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寂 【平裝典藏版】
Cien años de soledad
(圖二僅為自己寫的筆記)
作者|#加布列賈西亞馬奎斯
譯者|#葉淑吟
類型|#文學小說 #翻譯文學
讀感|
在閱讀這本書以前,就看過許多人分享這部經典之作,但也很多人說很難讀,自己讀完以後發現深深愛上這本書,雖然耗時多日閱畢,但每一天都很期待可以趕快翻開它,這是本講述一個世紀的故事,屬於波恩地亞家族七代成員的百年歷史,從第一位成員到最後一位子孫的興盛沒落,如果真要說它難的地方應該就在於他們的名字總是不斷重複,延續著上一代的名字,也承襲著這個家族的命運與循環。
這本書的前四分之一需要時間摸索,但過了四分之一以後,彷彿融入了這個家族,隨著世代的接連,跟著體察家族的興衰,從荷西.阿爾卡迪歐.波恩地亞成立這個家族與馬康多這座城市開始,以及撐起整個家族生活的烏蘇拉,到中期家族興旺,後期揮霍無度,截至末期的衰敗與滅亡,好似神話一般的故事,卻道盡家族體系的現實與人性。
為什麼稱這本書為《百年孤寂》,我想是因為整個家族的人都深陷在孤寂之中,他們好像忙碌奔波、放蕩不羈、子孫滿堂、四處征戰,其中也不乏男女交歡、賓客迎門、富麗堂皇,但是他們每個人都還是很孤單寂寞。
有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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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中有個貫穿整體的焦點『羊皮卷』,上面的內容是以梵文記載,而家族成員只是保存著它,卻沒有人能破解裡面的內容,直至最後的成員破解後才發現,原來這紙羊皮卷是預言波恩地亞家族七代的命運。
用百年孤寂來形容波恩地亞家族再貼切不過。忙碌了一整個世紀的烏蘇拉,老年後失明卻沒有半個人發現,在潮濕的屋裡背上爬滿水蛭也許久才被發覺;孤獨的波恩地亞最後只想待在樹旁,也死於樹旁;奧雷里亞諾上校一生四處征戰,生了十七個兒子卻沒有一個真心相愛的人;阿瑪蘭塔深深愛著每一位出現在生命裡的男人,卻始終不願改變,守貞到終老…;家族倒數第二個成員,也就是解開羊皮卷預言的奧雷里亞諾,也因是私生子的身分,生平走出家門的次數寥寥無幾,甚至很難踏出房門;直至最後一個成員,剛出生就失去了母親,甚至被螞蟻搬走。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擁抱著孤寂,延續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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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百年孤寂》後真的深深的愛上這本書,我想我肯定會再翻閱無數次,也覺得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觸,無須帶著害怕的心去閱讀,只要你一開始了就會自己停不下來的。
✨喜歡的句子
「他們進入荷西•阿爾卡迪歐•波恩地亞的房間,使勁全力搖他,在他耳邊大喊大叫,拿一面鏡子擺在他的眼前,無奈怎麼也叫不醒他。不久,當木匠來替他量身訂做棺材時,他們看到窗外飄下黃色小花,恍若一場綿綿細雨,後來花雨像是一場無聲的暴雨襲擊了一整夜,覆蓋了屋頂,堵塞了大門,悶死了所有露天而睡的動物。這麼多花朵從天而降,天亮後,街道像是鋪了一件厚重的床罩,居民得拿鐵鍬和釘耙清除,好讓送葬的隊伍能夠通行。」P152
「最好的朋友往往是剛死去的那個。」P177
「發動一場戰爭要比結束它容易。」P181
烏蘇拉對即將離去的奧雷里亞諾上校說「如果你又得離開,你至少要記得我們今晚的模樣。」P184
「這一刻他最後一次努力,尋找心底深處埋葬已經腐爛的情感的角落,卻怎麼也找不到。」P184
「他在夢中想起前一晚以及最近幾年許多個夜晚,都作過一樣的夢,他知道一旦睡醒這幅畫面就會消失,因為這個不斷夢見的夢只有在同樣的夢裡才會想起。」P267
喜歡程度:⭐️⭐️⭐️⭐️⭐️
出版日期:2018/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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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很多螞蟻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張維中 #夢中見
夢見很多螞蟻 在 七仙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體內到底藏着多少眾生?
作者:七仙羽
一個人體內隱藏了多少眾生?視乎業力丶殺業丶吃肉...殺業過重的人、吃葷過多的人,或者曾燒山林丶大量殺死昆蟲螞蟻丶從事殺業的人....他們體內必藏了很多眾生!衆生多,自然身體會感覺沉重及病痛也多,每一個病痛的地方,皆是眾多的冤魂所聚集。你可能會說,我沒有殺生,哪來的這麽多冤魂?因為不止一世,多生多世的冤魂一直討債積累所得。
虛雲老和尚,到了一百一十多歲了,還每天能走60里路。廣欽老和尚八十多歲,走路如一陣風,這就是修行人,仙風。
有些老人,長期坐在輪椅上,或者走路要人扶,全身痛,這就是業障重的緣故。例如養老院,大多數的養老院陰氣重,冤魂太多,常有老人過世,又沒人爲養老院灑淨唸經,令到負能量越來越惡性循環,養老院的老人多數身體不好,滿臉晦暗。
淫慾心重的人,會消耗腎精; 貪心重的人,會消耗心臟功能; 嗔恨心重的人,肝臟多數會有問題,這些都是慢慢消耗而得病,同時也因為負能量吸引衆生聚集。
我們體內躲藏了很多地獄道和餓鬼道的眾生,這些眾生要維持生命,就要吸我們的精氣神,就像體內的寄生蟲,吸我們的營養能量。能量不足時,他們就會來搗亂,讓人神志不清。一旦能量不足,就很難支撐身體,常常感覺身體很重很累。
業障輕的人,會感覺身體很清爽,氣色也好。念佛久的人,念到一定境界,體內眾生度脫了,就會越來越清爽。
有些人開始拜佛很累,拜了一些日子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也不覺得累了,是體內眾生走了的緣故。
每日念佛,讓全身清爽,度脫掉以前吃過的眾生後,身體就輕鬆。在准提佛母經上有講到,業障消除時,會夢見嘴巴吐出黑物,拉出黑血,拉出黑色的糞便等等。這就是業障消除的表徵。
修藥師法門時,也會感應到體內有很多種眾生脫離了身體,身體就清凈了,然後就會拉肚子,這是一個表徵,佛法真實不虛,一定會在身體上其反應的。
業障很重時,拜佛是一件最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大禮拜,很多人拜大拜,比做苦力活還累。而且念經也累,會打瞌睡,還會經常念錯,念得精神不集中,這是體內衆生多的緣故。
有過助念經歷或者幫助別人去除障礙...就會知道,有的死者業障很重,帮他助念,非常疲累,很耗費精氣神,因為死者或被除障的人身上有很多眾生,他們要過來吸收我們磁場的緣故,所以很累。
有些人去醫院探望病人,病人沒事,探病的人卻出問題,甚至倒下了。因為醫院是陽間和陰間的樞紐,醫院裡充滿了種種希望報仇雪恨的眾生,加上許多病房裡、病床上不斷死人,衆生越聚越多。所以,去醫院探望病人的修行人、有佛緣的人、單純善良的人,會被這些海量的眾生「瞄上、跟上」,出現種種「癥狀」,因為眾生多,它們的陰性能量場很強大,所以就出現了反應。如果不在那裡幫這些衆生念佛、超度,許多眾生就會跟回家來找你幫助。
但不要因為怕眾生多而不去醫院探望病人,而是要在醫院、病房裡「用心」念佛、做簡單的超度,利益那裡苦苦煎熬的無量眾生。
這是增上我們慈悲心、增上福德的好機會,所以,佛陀曾經開示說「瞻視病人」有無量功德,病患者、窮困者、凍餒將死者、受苦受難的眾生,都是我們的大福田,即佛家福田中的「悲田」。
所以,每日要多多拜佛,拜久了,就會全身輕鬆,做任何事情都有精神,走路時感覺輕飄飄的,(同時要多吃素,不吃葷)。
趁著年輕健康,趕緊學佛,趕緊把學佛前殺過的眾生,吃過的眾生度化了,他們脫離了我們的身體後,色身漸漸清凈,那麼身體就感覺很輕飄飄的。
總结:
🌷每天拜佛,每天誦經念佛。
🌷吃素、不殺生。
🌷傳遞正信,弘揚佛法,與智者為伍,攜善者同行,分享智慧,功德無量!
🌷常念南無阿彌陀佛,如果太忙,行走坐卧都可以唸,如果有時間,一邊叩頭一邊唸,一切重罪悉解脫!
#你身體裡有多少眾生?
#醫院最多鬼
#拜佛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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