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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悲苦,這太蠢了,我選擇虛無。這好像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悲苦是一種妥協,要不通通歸我,要不一無所有。」 ⠀ 《斷了氣》是我第一部接觸高達的電影,嚴格來說也可以算是我接觸新浪潮的啟蒙。或許還沒有慧根去挖掘高達的本質,看完他的片總覺得看懂了,卻又其實沒看懂多少。即使《斷了氣》算是高達作品中較為通俗又好啃食之作,我看完卻興趣缺缺,反而更愛《輕蔑》當中側重在文本互文性的穿越,構成力量的斡旋,甚至對於電影的創作及存在做反思,以及那明顯的反身性再融合對電影工業的批判。 ⠀ 新浪潮的片總讓我又愛又恨,一方面不得不對於那種電影現代主義的成熟以及不斷追問著電影本質的精神俯首稱臣,也尊敬他們實驗把玩、拆散重組電影語言的各種元素;另一方面卻稍嫌厭惡它不是沈默至死,要不然就是前言不搭後語的絮絮叨叨,也常出現矛盾對立的語言再不斷與彼此對話。但依舊無可否認他們在新生代導演與電影的傳統之間創造了動態的二元辯證關係,似乎也體現跳切與長鏡頭互相交錯對話的電影語言之上。 ⠀ 「高達永遠是火爆浪子式的憤怒青年,楚浮則永恆沉浸於男孩女孩之憂傷青春記憶之中,夏布洛自始至終對於緊湊懸疑、扣人心弦的謀殺和偵探情有獨鍾,年紀較長的侯麥則反覆在銀幕上投射年輕人愛情關係中既理智又感性的各層切面,至於被稱作法國新浪潮老祖母的安妮華達,則反而一直是一個臉頰紅潤、童顏鶴髮的瓜皮帽小女孩。」 ⠀ 或許,正是因為半世紀之前的法國新浪潮,也正因為這些導演那永恆年輕的特色,所以至今它總是更能容易吸引初入藝術電影殿堂的年輕影迷。想起了《戲夢巴黎》當中文藝青年無可救藥的青春夢,在政治運動以及文化革命下,同時也崇拜新浪潮的解放與理想的渴望,而電影就是屬於他們端倪世界的開端。或許某種程度上就如同我一樣,他們盲目地將毛語錄奉為圭臬,而我也總沈浸在或許怎麼樣都無法摸透的新浪潮電影當中,但誰又能確定誰真的懂了呢? ⠀ 不過我能夠確定我懂William Faulkner,即使只讀過其中一個作品 A Rose for Emily,但跟男主角比起來我應該更貼近女主角吧。最後,祝高達生日快樂,雖然在看過華達奶奶的《最酷的旅伴》之後我對你更不知道該愛還是該恨了,不過不如此的話也不高達了,對吧?

「選擇悲苦,這太蠢了,我選擇虛無。這好像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悲苦是一種妥協,要不通通歸我,要不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