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輯──臺灣也有藝妓?賣藝不賣身的 #臺灣藝妲 們|
說起藝妓,大部分人首先想到的是京都的花見小路上,踏著優雅步伐,穿著和服,妝容精緻的藝者、舞妓或花魁。
臺灣雖然沒有「藝妓」,但曾有過非常蓬勃的「藝妲」文化。那麼臺灣的「#藝妲」,又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呢?
✨#藝妲的興起
在清領初期,臺灣男多女少的「羅漢腳」狀況下,女性常被貧寒的家庭賣為「#養女」,更甚者被賣為娼妓,因此一開始在清朝時,藝妲和娼妓的界線並不明顯。
藝妲真正被區分開來要到清末時期。隨著各地通商發達,商家開始廣宴賓客,酒樓也越來越多,除了吃喝以外,也需要一些餘興節目。
因此風月場所中,便出現了一批「#賣藝不賣身」的藝妲。
藝妲通常是在宴會中表演戲曲、流行樂曲的女子,因此有好歌喉、懂得詩文、會樂器、能交際,也成了當時藝妲的必備條件。
✨#如何成為藝妲
通常藝妲的來源,與娼妓一樣,皆是從貧寒人家買來的「養女」。
而想要成為「藝妲」,則需要一系列辛苦的培訓與競爭。「養女」們大約從九歲時,就會被送到私塾學習識字,或是到「#社館」與酒樓,鴇母會聘「校書先生」來「#請先生教曲」。
「#校書先生」是指精通樂理戲曲的南管或北管老師,準藝妲們則必須要學會「#藝妲曲」的所有曲目,並通過「校書先生」的考驗,才有成為藝妲的資格。
而到日治時期,藝妲的分級與訓練方法也越來越完整。除了請校書先生來磨練藝妲們的技藝以外,藝妲們十四、五歲時,鴇母會帶她們到中南部的富貴人家遊歷,俗稱「#飲墨水」,讓準藝妲們開闊眼界,並訓練臨場反應與交際手段。
✨#藝妲的考試標準
日本政府將當時風月場所的女子區分為三個等級:「藝妲」(賣藝不賣身);「#藝娼」(賣藝也賣身);「#酌婦」(陪酒女子)。
而成為哪個等級,就要看女子們在審核中的表現了。
原先的審核標準除了校書先生的鑑定以外,更出現了一套「#取鑑札」,就是請往來各地的客人們,評鑑準藝妲的「#聲色藝」(歌喉、容貌、琴藝),而酒量交際、猜拳,也在評比的範圍內。
「取鑑札」中,最重要的就是「#點唱」制度了。
準藝妲們必須精通大調小曲,客人們任考不倒,才能成為「藝妲」。若是失敗了,則有可能淪為「藝娼」或「酌婦」。為了能成為有名的藝妲,女伶們經歷著真正的名媛生死鬥。
能成為藝妲的女子,交際手腕與才藝絕對都是佼佼者,因此日治時期不少電影、歌手,都是由藝妲擔當。
✨#流行尖端的藝妲
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藝妲們也永遠站在流行的第一線,日本或上海的時裝流行,會非常迅速的反應在她們的服裝上,甚至還會高金聘請中國的「#外省婆」,來幫她們梳頭化妝。
(根據我們看老照片的大致經驗,藝妲們的流行趨勢,會比該服裝在臺灣普及,早個五到十年左右。)
而不只在服裝上講究,藝妲的思想也往往前衛新潮,像是1937年時,全臺灣的藝妲們,就曾組織過工會「#稻華會」,彼此交流才藝,並給予幫助。
在我們的「臺西混搭裙」一文中(https://reurl.cc/6lOW26), 介紹過的蔣渭水革命戀人「#陳甜」,也是藝妲出身。她就在風起雲湧的1920年代,展現了不凡的見識與氣度。
✨#藝妲的沒落
藝妲雖然風光且時髦,但卻是一個沒有保障的行業。如果遇人不淑,或是財產遭受蒙騙,甚至是染上毒癮,便有可能在榮華逝去後,窮困潦倒,甚至淪為私娼。
而在戰後,隨著時代與政策改變,藝妲也逐漸沒落,有些風塵女子,也開始冒用藝妲之名,招攬客人。這也造成許多人把藝妲與娼妓劃上等號,然而綜觀歷史,要成為藝妲,絕對不是一條簡單的路。
雖然如今,臺灣的藝妲已經成為昔日的名詞,然而許多見證過那個時代的人們,偶爾還是會感嘆一聲:
「巧早的藝妲,不是一般普通人開得起的,是真高尚的……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作的啊!」
參考資料:邱旭伶《臺灣藝妲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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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需要這樣的自由時光來成就更好的自己】
上星期,我在澳洲的媽媽團團友M傳了一封訊息給大家:「下周公婆要回台灣了,在我最後一個能自由行動的日子,大家拋家棄子一起吃燒烤如何?」
當下無論是正在上班或忙家務的其他團友,居然不約而同地迅速回了訊息。接下來叮叮咚咚,川流不息的訊息聲中,每個人的文字裡彷彿回到學生時代,充滿了要去夜衝或外宿般地興奮之情。
昨日早上,M突然再度傳訊:「兒子生病了,很黏我,今晚我還是在家好了。但妳們就依約去吃飯吧!」我們其他四個媽媽,晚上是依約前往了,然而坐定之時,不免先感嘆M就要錯過了這個珍貴的自由夜。
接著,我們幾個媽媽各自分享出門吃這頓晚餐前的心路歷程。
Y最淡定,出門前仍不忘先為大兒子上一堂中文課,唯一巴望著老婆速返的是要一打二的老公;輪到我,「一發動車子小丹就崩潰了,以為我要一去不回。我不曉得他為什麼分離焦慮越來越嚴重?雖然愧疚,但我選擇了自由。」
S則是效仿大禹過家門而不入。儘管知道孩子的床單洗了還沒鋪,但為了不被纏住,也只好冒著老公可能不會鋪床的風險,直接驅車前往餐廳;T則是最身經百戰,已能笑看一切的三寶媽,「五歲的大兒子因為用錯詞語,結果告訴弟弟『媽媽去吃飯,然後不會再回來了』讓餐椅上的二弟瞬間崩潰。但我依舊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眼淚及食材……」
一個多小時後,就在眾人幾乎酒足飯飽之際,坐我對面的T突然像遇見了熟人般瞪大雙眼,對我身後叫到,「咦!妳怎麼在這裡?」
眾人回頭,才發現今早說不能到的M出現了,我們整桌報以一陣歡呼。
原來M在狼狽一整天後,好不容易擺平了生病的孩子,但深怕孩子醒來就要找媽媽。正躊躇接下來是否該去休息、待叩?卻在最後一刻改變心意,鼓起了勇氣,決定給自己一個自由的夜晚。
「妳們吃完飯了嗎?我想說,好歹也要趕來吃一碗麵!」M臉上帶著疲倦,雙眼卻也閃著勝利的喜悅。
在燒烤店的煙霧繚繞中,我的眼前數度迷濛。除了被炭烤店濃烈的白煙燻地淚流,也在朋友們大聊不正經育兒及公開老公糗事之中笑到飆淚。那氣場,瞬間回到了少女時代。
雖然短短三小時,卻也是我們最需要用來呵護自己,蓄積能量再出發的珍貴時光。
那晚M回到家,原本擔心會哭著找她的孩子,出乎意料地在她進家門時,親自到樓梯口迎接,接著便轉身回房和爸爸睡覺去。「看來我的擔心有點多餘。」M鬆了一口氣。
我到家後,老丹則指了指我床上已熟睡、戴著泳帽、雙頰上還留有畫筆顏料的女兒,「在妳離開後,我帶著孩子們到夜晚的公園玩了一遍。孩子嗨翻了。回到家,平常最愛找藉口不睡的小丹,只丟下一句:『我要去睡覺了。』便沾枕而眠。」先前我擔心哭倒長城、不願媽媽離開的小丹,其實在爸爸的陪伴下更開心。
原來,實際上有分離焦慮的可能不是孩子,而是媽媽。
讓自己享受自由,原來需要勇氣。但一定值得。
這樣一場拋家棄子的小聚,起初想來總有點罪惡,但到頭來卻更體認到:「這樣的休息,是為了讓媽媽能在育兒中走長遠的路。」
「這一趟晚餐後,老公和小孩看起來更可愛了吧?」三寶媽T問道。
於是乎,帶著竊喜,我們這群媽媽,也正開始籌畫下一場沒有老公孩子的喝酒之旅……
#歡迎同溫層媽媽推薦妳們都喝什麼酒開聊
#其實我不會喝酒
#但朋友們說酒量就像孩子睡過夜_可以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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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陳時中部長
2018年,被任命為『衛福部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會委員』。第一次的開會,是在衛福部的大型圓桌會議。那應該是我第一次參與最嚴肅的開會,連發言的方式都很嚴謹。
大家都是『部長、司長……好,我是XXX,這是我第一次發言。』。
一開始,是抱著可以為原住民健康做事的期待參與;但後來發現,在某種程度上,委員們的工作比較像是『背書性質』。那些原住民健康十大計劃,他們早就制訂好了;而且很多的計劃又是跨部會的。
這計劃當初怎麼訂定的,我們已經無法改變。
是就接受現實形式上去開會?還是其實自己還可以做什麼?會議中一直在我心中打轉。
到了大家自由發言,就發現,時間根本不夠,其他委員們應該跟我有類似的感受,有很多對十大計劃的不解與更多有建設性的建議。
最後,部長表達強烈的誠懇,計劃雖然不完美,但是至少先開始往前踏出去,並承諾願意接受意見與改變。
會後,部長要求和每一位委員握手。之前與會過的所有人員都說這是第一次有部長如此重視原鄉醫療不均等。
『啊!他就是那位上任之後說『醫療是服務業』的部長啊!』當他握我的手的時候,心中突然想起來。為此,我還寫了幾篇篇社論。如果部長跟我們在急診上一天班,應該會收回這句話的。
會後,將自己一直在推廣的『人人都會CPR+處處都有AED』銜接上來,發現衛福部是有預算可以讓更多原住民部落建置AED的。所以,我繼續推廣,教原鄉在地醫療院所如何跟衛生局申請,同時在中央監督申請流程的流暢度。
第一次參加全國原住民健康大會,兩天一夜的花蓮之行。部長全程參與,我當然藉機當這部長的面前提出許多訴求,也得到熱烈的回應。
兩天一夜的晚宴,部長上台高歌一曲『往事就是我的安慰』,用他滄桑充滿情感歌聲融入天生就會唱歌的全國原住民健康工作者當中,他的酒量與酒品也是好得可以直接住進部落了。
那天稍晚,台灣原住民醫學學會也要開會員大會。我們幾個原住民醫師,上台獻唱『愛你一萬年』之後,跟大家道歉要提早離開的部分。
台灣原住民醫學學會非常小,人數也不多,我們就在飯店旁邊的一個小咖啡廳開會。
開到一半,部長突然出現,帶著幾位長官,直接參加原醫會的會議。大家都很感動!有很多話想說、想討論,我們延續到在地人才知道的『一往情深』卡拉OK,一直到凌晨一點多才離開。
回到飯店,我趕緊打開電腦,把剛才從咖啡店到一往情深部長和大家所討論的重點整理,睡幾個小時之後,又要開始我的質詢。滿身的卡拉OK菸酒味,就等睡醒了再洗澡吧!
一大早,部長早已經坐在大會議室中間了。
不會吧?還是昨天的白襯衫、黑西裝褲?後來發現,部長的基本服裝就是白襯衫、黑西裝褲、黑西裝外套、黑皮鞋。
部長一點倦容也沒有,與會當中也敞開心胸、接受建言。我也在當中質詢原鄉申請AED程序繁瑣,部長馬上予以回應,也很快的在會後幾個月,我第一個去的南投縣信義鄉有了13台AED – 這一切都不在十大計劃裡面。
擔任衛福部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之後,也加入原住民醫學學會,更成為原住民醫學學會的理事,這當中學到很多,也發現:或許不可能一次做出什麼大改變,但是可以慢慢地找到可以發揮和努力的空間。
除了推廣AED,我也大膽地假設心臟專科如此強大的我的醫院振興醫院可以和衛福部連結,來去做離島的心臟遠距。院長,就是知名的心臟外科權威魏崢醫師,和副院長,也是知名的心臟內科權威殷偉賢醫師都大力支持,我就開始主動聯繫衛福部。在一次的會議中,一拍即合。之後醫院的心臟遠距醫療中心、衛福部、蘭嶼島,三方多次會談之後,就成立了。
2019年十月的在屏東的全國原住民健康大會,以『智慧原鄉』為主題,第一個報告的就是我醫院的蘭嶼心臟遠距醫療。我被指定為回應人。而這也不在十大計劃裡面。
這次我更大膽了。原本總統會來的,即使總統沒有到,部長一定會在場,我們還有很多的訴求和聲音是沒有被聽見的。
這是一個很珍貴的機會,讓我們的聲音可以被聽見。
在振興醫院心臟遠距醫療中心主任報告完蘭嶼經驗之後,換我上台了。
當然,一開始一定要驕傲地介紹振興醫院,也希望雖然位於繁華的台北城,原鄉的同胞們也可以享有台灣第一品牌的心臟醫療照顧,這不是能不能做的問題,而是想不想做的問題。
『接下來,我想藉著這個機會分享一下這陣子當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會委員的心情。』
投影片放著『原鄉不平等改善策略行動計劃』的標語和圖樣。
『剛開始參加,真的是帶著期待和能為族人健康努力的心情,結果加入了,很多委員的心情一定跟我一樣,發現:這像是一台已經發動的公車。計劃是什麼、該怎麼執行、人事預算要怎麼運用……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像這張照片上的人一樣,一直追著公車跑。該做什麼,該怎麼做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像是背書一樣地存在著。
當然,這時十大計劃還是有它非常好的地方,再來,至少先做,再求改進,也是一種方式,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我就在想,我還可以做什麼?』
我從台上直視部長:『部長上次開會曾提到:有去過三百多個偏鄉。那麼現在我正在做的一步一腳印,原鄉推廣AED和CPR,很有可能會超過部長。因為,七百多個原住民部落,還有六百多個沒有AED。在今年終於有了一點點小成就,要特別感謝部長和醫事司的幫忙,現在信義鄉十三個部落都已經建置好AED了,我還會繼續努力,可能會超過部長喔!』我帶著大家看我在偏鄉推廣的照片。
『其實,我做這些看起來非常偉大,都要歸功於我的明星光環。』牆上放著數不清的我的上電視的照片。
『可是有一群人』原住民醫學會的大大的LOGO出現在牆上,接著一張張默默在原鄉服務的醫師的照片慢慢地堆疊著。
『他們才是真正偉大、默默付出,他們做的早已經遠遠超過我所做的。我總是以『因為我先生和小孩喜歡城市生活』來當理由,可是你知道嗎?當一個已經訓練完整的醫師,準備闖江湖的醫師,讓他下鄉,就像把一個武功高強的大俠給廢了。我們的康理事長,原本前途一片光芒的外科醫師,現在在山上,最多開個脂肪瘤。』
『支持他們繼續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如果要問誰最了解原鄉健康問題,除了他們,你還可以找誰?』
『這個十大健康計劃,一直被詬病的就是沒有『文化敏感度』。我很難過,也很遺憾,當初在訂定計劃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原住民相關專業人員參與。』
『部長!你都找我們當委員,為什麼不讓我們實質地參與!』
我誠心地張開手掌、伸出手臂,指向部長:『部長!我們一起好不好?』
再把手放到胸口:「部長!我們一起!我們一起!我們一起!」。
接著,向大家介紹默默無聞的『原住民醫學學會』,也歡迎大家加入。
並跟大家預告,當晚晚宴之後會有原住民醫學學會的開會。
當天晚宴,部長一開始,就重複了我的訴求。他是聽進去了!而且他承諾會改變!
我忍不住站起來大聲喊:『部長!我愛你!』
在歡樂聲中,大家又唱又跳又舉杯。那天,部長沒有唱『往事就是我的安慰』,他唱了『母親的名字叫台灣』。他深情地唱,台上台下遊走著。
我強烈地感受到他對台灣的愛!他是多麼用心地去唱這首歌!第一次我認真地聆聽這首歌詞!
依照慣例,我們稍晚開始原住民醫學學會的開會。部長也一樣白襯衫加黑西裝褲突然出現。
大家開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跟部長討論、提問。
輪到我了。
我閉上眼思考了一下。『部長,我小的時候轉到城市國小讀書,就住在修女為原民孩子辦的收容中心。開學的第一天,學校廣播:『山地同學,山地同學,請到某某教室集合。』,我開心地走向那個教室,以為可能有獎學金可以申請或是鼓勵之類。一進去,卻發現氣氛不太對,站在台上是眼神兇狠的訓導主任。當大家坐滿之後,訓導主任說話了:『你們爸爸媽媽辛苦送你們出來讀書,到了都市就要好好珍惜讀書的機會!不要給我抽煙、打架鬧事!女生不要給我亂懷孕!……出事了被我知道,一定給你們應有的懲罰,現在,全校的山地生都由我來直接管理!知道嗎?』。』。
『我當時很驚訝!一個這麼大的、看似平等的城市學校,還是要把原住民學生另外管理。部長,不好意思!但這不就是『殖民文化』嗎?而原住民的健康不均等的處理,也差不多是這個狀況?表面上要讓我們和全民的健康平等,但一切都由你們來決定我們該解決的問題?決定該如何解決?』
部長低頭一會兒,抬起頭說:『從以前到現在,我們一直霸凌原住民太自然到,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在霸凌……』。
部長的回應,讓我驚訝。心中想起,小英剛上台之後,對原住民的道歉文……。
接著,大家更踴躍繼續討論未來該如何解決和改進……。
2020急診醫學會的聯合忘年會,部長有來參加,就在我唱完歌之後,他突然有感而發,拿起麥克風說話:『有人問我,為什麼不下台。今天看到田知學醫師在這邊,我想到我們一起共同努力的台灣原住民健康不均等,還有很多很多需要努力改進的空間……,原住民才是台灣最早的主人,可是他們卻處於弱勢的、健康不均等的狀態…….,我們需要一起努力!…….』。
部長一直說,我忍不住一陣鼻酸,感動。之後,我說:『部長!我代表全國的原住民給您一個擁抱!我們一起繼續努力!』。
那晚,一樣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裝褲的部長沒有唱歌,因為母喪。
很快地,台灣進入新冠狀病毒的防疫,除了白襯衫和黑西裝褲,部長每天穿著團隊背心坐鎮指揮。
已經算是跟部長『共事過』的我,現在在急診第一線做防疫把關,因為有這麼棒的指揮官,心中覺得踏實、有信心!
即便在這個時候,比較遙遠的原鄉防疫的工作,衛福部也沒有輕忽。
今天剛好是情人節,部長是大家的防疫情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嗎!?部長辛苦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