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9 Days On Road》
#Hungry
誰不會吵架?
童話裡的白雪公主跟王子下了線一樣會吵酒喝的太多、運動不夠勤、多瞥了侍女兩眼被抓包跟小狗的飼料為什麼都是我在倒,每個人都會吵啊!
/
沒有人是誰人的蛔蟲能夠當他還沒出聲,我就知道他今天賽臉是因為他昨天玩遊戲卡關、一破關線又被我踢到,沒有人能幫你算好我今天心情有點不爽是因為我的眉毛好像畫歪然後路人嘻嘻鬧鬧的好像在笑我一整晚你卻一句話都沒有吭,生氣了問你,才告訴我你又看不出來。
說出來就好了。
我們的吵從來不隔夜,甚至一下下都會很難熬。
為什麼?因為好不容易遇上的彼此,為什麼時間不拿來對對方好,卻要多讓他記得你老是在起肖?
/
上了床哄哄是一個花招,但是我們喜歡的是在對方盛怒的時候走過去給他一個擁抱,抱了、心就定了,親了、氣就消了,有什麼難關大氣非得用在你最親愛的人身上不行;卻對那些生命中的過客如此彬彬有禮到不行呢?
#你說可是你也很生氣啊
#那走過去抱的同時屁股很大力的把他捏下去應該也可以
【環遊世界2969天】
#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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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0DaysOnRoad #RealLife #AStoryTeller #CountrySide #WorldTraveler #MyLifeIDecide #TravelTheory #2People1Couple #情侶上路 #生活 #我來我拍我分享 #TravelBug #WhellowTravel #Local #在地生活 #Camping #WildLife
#環遊世界 #背包客 #好好生活 #環遊世界3600天 #走自己的路 #有故事的女人 #黃色的旅行者
同時也有4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Omitsai Mama's Exercise Lif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曾經有則留言這樣說, 「我看你屁股也沒有很翹嘛!還敢教人家練屁股。」 當下我完全不覺得生氣, 因為我以前更慘啦!#需要看before&after嗎? 扁身外加久坐練成的扁平屁股, 可是跟了我3、40年啊, 已經是熟門熟路的好朋友了嘛🤷♀️ 這幾年才認真和它正面對決, 還沒運動以前我覺得腹肌很難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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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則留言這樣說,
「我看你屁股也沒有很翹嘛!還敢教人家練屁股。」
當下我完全不覺得生氣,
因為我以前更慘啦!#需要看before&after嗎?
扁身外加久坐練成的扁平屁股,
可是跟了我3、40年啊,
已經是熟門熟路的好朋友了嘛🤷♀️
這幾年才認真和它正面對決,
還沒運動以前我覺得腹肌很難練,
現在才知道真正的魔王是屁屁🤦♀️
臀部這裡的肌群要練起來真的是不容易的!
但我們不要輕言放棄,
有練有機會,不練呢?只好繼續扁屁屁。
●黑媽居家運動執行方式:
☛熱身:提高肌肉溫度簡單召喚訓練肌群。
☛訓練:多組菜單輪流讓訓練更多元提高運動成效。
例如:一三五做下肢運動、二四六做上肢運動、日休息。
☛收操:肌肉伸展放鬆。
☛飲食:運動後30~60分鐘內補充蛋白質。
#黑面蔡媽媽 #和妳一起運動的好朋友 #超媽事務所
#下半身 #消水腫 #間歇 #打擊產後大肚 #馬甲線 #臀部
你說可是你也很生氣啊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幾個月前這段直播的時候,慈濟還沒有加入。但這裡就足以讓你回憶一下,當年是如何被卡被刁難,連台積電是郭台銘找的,只為了讓採購能成這件事情都放出一堆假消息。
買個疫苗救命不急,連標籤都被要求要重新設計的這段過去,還有多少人記得,只記得羅秉成公然說沒有沒有,那這些報導都是假的嗎?我們過去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有啦,現在開始塔綠斑媒體又要開始洗說都是政府配合,都是政府努力好棒棒,但還記得一切的你我,千萬不要忘記。結果搞了半天,為了標籤浪費的時間,又因為民調大幅下跌,現在又轉頭忘記當年的刁難,轉頭塑造執政黨的英明神武。
但我們不能忘記,我們也不該忘記。
不信真理喚不回,不容青史竟成灰。
但你想想看你是郭台銘
如果這件事情你要成
而且不計毀譽
你要怎麼找你要找一個綠營動不了的人
你要找一個國際動不了的人
國際間動不了的人就是郭台銘
他各地都有關係
但台灣動不了的
台積電就是國內動不了的吧對不對
你今天民進黨上上下下
每天吃台積電豆腐
把張忠謀李國鼎
當年創立的東西收割跟你的一樣
然後李登輝
又把台積電大部分的股票法人全部轉讓
搞到現在國發會剩6.25%
根本就不是台灣的台積電
他只是名字叫tsmc
所以第一個民進黨內部再怎麼想動
動不了
你知道為什麼那些派系要不停的鬥嗎
我跟你說你記不記得
現在台積電買進來是原價加冷鏈
加一大堆改標什麼貼紙
什麼東西32塊 32塊美金
你記不記得今年年初的時候
香港代理商要賣給台灣
那個價格是多少43塊啊
單劑本身43塊
然後還要加3塊的冷鏈
跟什麼藥害基金什麼東西我都不管
那變成45塊對32塊
也就是你算一下就知道
我在這個部分的利益有15塊美金之多
有15塊美金之多
那這種commission這種佣金
我當年賺不到我現在為什麼要讓你過
就算你不收錢我也覺得你搶了老子的飯碗
那這個派系為什麼一直擋
是因為郭台銘跟台電做完這一單
接下來慈濟也做了這一單之後
他們就永遠賺不到那幾億美金的佣金
為什麼衛福部的人會拖了那麼久
我跟你講我告訴你
這也絕對是真的
第一個台積電有沒有很生氣 有
但是不是半夜三點寄信給羅秉成
這我不知道
因為我的消息來源不是台積電那邊
我怎麼會知道台積電半夜三點也會寫信呢
他們有沒有抱怨 有
我知道台積電的意思是
我今天被拉進來陪你這一局
政府一直這樣刁
你一個小官東刁一個細節
西刁一個細節
刁到我覺得不爽
我台積電出面你還這樣子搞
你當我台積電塑膠做的嗎
我跟你講台積電的意思是說
如果你在這個細節上這麼字斟句酌
那我們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放棄了
放棄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這樣搞我談不下去
因為你一直在跟我糾結台灣地區
台灣地區兩個東西
第一個那是上海復星必須要發的重訊
他的重訊是針對整個中國地區發的
他不寫台灣地區是想死嗎
而且更重要你記不記得上海復星
那個重訊會發是因為之前
有人想破他們的局
我告訴你那時候合約簽到一半
就人放話說好消息好消息快來了
我跟你講當你放那個好消息的時候
覺得這個事情真的是好消息嗎
國內有人要放消息目的是要破你局
目的就是讓你破局
是他把這個消息放了
然後這邊綠營的某一些機歪的立委就說
跟中共妥協了齁
跟中共妥協了國台辦中宣部趕快來啊
他的意思就是
以前國台辦中宣部很二百五
一跳腳說 現在有人要以疫謀獨了
馬上就來打
但等等這件事情很妙就是
這個話一放出來這些綠營
大家自己去查
那個時候是不是有好幾個綠營的側翼
跟立委接著打說我們矮化國格我們去談
但對岸沒有在這上面追
這個背後計謀精彩的就是
我快要談成功了
但你知道我快要談成功
所以你要放話你想要破我的局
但是因為我跟對方已經喬好了
說我料到台灣這邊會想要放話
府院黨會放話想要破這一局
你們先弄好我們守住
所以台積電跟鴻海的法務直接講兩件事情
第一個他的重訊公告是針對中國大陸地區
跟我們無關
第二個去看中華民國憲法
跟兩岸人民關係條例
裡面就是有台灣地區、台灣地區、台灣地區
你對台灣地區有意見
有種去改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跟中華民國憲法
搞到這個被卡住了
卡住了之後怎麼辦
卡住了之後呢
就找別的方法卡你啊
你知道那個禮拜五的晚上
是卡在什麼地方四方合約
四方合約是哪四方簽
四方合約是台積電郭台銘
這個中華民國政府然後上海復星這四方
可是中間有一件事情是很特別的
這個四方合約裡面有一方是
significant others
他是重要的他者
但是他不在合約裡面
可是這個合約必須要副本cc他
讓他周知獲得這什麼意思
這一個significant other就是BNT
BNT嚴格來講在代理商跟台灣政府
跟台積電跟這個郭台銘四方
出錢的出錢買的買方
跟中華民國政府授權同意的買方跟代理商
這四個單位都簽完之後照說沒他的角色
可是因為台灣提出來一個很額外的要求
這是我這個東西全部都要由德國原廠送過來
而且我標籤上面不可以有簡體字
好啦這個東西鳥了
這個東西原來第一個
你做這種要求很北爛
就是新加坡那個消息就是
我跟輝瑞買這個Comirnaty
就是復必泰的英文
那輝瑞講說不好意思我手上現在沒有
你如果急著要呢有一批已經包裝好
寫著復必泰簡體字的德國原廠
因為上海復星自己還沒有廠
他要到今年八月以後才會開始蓋
可以做分裝可以做培養
所以所有東西都是德國原廠
跟輝瑞的其他國家的廠在製作
輝瑞那時候跟新加坡的講法是
不好意思你跟我買那可是我手上的呢
剛好是有一批已經做好要給上海復星
可是還沒有要賣就有這些存貨
那上面印的是簡體標籤叫復必泰你要不要
新加坡說要
於是那個都來了
我們原來可以吃到那一批
但中華民國政府堅持一定不能有復必泰
所以第一個沒有現貨
第二個因為這個樣子
他要求德國原廠他要求重新包裝
他要求要甚至搞不好要新設計一個標籤
因為BNT的德國廠只負責德國跟土耳其
跟上海復星三個地方
所以多半就是兩種英文跟簡體中文標籤 好
這個文四方都簽好了
你要副本ccBNT你要跟BNT講
BNT不是簽約者
但他要回一個電子信件也好
電子簽證也好
他要回你說acknowledge
可是那個東西回來你記不記得那一天晚上
一過之後忽然之間BNT的總裁說
我們非常感謝這個
台灣能夠使用德國原廠歐洲製造的BNT
因為他在等這個東西
他寫了acknowledge對不對
請注意那是禮拜六大家都在加班
禮拜六回來這個東西要給行政院
幹嘛給行政院你想說奇怪了
因為他要有一個窗口
你將來shipment直接送給台灣政府
所以行政院要回一個非常小不重要
可是一定要有東西叫做acknowledge
就是我們剛剛講的
行政院在這裡面是底層機構對不對
他也要回說我收到了BNT這一封信
不然到時候BNT東西送來沒有對口
他如果不回這個東西整個合約不能成
所以為什麼那天晚上十一點半
鴻海的人永齡基金會的人
跟警衛一樣站在衛福部門口
他就在等你send
他就在等你按這個按鈕好嗎
只要寄出去案子就OK了
郭台銘平常很養身他沒事會給你
凌晨一點三十三分不睡覺嗎
他發那個文就是因為他要一路等到
衛福部好不容易把那個東西寄出去了
德國要確認上海復星要確認
台積電要確認永齡基金會要確認
台灣政府要確認就這樣搞定了
直播日期:0716
直播YT連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Lb5mKWMg6c
直播主題:
今天第一次揭露不為人知的祕密,台積電誰找來參與這場疫苗捐贈戰的?結果真相竟然是郭台銘找來的!
你說可是你也很生氣啊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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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可是你也很生氣啊 在 [創作] 霧魔傳說13-1 - 看板marvel 的推薦與評價
不知走了多久,我一腳踏空,整個人栽進水裡,明明感覺水深不見底,掙扎著坐起身
後,才發現水大概只到我的胸口。
「喂,你在御神池裡做什麼?」
我把臉上的水珠抹開,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池畔站著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他探出
手,將我從池子裡拉了出來,表情有點生氣。
「神社的御神池不是給小孩子玩水的地方。」他瞄了一眼正把水甩乾的汪助。「你不
是小勇嗎?奇怪,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御神池裡的?我剛剛沒看到你啊!」
我愣了一會,好不容易才搞懂這裡是哪裡。原來我回到了山下,這裡是神社後方鎮守
森林裡的御神池,眼前的這位,是神主的兒子龍彥。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離開霧淵之後,便踏入了白霧濃重的森
林。霧中隱約透著稀微的亮光,在遠處若隱若現,走近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對有著長長立
桿的古老燈籠,燭火在霧氣中燃燒,暈染出潮濕而靜謐的火光。
每走一小段路,就會看見森林裡有燈火照耀,出現在視線所及的最遠處。我追逐火光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腳下一空,上一秒還走在森林中,下一秒就跌進了御神池裡。
龍彥像有所領悟般啊了一聲,帶我到社務所旁的神主自宅,讓我把濕透的衣服換下。
我檢查了一下背包,好險水沒有滲到裡面。背包深處,我發現了那顆白色獨角仙變成
的石頭。我以為掉在山上了,沒想到卻出現在包包裡。
換好衣服,我在社務室旁邊的書房找到龍彥。一疊疊的書本和資料夾散落在角落,看
起來相當凌亂。
「剛剛那場地震好大,我父親的資料全都倒了下來。」龍彥聳聳肩。他說那全是神主
為了研究霧魔所蒐集的資料。自此神主的父親和我堂姊柚夏接連在山裡出事之後,神主就
著魔般想阻止悲劇再次降臨。
「好了,你剛剛說你在山裡面走著,不知不覺就跑到了御神池裡?」我本來以為他要
罵我說謊,但他卻點了點頭。「老實說,我也有過類似的經驗。」
「龍彥哥哥你也有遇過?」
「對。十四年前,和柚夏一起玩捉迷藏,最後一起在山裡迷路的人,就是我。」
我大吃一驚。「龍彥哥哥跟柚夏堂姊一起失蹤?可是你怎麼沒事?」
龍彥有點自嘲地笑了。「剛剛本來想把你送回你爺爺家的,可是,我怕花代伯母總有
一天也會問我這個問題。」
兩個一起走丟的孩子,卻只有一個回來,就連龍彥自己,也時時刻刻在捫心自問。
「那一天下午,我們幾個年齡相近的孩子,如往常一樣聚在淺山玩捉迷藏。比起膽小
的同伴,我從來不把禁忌當一回事,所以起霧的時候,我要大家繼續玩下去。」龍彥滿臉
苦笑。「我和柚夏本來躲在橫倒的大樹幹後面,但是躲了一陣子,我突然發現不對勁。」
「不對勁?」
「嗯,感覺一直有人在附近走來走去,我原本以為是當鬼的玩伴,但那腳步聲越聽越
不對勁。太沉重又太緩慢,像是巨大的動物在走路一樣。」
我想起了憑女選別的古老儀式,現在想起來,就好像在跟神明在玩捉迷藏一樣。
「柚夏怕得不得了,我也想說不要玩了,可是起身之後,我發現景色變了,我們突然
跑到了樹林濃密的深山裡。」龍彥繼續說,「所以我相信你絕對沒有說謊。在霧中迷路,
會跑到任何地方去。」
我吞了一口口水,想起自己在山裡迷路的經驗。被巨大沉靜的空寂包圍,彷彿世界只
剩下自己一個。
「後來呢?」
「後來我們腳前突然竄出一條白蛇,好像有靈性一樣,一直盯著我看。我聽我爸說過
,白蛇是山神的使者,可是柚夏才七歲,怕蛇怕得不得了,根本不敢靠近,更別說要跟著
牠走了。」
所以那時候替我領路的才會是白色的蝴蝶!我愣愣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那時候我對她說要是不跟上來,就要丟下她不管。」龍彥的語氣有點像在替十四年
前的自己辯解。「我假裝走開幾步,以為她會追上來,沒想到等我再回去找她時,不過才
幾分鐘,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他吁出一口氣,靜默幾秒。「……不知道她一個人遇到了什麼,怎麼會……最後死在
池塘裡。」
看著他的表情,我想他恐怕至今仍然被罪惡感所折磨。
「總之,我一直希望不要再有類似的悲劇發生。」他瞪著我瞧,「所以,你是怎麼搞
的?才剛迷路過,怎麼又跑到山上去?不知道後山是禁區嗎?」
我把一切告訴他了。從桐馬和茂平偷走了我的白色獨角仙開始,到我在山裡發現霧淵
的舊跡,以及這場地震似乎是祟神造成的為止。
「不知道那時候我是不是在作夢,總之,我附身在一個叫阿蕗婆婆的神婆身上,見證
了這一切。」
說完之後,龍彥的臉色比我想像中還要驚慌。他擔憂的卻不是祟神出現,而是
「你說桐馬和茂平也跟你去了山上?」
我想反駁說我是被他們押上山的,但現在好像不是澄清的時候。「嗯,但我不確定他
們回來了沒有。」
龍彥馬上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他打給了正在和公所人員開會的神主,以及桐馬
和茂平的家人,告知他們留意一下孩子的去向。
「方才的地震有不少地方傳出災情,村裡可能得自行組織救援隊。」龍彥收了手機之
後對我說,「你也跟你家人聯絡一下,說你現在在神社這邊,我爸回來之後,有事情想問
你。」
我照著他的指示打給了奶奶,告訴她我會在神社這邊待著,順便問問家裡有沒有什麼
狀況。掛了電話後,龍彥說起了更多關於霧淵的事。
「自古以來,這一代就流傳說山裡有個仙人所居、富裕神祕的村莊。從河川上游漂來
華麗的漆碗,幽谷裡傳來優美的樂聲,霧中隱約可見遠處華美的宅邸等等,歌謠和風土記
裡盡是這種故事。」龍彥從成堆的資料裡翻找了一下,遞了本書給我。「戰敗的武士遁逃
到山裡,形成隱田集落之類的傳說,其實不只本地,放諸四海皆有。」
瀑布頂端有仙鄉,海的彼方有仙島,山的深處有仙境,在波濤底下有龍宮……
「這種遙遠之處存著理想鄉,我想,是農民渴望自困乏生活中脫逃,所衍生出的想像
。」他抱著胸說,「在各個故事裡,偶爾有人會意外闖入仙鄉,原因和際遇各異,但通常
有相同的結局,就是歸返之後,往往已過了百年的時光,故鄉早已物是人非,並且再也回
不去那仙境。」
龍彥沉思片刻。
「在山下村子流傳『霧中不能玩捉迷藏,否則會引出真正的鬼』,以及『赤霧出現要
門外擺放蠟燭』這些傳說,我想源頭就是霧淵。」龍彥說,「或許有些霧淵子民活著逃到
了山下,把角有神的信仰帶了下來,隨著時間流變,成為在本地流傳的霧魔。」
「那麼,有沒有可能找出他們的後代呢?」我喊了出來。我很想知道鷹穗有沒有活下
來。
「很難,當時他們被山下的農民襲擊,大概不會告訴別人自己出身霧淵,要找尋下落
或者後代實在不容易啊!」他遲疑片刻,「不過,要說線索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先從御神
刀著手。」
「御神刀?鷹穗帶著的那柄?」
「對,比起普通老百姓,這種有著特殊血痕的刀劍說不定更容易留下紀錄。總之,我
會先翻閱一下舊文件,詢問一下公所人員。」龍彥嘆了口氣,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我
爸知道你的經歷,肯定高興得不得了,大概會整天纏著你不放,你要有心理準備囉!」
我自己倒是更想纏著神主和龍彥不放,想知道更多,看能否從中想出解決祟神的方
法。
像是要替凝重的氣氛增添些許詭譎一般,拉門和木窗發出喀啦喀拉的聲響,開始搖晃
起來,矮桌上一疊資料夾滑落地板,我感到一陣暈眩。
「又是地震?」
「嗯,從剛剛開始就餘震不斷,真令人不安哪……」
龍彥和我看著不斷搖晃的吊燈拉繩,屏息等待晃動平息。此時,龍彥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的臉色隨之變得更加沉重。當他講完電話,切斷手機,望向我的時候,我有預感這是
事情變得更糟的開端。
「茂平的家人打電話過來,說他被人發現倒在山下的雜木林裡,身上傷痕累累,嚇到
神智不清,胡言亂語說著,山洞裡的黑色鳥居裡有紅色的怪物,」龍彥神情凝重,「他說
,桐馬被怪物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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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吃掉了,但還是會陰魂不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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