我那樣,對於你,也能夠有足夠育成的作用。
接下來,我想繼續討論對我產生重大影響的另外百分之二十!這些音樂用了完全不同的面貌對我展示了木吉他所能夠演繹的色彩。有趣的是,它們,幾乎都不是以『伴奏』的方式來存在的。
[一. 木吉他伴奏應該要練起來的曲目~番外篇]
曲目1-12 Pink Floyd-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NLhxKpfCnA
Pink Floyd這個偉大樂團的偉大專輯『The Wall』,已經列為我在北藝大『製作概論』課程的基本教材,也是學生們在期中報告所必須上台報告的研究標的。做為一張真正具有音樂質量與商業價值的概念搖滾專輯,我認為所有的音樂愛好者都不應該錯過聆聽它的機會。而在兩張黑膠唱片的時間長度裡,這首『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用一把尼龍弦吉他、極為簡單的音樂語彙,銜接了主角的內與外的轉換,從製作的角度來說,就已經是一個非常傑出的處理。而在音樂性方面,我想補述的是:
1. 事實上,這是我在還不懂和絃運作的原理之前,真正使用聽力與向他人請教之後,第一首能在吉他上操作的曲目,因為它的構成非常簡明:不流俗的根音轉位半音階上行與順階音階下行,在第一個樂段的後半才真正進入到VIm和絃的根音位置,而整個和絃聲響一直停留在相同頑固的高音序列,它對於單一聲部的『移動』對比其他聲部的『不動』,有著非常鮮明的突出感。
2. 為了照顧到旋律線所寫定的第二轉位根音,右手大拇指的指法必須打破習慣性的只處理一次根音的彈奏方式,取代的是連續兩次撥奏根音(轉位)的動作;而因為這是我所摸索出來的第一首曲子,因此這種特別去處理兩次低音聲部的大拇指的撥彈方式,完全型塑了我後來將近三十年的彈奏慣性。有時候,我去比較自己與別人在處理同一個和絃時,整體聲響會有『厚度』不同的主要原因,除了接下來要說到的第三點之外,我其實會比別人有更多去處裡低音聲部的習慣,因此在整體聲響上,似乎會有更厚實的感受。
3. 觸弦。
是的!我個人覺得真正能塑造、確認每一位吉他演奏者不同風格的極大關鍵,就是觸弦。我非常幸運的是,我所豎起耳朵用力抓,然後試圖要重現的第一首樂曲,其實是用尼龍弦吉他所彈奏的!我想強調的是,這不是『古典吉他』的音色呈現方式,而如果我一開始就是去練習古典吉他的彈奏,我很可能不會是現在這種詮釋音樂的方式。同樣的,我如果第一首就是練習『Blackbird』這樣的鋼弦吉他聲響,我不覺得我會因此那麼去鑽研大拇指往下與其他指頭往上的各個觸弦面積、角度與力度。請再仔細聽一下這首曲子裡,每一根指頭在觸碰每一條弦、詮釋每一個音的力度些微的差別與音色的變化!當年,我為了要找尋到這種『又溫柔、又有顆粒感』的音色,真的就是在同一根弦、同一個音上,不斷用各個指頭嚐試各種的可能以及除錯,非常非常久以後,才稍微敢說『可以彈出這個曲子的七成味道』。
因為,還要等更久以後我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器材叫做『Compressor』。
但那些Compressor可以或不可以做到的事,我其實都已經練到了。
而我有一種偏執的看法,覺得尼龍弦的觸弦比鋼弦還更難掌握,也因此,即便我後來大量用鋼弦吉他來編曲,但我始終不是很喜歡將鋼弦吉他音色彈得太明亮,反而是下意識地希望將鋼弦彈得有尼龍弦的溫潤感。
4. 音樂的極限。
很有意思的命題!如果你的人生中第一張最重要、幾乎可以倒背如流的音樂專輯,就是『The Wall』,我很好奇除了Pink Floyd的另外兩張更早的專輯『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Wish You Were Here』,還有什麼能真正滿足你的聆聽經驗?我應該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主觀地認定:Pink Floyd在八〇年代以前,就已經設下我超越不了的結界了!但其實這其中影響我最深的,反而是乍聽之下最簡單的作品。
只是,這種『簡單』,應該是『見山是不是山』的境界,而我還在山腰那一段迷路中。
用很簡單的音符、別人聽得懂的方式,說一個好聽的故事…還有比這個更難的事嗎?
以上。
我已經想不起來當時在練『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的那些晚上所寫的各個小樂段,不過我知道,其中應該有一些還不錯,有一些糟透了;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所有遺忘的都化作春泥,它們也都還在等著我再去試試看,看看在未來的生命歷程裡,還能不能為別人帶來些許的芬芳。
謹以這篇文字,感謝從高一時就帶著我聽音樂,同時出借給我第一把尼龍弦吉他的同學范皓揚先生。
謝謝你!
范皓揚 (Robert F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