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剪片老是剪到想睡覺
請問有什麼好的辦法趕走睡意嗎🤔🤔
#地上先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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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老了
#舊照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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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地上先睡一下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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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做过一期节目叫做“见鬼十法”,讲一群年轻人偶然得到一本诡异的书,按着书中描述的方法尝试见鬼的故事,比方说子夜时分在十字路口放一只空碗,用筷子当当当当的敲碗,就会招来附近的孤魂野鬼。其实是一部小成本的香港电影。人就是这么奇怪,恐惧是本能、好奇也是本能,这两种看上去明明可以相互压制内心活动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越恐惧就越好奇。所以无论到了什么年龄段,恐怖的都市传说都一定是三五好友相聚时比较容易触及到的话题。我大概在小学的时候就听说有这样一个通灵游戏,半夜十二点前在镜子左右点燃两只蜡烛紧紧的盯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发,一旦子时钟声响起,就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吧,年少有为的我听到这么好玩的事,那一定得找机会尝试一下。而且我有一个天然的优势是,父母大部分时间在上海,哈尔滨的家里就我一人。于是备好蜡烛、梳子熬到11点50分左右。先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镜子两边摆好蜡烛点燃,再回去把所有的灯关掉,此刻就能从客厅隐隐约约的看到走廊里微弱的火光,然后握着梳子一步一步走到厕所门口,从侧面看到镜子和飘忽不定烛火,深深的咽下口水一步跨出转身面对镜中的自己。我不是吹牛逼啊,当场我就怂了!怎么进去的就怎么退出来…连转身都不敢!赶紧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吹灭蜡烛、钻进被窝、缩到墙角,就感觉这一床被子应该可以阻挡一切妖魔鬼怪的袭击。这世上当然会有胆子大的人不但敢于尝试,还将经历感受公开发表于网络。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天涯论坛谜案,左央通灵游戏。
整个事件起始于2005年2月20日发布在天涯论坛上的一篇帖子,标题叫做“关于几种恐怖游戏的亲身体验”也特别声明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以下所说均属事实,否则可以承担一切法律责任。于是开始描述自己的第一场游戏:子夜削苹果,这其实跟我玩的那个很像。子夜时分把妈妈的化妆镜拆下来放在自己房间点燃两支蜡烛,拿起水果刀和苹果,一定要注意苹果皮不可以断,据说削完之后就可以看到前世的自己,左央就这样一颗两颗三颗五颗。抬头看看镜中的自己毫无变化,想要不躺一会儿?的确人在经历紧张之后会比较容易困倦,这一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母亲进房间一看,这…!这孩子是梦游啦?左央…不知道啊,含含糊糊也就混过去了!几天之后开始第二次尝试:香灰白米饭…我对这二者的搭配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泰国几乎大街小巷的每一家当地人开的餐厅门口都摆着一碗…更讲究一点的会在下面垫一叠展开成扇形的黄纸钱,有些旁边还放一杯清水或者一瓶养乐多或者红牛,真的啊!只要他们认为好吃好喝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做贡品,而且民间一直有敬各路鬼神的传统。白天看上去倒还好,大晚上出去吃宵夜的氛围就会有一丝诡异…我还曾经在清迈的一家小店门口,等外卖打包的时候不小心踢到过,一刹那,所有人都安静的盯着我,我就赶紧拜拜说: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迅速换一碗新的米饭重新烧香拜拜!再回头跟我说没事没事!周围才逐渐恢复熙熙攘攘喧闹…左央的这一次尝试就很类似这种东南亚的风俗,某天夜里准备好应用之物来到家附近一个十分僻静、人车较少的十字路口。放好一碗白米饭,拿出三支香将打火机凑近一下两下没打着,犹豫几秒摇一摇再打,火苗晃动又迅速熄灭,无数恐怖片的情节闪过脑海心里就有点发毛。深深呼吸一下心想好吧再试一次,于是靠近路边的大树挡风手捧香火,咔!点着了!再把三支香插在米饭中间静静等待,等什么呢?香火燃尽之后米饭拌着香灰吃下去,他的描述是借着米饭吸收游魂野鬼的至阴之气,进入灵界之门。好不容易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米饭的冰冷、香灰的苦涩吃完,左央闭眼起身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再慢慢睁开双眼尽可能小幅度的四下观察,啥事儿没有!妈蛋,原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其实这种感觉很复杂,应该是那种既庆幸又遗憾。左央带着矛盾的情绪转身回家,只是这条平时只有10分钟路程,那一晚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有网友评论说,你肯定是因为害怕,所以着急回家,对时间的判断产生错觉。我倒是觉得,左央从这一次开始好像自己也进入了某种状态,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的难以自拔。游戏继续第三次尝试血腥玛丽、第四次尝试午夜小巷,两次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血腥玛丽还是跟蜡烛镜子有关,锁上浴室门,在镜子前点燃蜡烛。闭目凝神念动咒语Bloody Mary,传说有三种可能性,要么从镜子里面看到恶灵,要么从镜子中渗出血迹,要么是游戏者被一种力量拉扯到镜中的世界。午夜小巷就是月圆之夜找一个乌漆麻黑的胡同,一边向深处走去一边对应步伐的节奏呼唤自己的名字,就是一边走一边喊左央…左央…。十三步之后停下脚步,观察地面如果出现两个人的影子,就说明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这两个游戏其实都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发生,而真正让左央有切身感受到恐怖的,是这第五次的尝试,源自于日本的四角游戏。
简单的说一下规则:一个正方或者长方形的空房间,熄灯之后分别有4个人,在房间的四个角落面壁而站,游戏进行的过程中绝对不可以回头看。准备就绪由a开始溜着墙边走到b的身后拍一下肩膀,b以同样的方式走到c的身后拍一下肩膀,c以同样的方式走到d的身后拍一下肩膀,d以同样的方式走到a起始的墙角,此刻这里应该是没有人的,d以咳嗽声为信号告知其他三人一切正常,并停留5秒之后继续走到a的身后拍一下肩膀并循环往复,顺时针逆时针都可以,只是游戏开始就不再变更循环的方向。因为房间里漆黑一片又极为安静,所以人的走动和轻拍肩膀的声音,你应该都能隐约听到,所以整个房间正常的节奏应该是拍三下肩膀配一声咳嗽。而这一声声咳嗽的顺序就应该是d、c、b、a,所以每个人都一定有机会走到那个没人的角落咳嗽一声,这游戏恐怖的梗就在于,如果你非常仔细的去听每一个人动作,并算准这一次自己应该拍到的是空墙角,那么在你摸索着行走的过程中就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间,如果你真的摸到有人你会怎么做?
还有一种情况是房间比较大所有人的声音过于微弱,每个人都无法分辨、无法计算,你只能感觉到房间里一直有人在走动,但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咳嗽声。也就说明在不知不觉中房间里多出一人。左央联系了之前一起工作的三位同事老六、小风和阿牛,吃过宵夜差不多凌晨1点,就来到老六家,因为这四人里只有老六有自己一套60多平米的房子。一开始大家有说有笑,每个人都尽量表现出轻松愉快的样子,各自就位三个墙角面壁而立,老六负责关灯之后也迅速就位游戏正式开始,这灯一关上整个房间的氛围可就不一样了。倒不是说有多恐惧,而是压抑的透不过气,像是一下子被某种东西笼罩。前半段倒还比较正常,三次拍肩膀一声咳嗽,停留5秒走再到下一个位置再拍肩膀,周而复始的不断轮转差不多循环了20多分钟,一声毫无征兆的惊叫,紧接着说!操,这咋没人呢!开灯开灯,老六赶紧摸索着把灯打开,看到小风愣在墙角。因为小风被拍肩膀之后,走到下一个墙角是空的,咳嗽一声就基本上放下了所有警惕,停留5秒走到下一个墙角一拍还他妈是空的,这真的就太吓人,因为最大的恐惧来自于联想。如果下一个墙角还没人呢?赶紧摸索着找开关,开灯之后发现整个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小风可就真疯了…而且其实大家已经都把恐惧感集中在多出一人,现在玩着玩着少一个,其实更恐怖。正在三人惊恐之际,突然有人开门。阿牛探头进来说,你们停啦?三人异口同声,你他妈去哪了?阿牛说啤酒喝多尿尿去了!那咋不说一声呢?阿牛说不是游戏进行中不让说话吗?三人一拥而上一顿爆锤大家不欢而散!但是这里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疑惑,游戏进行中的房间内应该是非常安静的,一个人开门出去上厕所,怎么可能没有人当即发现呢?当然我也并不是在说左央撒谎!因为都市传说都有一个特性,越是漏洞百出、断断续续就越真实,越是毫无破绽反而越假。因为一个人不可能用全方位的上帝视角看到自己亲历事件的全部细节。
好吧,在左央的心里,这一次的四角游戏失败了。紧接着第二天踢掉阿牛补充进来一个女生。依然是各墙角面壁站位关灯,压抑的氛围再次席卷房间。10分钟后一声惨烈的尖叫,仨男生差点没吓死。左央立即开灯,三人立即奔向颤抖的女生,女生发疯一样抓着左央的衣领,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我要走、我要走!几个人相互撕扯着出门下楼,女孩一出楼道就一路狂奔到了小区大门口。几个男生吓傻了,追出来感觉不对就赶紧拉着女生进了医院。夜半三更医生看到三个紧张凝重的男生带着一个惊慌哭泣的女生,立即用刚正不阿的眼神看着三个坏小子问:怎么了?不不不医生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姑娘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医生就赶紧给女生开了点镇定药物,就这样女生在医院睡到天亮。三个男生试探着聊了几句感觉状态还行,一路送女生回家的时候就忍不住询问说,昨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什么?女生说:“其实我也不确定,就是觉得那里有个人,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几人分开,左央也在仔细回想这两次四角游戏的经历。他也比较倾向于相信,是女生在黑暗压抑的恐惧中产生了错觉。自此之后,左央上线越来越少,而且从最后几次登陆的留言可以看出,左央家里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他说前段时间确实遇到一些麻烦,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段日子。但我不认为与这些游戏相关…还说去寺庙烧香遇见了陌生的老和尚,说他一生必遭此劫,想要询问细节,老和尚也讳莫如深。这几次发帖就引发了无数网友的各种猜测,甚至有人觉得左央因为几次游戏,阴邪缠身所以导致运势衰颓。此后左央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销声匿迹…突然一天左央再次发帖,我给大家读一下…
从第一次发帖到现在已经三年零八个月。我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过。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我已经对这个ID感到深深的恐惧。其实这些年我也登陆了几次,很想给这个并没有完成得帖子做一个终结,但是每次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如果现在还有人问我你写的事你真的做过么?我仍然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是的,我做过,而且我也为我当年的无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是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感受到了那种最深层的恐惧和绝望,并且连累了我身边的人。我家里曾经有过不多但是绝对不少的财产,和一家不大但是稳定增值并且利润可观的公司,但后来我一无所有。现在的生活刚刚有了起色,也许我是应该感恩的!最后我想请所有关注过这个帖子,关注过左央以及所有能看到这段话的朋友,记住我一句忠告:对于神明以及灵魂,你可以永远都不去相信,但永远也不要亵渎与不尊重!这整篇帖文最容易让人展开联想的是左央说自己为当年的无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和最深层的恐惧与绝望并且连累了家人。所有人都在猜测,左央到底经历了什么!
数年之后又一篇贴文横空出世,自称是左央的朋友。也是这篇帖子将整个事件从通灵游戏的体验,彻底变成了恐怖的都市传说。说2010年跟左央一起吃饭,发现他手上多了一个月牙型疤痕,一看就是那种指甲嵌入肉中的抓痕。就问他怎么回事…左央就跟这个朋友讲了,通灵游戏之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怪事。说那段时间好像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总是突然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听不到,还不是盲人的那种一片漆黑。有一次过马路,他自己还在奇怪。怎么路上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出奇!当时也没多想,准备走到对面。刚走到中间突然被一个中年妇女一把狠狠的抓住,就那一瞬间一辆轿车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身体疾驰而过,然后就看到路上车水马龙、人潮流动。汽车的鸣笛、路人的说笑,一下子全都出现了。这指甲印,就是那中年妇女用力过猛留下的。随后她立即报警,认定左央要自杀。他这个朋友也在联想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鬼遮眼”让人忽略非常明确的危险比如车流、铁轨、断崖、深潭等等。还有另一件事,说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运气怎么那么差,家里公司的业务一直很稳定,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走下坡路不是客户取消订单,就是订单无法完成。突然有一天,一个好朋友来公司借钱,本来那段时间各种杂事焦头烂额心情不好。没说几句就吵了起了,朋友一激动碰到地上的垃圾桶,散落出来的纸团来包着好多百元大钞,朋友看看左央说:“不想借就说不借,搞这么下三滥干什么!左央看着满地莫名其妙的钞票目瞪口呆,根本不敢想,自己用这样的方式丢了多少钱。这两段故事连在一起是既要损命又要破财…如果把左央的整个事件,看成一篇文学创作。最吸引人的就是他通篇都没有出现过那种刻意吓人的鬼魂。
地上先睡一下 在 學長Abb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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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18隨筆-
D3
外婆沒能從鬼門關回來,在那之後母親的酒癮越引越烈,幾乎沒看過她喝水,我知道天下比我更無奈的家庭很多,儘管我覺得老天真的不喜歡我,但不至於尋死或是變得怨天尤人,只是變得不那麼愛說話,覺得努力有時候是徒勞,外婆當時應該是想幫我買點柑仔店的零食,讓我考完後回鄉下,放鬆一下,心裡有很多的無奈,不過也只能聽著命運安排,好好活著。
-
菸消散在這乾燥的空氣,遠處不時發出詭異的怒吼
那個女生睡很晚,導致大家無法及時換地點紮營
和阿賈解釋昨晚的狀況後,他一樣那個死樣子,不是很想相信
事實都擺在眼前到底在抗拒什麼?趕快把事情釐清,解決事情不是嗎
如果還在那邊說一切不合理,乾脆跟那些怪人殭屍同化
一起開派對好了,事情就合理了吧
那這樣你就能接受了嗎?嘖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發生的措手不及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就是接受他 處理他 能的話放下他
汪大哥人很好,但似乎隱藏許多秘密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大事件,生命糾葛之類的
不知道他會怎麼選擇
大姊一副反正我都這樣了,還能怎樣
但她考得肉還算好吃,營地的火還有食物大多她在管理
對於現況比要有用的人汪大哥、大姊
阿賈可能多少勞力付出吧,但一直抱怨實在也滿煩的
今天我們移動前,遇到一台吉普車駛來我們營地
很像在勘查,馬上就開走
該不會就是我預想的那樣
有人在觀察我們,我們不過是被丟進來的食物
汪大哥喊破喉嚨的吶喊,那台車說什麼就是沒停下
往南部移動些,一邊找新營地,一邊看看阿明說的是不是真的
先前在一家急救站搜刮了一些抗生素
包裝完整應該是還能應急用
畢竟大姊感冒,阿賈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生水
人也不太舒服,各自休息一下吃藥有改善
最後移動到了一間民房
紙條很多張
"艾利對不起"
"艾利不要在電子計算機上亂畫"
"鋼琴聲太吵..."
還有一個大門,上面也寫詭異的數字
大姊之前不知道是幹啥的,一瞬間就解開大門的密碼鎖
也是佩服
大家在上頭休息時,想說去附近檢查安全,順便看看還有沒有更多奇怪的紙條
一陣甜膩又令人刺鼻的惡臭
不時發出關節及聲帶摩擦的聲音
「操!」
剛剛明明沒有看到那些
怎麼現在一次有三隻怪東西
我抓緊背帶就衝進房子
「外頭有怪人!門窗趕快關起來!」
我應該再冷靜點的,但我真的有些嚇著
那麼近的距離,他們難道會潛行,完全沒有發現地出現在我身旁
感受到大家慌張的氣氛
我有點過意不去,但想想如果他們是因為聲音被吸引而來
現在他們在外頭一直吼叫
是不是有可能引更多怪人過來?
我提出了這個論點,只能怪我實在不會表達
跟以往一樣,想要對病人好或是同事好
表達方式不對,或是默默付出
到最後就是被誤會想法不妥
一時拉不下臉,我又說出情緒的字眼
「信不信由你們,不做也沒差就是」
氣氛很差
但大哥與阿賈想想之後過來和我說,願意和我下去處理問題
方法是在門牆放障礙物,一次就開一個門解決一隻
我心裡確實感到厭惡,莫名其妙
但又能怎樣?現在就是被困在這奇怪的地方面對奇怪的事情
大哥戰鬥後吐了,我想是副交感神經興奮吧
看著地上的屍體,有穿著消防服、便服甚至警衣
他們原本應該也是正常人吧?跟電影一樣,被不明方式感染這怪人病
就說他是殭屍好了
希望大家別被感染,目前實在不想把箭矢往他們身上去
阿賈說他之後願意勇敢點
希望如此
睡前討論了明天的行程,以及檢查今天的物資
有槍、有些罐頭、少許藥物
這邊也不太安全
雖然附近有羊,食物跟水已經快不夠
況且羊疑似被那些殭屍攻擊過
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那些怪病給我們
在生存陷入困難,也漸漸開始想證明阿明說的話
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邊有正常人嗎?
是能幫助我們的嗎?友善嗎?
這些到底是什麼,我欠誰了嗎?
只是想好好活著,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