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聖母峰!總編輯為你揭開第一高峰神秘面紗🏔】
它是世界第一高峰,有許多名字、許多關於它的形容;
它造就了許多震撼人心的傳奇故事,也承載了許多古老而神秘的傳說,
它是眾多虔誠信徒的聖山,更是探險者嚮往的終極挑戰,
它世界上最壯麗、最危險的地方,
但也是啟發無數心靈、讓科學家不斷找到新發現的神奇境地……
✨跟著總編輯及《聖母峰》,從3000公尺開始,一起認識聖母峰特殊的 #動植物和地形、#當地文化、#宗教和神話傳說。從 #自然環境 到 #人文風景,透過閱讀逐步登上聖母峰,一窺它的神祕面貌!
✨《#聖母峰》-拉加茲童書獎得主豐風經典創作、2019 Openbook 最佳青少年圖書 https://bit.ly/2XPn2Bb
✨同場加映插畫家豐風2021最新作品《#大堡礁》https://bit.ly/3iSrMNr
🌊《大堡礁》以百科式圖鑑帶領孩子認識識 #世界自然遺產大堡礁,從 #大堡礁如何形成、#面臨的生態危機、 #千奇百怪的奇特物種 到當地原住民的 #傳說和文化等都包含。
★用橫跨人文、自然、藝術領域的百科式讀本《大堡礁》與《聖母峰》帶領孩子攀登環保意識與知識巔峰!
★將課本必學的知識變得更有趣、更好吸收,並且幫助孩子從小重視環保、永續與環境的議題。
★帶孩子從世界看回台灣,疼惜地球,更疼惜台灣的獨特的珊瑚礁與山岳環境!
原住民植物神話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台灣旅日作家獲芥川獎
7月14日,日本文學最高榮譽的芥川龍之芥文學獎宣布:最新得獎者有兩人,一是日本仙台市出身、41歲的石澤麻依;另一位是台灣旅日作家、32歲的李琴峰,她以小說《彼岸花盛開之島》獲獎。李琴峰在台灣讀完大學才去日本留學,母語是中文,她以非母語的日文寫文學作品,而取得這個最高文學獎,實在很了不起。此外,她已有兩本日文小說由她自己譯寫成中文在台灣出版,分別是2017年獲日本群像新人文學獎的《獨舞》,和2019年入圍芥川獎的小說《倒數五秒月牙》。中文讀者直接讀她用中文書寫,比由他人翻譯會更好。
日本的文學獎,與香港、台灣的不同。香港較為人知的只有青年文學獎,台灣的文學獎較多,每個獎都分小說、新詩、散文等組別,獲獎之後也不見得可以寫專欄,出書,當作家。日本的文學獎得獎作品的體裁只限小說,一些著名文學獎不是公開徵稿,而是只要寫作者在雜誌或書籍上發表新作品,便會自動列入評選名單,然後評判再從中挑選。通常選出的得獎作品只是一篇,最多兩篇。獲獎作者基本上已獲得雜誌或出版社取用他稿件的機會,可以說已經出道,當以寫作為生的作家了。
日本各文學獎中,以創辦《文藝春秋》雜誌的日本小說家菊池寬在1935年設立的芥川龍之芥獎和直木三十五獎的歷史最悠久和公信力最佳。芥川獎是頒發給「典雅小說(雅文學)」新人作家的一個獎項,直木獎是頒發給通俗小說作家的獎項。
日本許多名作家,都因獲芥川獎而成名,如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大江健三郎。
為什麼日語學得這麼好?
李琴峰不是第一個用非母語的日文寫小說而獲芥川獎的作家,在2008年,出生於哈爾濱到日本留學並已經歸化日籍的楊逸,憑小說《浸著時光的早晨》獲當年的芥川獎,故事講述1980年代一個青年在中國20年轉型期中的經歷。但這本書沒有被翻譯成中文出版。楊逸也未見有其他著作繼續問世。
用日文寫作的台灣人,之前還有作家東山彰良,以小說《流》獲直木賞,他原名王震緒,家族移居日本,自幼在日本長大,並改了日本名,及繼續發表作品。
李琴峰至今未入籍日本。她1989年生於台灣,15歲開始自習日文,並創作中文小說。她大學時雙主修日文系與中文系, 2013年赴日就讀早稻田大學日語科碩士課程。畢業後做了三年上班族,現在是專業作家。
為什麼會想學日語?她說:其實沒什麼契機。15歲的某天,不知為何突然有個念頭,「不然來學個日語吧」,從此開啟了日語學習之路。她說,剛開始只是某種沒來由的念頭,但學了以後,便為日文之美所迷惑,從此欲罷不能。
日語之美在哪裡?她說,首先是文字,日文字夾雜漢字與假名,密度不均看來像是某種斑點花紋,這就有一種美感,彷彿是漢字的花瓣點綴在平假名的樹梢上,風一吹過,櫻瓣紛紛飄落。
接著是音韻,日語的音節基本上是「子音+母音」的組合,極富節奏與韻律感,使人不由得想出聲朗誦。
問李琴峰為何能把日語學得這麼好,她說,「因為我愛上日語了」。
《彼岸花盛開之島》
母語是中文,又愛上日語的李琴峰,在獲獎小說《彼岸花盛開之島》中,把中文、日文、台語,還有某些琉球語混合在一起,創造出一種新的語言。她知道在宜蘭的原住民中,有一種和日語混合而成的語言,於是她就做個語言實驗,把3種語言混合使用,這是個新嘗試。
有評審認為《彼岸花盛開之島》這小說的內容融入多種語言做安排,突顯日語是在變化的,因此得芥川獎對日本文學的意義很大。這可能是評審給李琴峰得獎的原因之一。
「彼岸花盛開之島」描寫一名漂流到彼岸花盛開的島嶼海邊、失去記憶的少女宇實(umi)來到陌生的島嶼,接觸島上人們的生活文化,島民操的語言是相當獨特的「日本(nihon)語」,但另外有一種稱為「女語」的語言,只有上了年紀的女性才能學習,作為歷史傳承之用。
這座島嶼只有女性才能傳承歷史,擔任所謂的島嶼領導人,領導人稱為noro,暫譯為「祝女」(祝福的祝),最高領導人是大noro,大祝女。故事寫到,大祝女下令宇實要與同齡的游娜(yona)一同成為祝女。和宇實、游娜同齡的男孩拓慈(tatsu),不得學習女語,但他偷偷地學習,女語學得比游娜還好。拓慈不懂為何男生不得學女語、無法當祝女。宇實與游娜承諾拓慈,倆人若當上祝女就改變男生不能當祝女的規則,並承諾也會教導拓慈歷史。
為何島上男性無法當領導人、沒有權力?這是作者幻想的烏托邦,它要突破人類自農耕社會以來的男權社會。但烏托邦也不是完美的世界。這座島嶼有光明面,也有陰影的一面。
彼岸花的雙重隱喻
《彼岸花盛開之島》想寫的是對人類歷史的一種反思。
作者李琴峰認為,幾千年來,透過男人的視野、男人的文字書寫的所謂歷史,其實都是經過男性視點解釋的東西,即使是性別較平等的現在,大家習以為常的思維、邏輯、科學乃至政治體制、意識形態都是男人建構出來的。
於是她思考,有沒有可能跳脫歷史脈絡,幻想出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由女性的邏輯、由女性司掌的世界。
烏托邦是西洋的概念,若以中國的概念來講,就是桃花源。因此她構思,有沒有可能在日本幻想出一個桃花源。她讀了琉球的神話,神話中有一個位於海洋彼端的神仙居住的樂園。她將這神話引用到小說中。
烏托邦是人類幻想出來、不可能存在的。對某些人而言,烏托邦可能是理想,但對另外某些人而言,不見得是理想。
書名《彼岸花盛開之島》,彼岸花是植物「石蒜」的別名,它可以作麻醉劑,也可以在加工後變成毒品,因此是雙重隱喻。同樣的道理,這座島嶼有光明面,也有其陰暗的一面,將男性排除在宗教、政治體制這一點就是陰暗面。
她說:「歷史不可能完美、人類所建構出的社會制度也不可能完美,包括我們現在生活的這個世界都不斷地在尋求改善或變革的契機,這座島嶼也走在變革的路上,雖然現在不那麼完美。」
這小說結局是光明的或灰暗的?她說,由讀者自由想像這座島嶼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李琴峰的小說都貫穿著「逃離」的主題。《彼岸花盛開之島》是幻想可以逃往的不太完美的理想之國。
逃離與理想國
李琴峰在2019年的一篇文章中說,在她十幾歲到二十前半段,「在台灣承受過許多不同種類的暴力,度過許多與世界孤絕的黑暗夜晚,忍受毫無道理被強加於身的生之形式,──當二十前半那尚未成熟的我為了逃離而來到日本,終於獲得那一點點自由的空氣時,天曉得我受到了多大的救贖。」但在日本,雖然「窺見過人類的溫暖光輝,也曾承受過令人憤怒甚而落淚的歧視」。
李琴峰談到在日本租房子,儘管有永久居留權,儘管日語流利,但仍然多次被謝絕入住──就因為她仍是外國籍。管理房產的不動產公司規定,日本人的保證公司費用為房租的50%,而外國人則是100%。
在她2017年獲獎的《獨舞》中,主角趙紀惠為了擺脫舊日傷痕,從台灣前來日本,卻仍無法從「自己」逃離,於是便決心從人生舞台逃離,嘗試死亡的跳躍。趙紀惠說:「出生並非出於自身意志,是遭人強加之事實。若人類註定無法對抗生之荒謬,那麼選擇從生命逃避的權利,總該是天賦的。」
在2019年的小說《倒數五秒月牙》裡,在日本工作的台灣女子林妤梅,以及在台灣工作並結婚的日本女子淺羽實櫻,曾是研究所時期的好友,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同性情感。研究所畢業後兩人分隔汪洋,彼此的生活都發生了變化。五年之後,兩人終於在東京久別重逢,共度漫長而又短暫的一天。
逃離與留下,都需要勇氣,因為都要面對不同的問題。於是,在《彼岸花盛開之島》,李琴峰就夢想有一個世界,能夠接受人的不同屬性,卻不為其定義,這樣人類才能回歸單純的存在,並獲得些許自由。
https://podcast.rthk.hk/podcast/item.php?pid=23&eid=185633&year=2021&list=1&lang=zh-CN
原住民植物神話 在 看書的日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日常書摘]
.
甘耀明,《#成為真正的人》,寶瓶文化,2021。
.
讀這本小說的過程數度眼眶泛淚,心情激盪不已,喜歡這本小說細膩處理日本殖民問題,細膩處理原住民族和日本人、漢人(閩南、客家)、另一族原住民之間的關係和複雜情感,寫布農的文化、神話傳說,針筆動態描摹所有的動植物及山。喜歡書中寫出那場棒球賽,還有淡淡深深的男孩心情。
.
先放這段摘文:
.
「海努南右手臂的牛痘花苞,不知是荼蘼將盡,還是苞蕊迎春。哈魯牧特悄悄拿出鋼筆,在對方的右臂畫圖。他喜歡在上頭作畫,喜歡而已。筆墨沿皮膚的細紋暈糊,冉冉擴散下去,他不清楚筆意何在,只想畫一朵綻花。這朵花被風拂過而綻,或吹落地了,像哈魯牧特心情總是輾轉不已。
.
嫣紅有時,落英亦有时。角桐草的白花,不是開在野澗,是落款在海努南的手臂。它就要隨窗風摇曳,它就要泌著草芳,可是偏偏是畫的。他總是閉眼感受那點酥癢,而另一個他老是醒著對他悄悄呼吸,呼吸近得像是有人在作畫。哈魯牧特再多點吐氣,白花願意伸展細梗而不願貼在褐色皮膚,而哈魯牧特再多添幾筆,花朵旁邊的黑痣慢慢迸成藍豔金花蟲了。
.
海努南沒有醒來,或者說他不想在這時睜開眼。有些事很抽象,變成難以解釋的情緒,在純粹男孩的世界裡,海努南知道有人喜歡更靠近男孩,哈魯牧特就是。他從小喜歡依賴海努南,問東問西,有玩具找他玩,有困難找他流淚,長大了還是會流眼淚,只不過是往内心流,海努南都看到。海努南知道他很多的心情渣滓,不可能全然接受,也不會全然打翻,他選擇沉默,這是最好的防線,沒有圍牆,是可來可走的無疆界。就像現在他沉默著,不想掃興,把觸覺放在針尖筆頭,感覺它柔潤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