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上人的慈悲與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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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于 #張中堅 文/圖
週日的昨天,周末下午慈濟發出的新聞稿,我第一時間取得且仔細閱讀,當下就有「久違的興奮感」。
果然,下午四點在上TVBS的節目時,總統府就屁滾尿流的在臉書上,快速公布蔡英文總統與證嚴法師的「視頻照片」,並且蔡總統承諾「保證政府一樣會積極處理」!
慈濟兩頁滿滿的新聞稿,語氣非常希罕的「軟中帶硬」。
除了表達申購疫苗是全球海內外慈濟人共同的心願,也強調了Delta病毒的入侵需要強大的疫苗才能積極救人;最後具體指名的對象不再是「政府、衛福部」,而完全挑明「總統府、蔡英文總統」要出面解決!
「柔軟的堅定、冷靜的毫不退讓」,這就是慈濟露出肌肉(show muscle)的時刻!
這種真正的肌肉力量,彷彿強烈的民意化成指尖,指向政治權力最傲慢艱深之處,令人不禁興奮且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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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濟整篇新聞稿,幾乎可以直接投現如同證嚴法師在電視上那種「悲憫的初衷、堅定的表情、冷峻的眼神」。
在所有外界輿論之前幾乎都認為慈濟還是被衛福部,尤其行政院羅秉成都已經毫不客氣的開口「卡掉、擋掉」之後,出乎意料的證嚴法師以極其「堅定的決心」,毫不猶豫的推進「#慈濟非要買到BNT不可」!
想想也是,慈濟從40多年前最初花蓮的小小精舍開始,證嚴法師從立志「籌建醫院、取得土地、發展志業」,所有的過程哪裡不是歷經無數的「被勸退、被卡關」?
說到底,慈濟若能「輕易」被勸退、被卡關,那也就不會是如此這般全球性數百萬信眾傾心且服膺的規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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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一下這幾天,之前慈濟在花蓮要開記者宣布,被民進黨內的大咖打電話阻撓----慈濟隔天依然派員送件。
後來,衛福部與行政院毫不客氣的直接以「沒有原廠授權書、無法併案不要節外生枝」送上軟釘子直接卡關----慈濟週末就發出洋洋灑灑的新聞稿。
然後,據說是「#證嚴法師堅持要親自聯繫上蔡英文總統」,總統府終於完全不敢「怠慢、卡關、攔胡」了!
而昨天整起事件給人的興奮感,來自於一種「示範」與「領悟」!
慈濟完全不必寫出「慈濟人將全球動員反對你民進黨繼續執政」這種狠話來較勁。
替代的是,證嚴法師以一種「堅定」充分示範了;
若要對付民進黨這般的政治詐騙集團,絕對不能「鬆懈意志、輕易退讓」!要堅定一意的「站在人命與基層的初衷」,啟動所有的實力去對抗到底!穿破政治權力、行政體制的所有關卡。
今後你我無論是要繼續看穿、揭發更多的政府防疫與政治謊言,乃至對抗並掃蕩所有的綠營網軍蟑螂,都應該學習證嚴法師的堅定意志,同為表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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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的今天,最動盪的應該就是Delta病毒正式入侵並起社區感染傳開的屏東地區。
難以想像,陳時中竟然毫不猶豫的開口「普篩、普篩」!全村普篩、跨村普篩。
不只是國家等級動員的消毒、大量人員的投入疫調,「莫德納疫苗立刻送到」且全村跨村即刻施打。
衛福部還進一步宣布所有最昂貴的「單株抗體」等治療藥物,全都第一時間運送至屏東standby,一切堪稱「不計成本」的圍堵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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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總統的故鄉是Delta病毒的破口」,是唯一原因!
顯然是讓陳時中十倍、百倍振奮且努力,連禁忌抗拒了一年多甚至雙北與萬華爆發疫情死傷也不肯讓步的「普篩」,0.1秒就立即可以自我打臉放棄。
對照著柯文哲與侯友宜這一個多月的雙北抗疫,林右昌在基隆沒水準的整天酸言酸語、陳其邁在南部最近屢次砲打雙北,民進黨政府甚至「疫苗分配」無視疫情嚴重性對藍綠執政縣市的分配不均。
所有政治現實、政治手段、政治算計、政治抨擊的「#大小眼」,如今不知是否老天有眼,終於讓台灣當然絕對不可能避免的全球90多國蔓延中的Delta變種病毒,直接「空降總統故鄉」成為無法抹滅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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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屏東此刻的防疫很嚴重也很必要,一切事涉全台灣是否就此淪陷於變種病毒的今後肆虐,也不是值得說三道四的事。
但我們可以持續冷眼觀察的是:
後續看看整個陳時中、衛福部、行政院將會是如何與之前台北、新北疫情嚴重爆發時的「冷淡、緩慢」差別,今後「#殫精竭慮且夙夜匪懈的全國防疫資源灌爆屏東小村落」且不斷派員坐鎮、親自巡視、肯定屏東潘孟安的所有的等等等等等等。
還有,原本此刻正在大舉「污名化雙北、污名化柯侯」的綠營網軍蟑螂,隨即配合改方向,全面發動「不要污名屏東、#全島一命愛屏東」之類的風向帶動。
然後總歸我們就要繼續看著這一切,然後從心裡與胃裡不斷隱隱噴湧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叫做「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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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過後,台灣疫情之外的政治象限,我有預感即將開始出現「大亂鬥」!
Delta病毒入侵與其說是「屏東出現破口」,實際上一如「桃園3+11」,終極還是因為陳時中的「入境防疫標準毫無警覺」所致。
說到底,Delta病毒的突破,「#入境才是破口、桃園機場才是破口、陳時中與衛福部才是破口」!
然而,疫情所有的警覺之士都知道一旦Delta蹤跡出現「台灣就糟糕了」。
以此刻當下全球各國蔓延失控的程度,乃至即使十倍防疫嚴格到普篩、封城到滴水不漏的中國大陸也依然無法清阻,台灣今後另一波疫情的再爆發「而且是由南部開始擴散」,幾乎已經是毫無懸念的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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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方面各路的大亂鬥,完全可以預測的方向如下:
一方面,是「#Delta引發的憂慮不安所致」;
二方面,則是「#醫療防疫資源的藍綠縣市不均將更赤裸且誇張」將會引發各縣市基層民眾的比較與動盪。
三方面,則是「#監察院開始著手調查甚至要約談陳時中」,監察院無論是真動作或假動作,仍會引發漣漪效應。
四方面,高端、聯亞直接會被外界挑戰質疑「#國產疫苗究竟對Delta病毒有沒有防護力」?使得政府與衛福部的超級護航,面臨加倍的壓力。
事實上,新冠變種病毒的每一次「變形」,不只是對原本的疫情(防疫)、疫苗(施打)帶來新的衝擊。
Delta病毒的衝擊波,終將又對各國原本已經正在期待恢復穩定中的政治、經濟,帶來新一波的威脅與挑戰。
這也意味著,病毒本身即是一種「動盪的能量」!動盪的潮浪是一波又一波的,即使在小小的台灣島內,也將持續晃動出憂慮與警戒。
特別是對於任何「鬆懈」下來的人,Delta病毒將伺機入侵,奪去健康甚至性命,絕對不能小覷。
同時也有1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十一歲時和當時經常與桐人和尤吉歐一起玩耍。有一次溜出村子,越過了北方山脈,進入盡頭山脈。在抵達白龍的洞窟後迷路,意外看到了整合騎士迪索魯巴特·辛賽西斯·賽門和黑暗騎士戰鬥的場面後,下意識想去救被擊墜的黑暗騎士時摔倒,手觸碰到了暗黑界的土地,被公理教會判定為違反禁忌目錄。第二天即被迪索魯巴特抓走,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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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同志,跟住去邊度?】專訪黃耀明——如果香港有希望,同志也有希望
專訪
| by 黃思朗 | 2019-11-15
完成去年《明曲晚唱》的延續,黃耀明從美加巡迴的演出歸來,坐低接受訪問時的第一句就說:「幸好沒有取消這次旅程」,然後娓娓道來,沿途如何與陌生人、新相識、舊相知「We Connect」。海外港人的力量之大,讓明哥笑言「強烈到有點不慣」,以「embraced」來形容這種夥伴之間的連繫。身為香港人的如斯情感羈絆,只是明哥在六月的運動以來,感覺到希望的其中一塊小拼圖。「如果香港有希望,同志就有希望。」儘管一切尚未爭取到成果,但我們還有希望,至少明哥如此相信著。
向全世界講香港故事
「雨傘運動」五周年集會,正在巡演的明哥無法參與,但身在溫哥華舞台的他,找來小島樂隊的區新明和太極樂隊的雷有曜,在台上高歌《願榮光歸香港》,隔空以另一種方式,參與這場沒有大台的社會運動。「我們是同年代的歌手,大家都想為香港做點事,而音樂會所帶來的,是夥伴之間的力量。居於海外的朋友,需要真實來自香港的人,告知他們香港正在發生的故事,而我也想得到他們的支持,讓彼此都不孤單。」
在每場社會運動中,藝術與音樂所發揮的力量都毋庸置疑;甚少到北美巡演的明哥,經過這次「勾結外國勢力」的體驗,感受更深。「建立新連繫很重要,這次的觀眾除了有海外港人,還包括好些外國人,讓我更想將香港的故事與所有人分享--用英文歌。」尋求「外國勢力」,將訊息傳達到香港以外的地方,從六月至今的社會運動以來,聯署、登報、人權法案,凝聚很多能量與希望。
「大家看到這個過程的作用,我覺得音樂上也一樣。五年前的《撐起雨傘》,比較似敘事性的歌,今次的《願榮光歸香港》,卻是以『國歌』的形式替人打氣。有些作品是在運動裡面用,有些作品則在運動之後,用來回看運動和歷史,讓我想起1989年『天安門事件』發生後半年,推出的專輯《神經》。創作藝術作品有時為了推動別人做得更多,有時為了回顧和檢視那件事,就如《神經》。」在瀰漫著一片白色恐怖的當下,還有空間可以製作如此敏感題材的作品嗎?「為何不可?反正我們都已豁出去了。但可想像,傳播上的壓制會更厲害,所以我們才要唱英文,可以突破華人世界的局限。」
在巿場與製作上尋求突破、另闢蹊徑,是明哥在人山人海時期開始,一直探索的課題,正如今次的美加巡唱,也是為自己和夥伴尋找新血路。「我們嘗試細規模的形式,走訪很多livehouse和劇場演出,不再局限於大規模的賭場巡唱,慢慢摸索出另一種可能性。」明哥指,這些場所比較親密,觀眾反應也更好,是音樂工業內其它朋友都可以借鏡的新路向。
出櫃之後,連的士司機都無咁晦氣
「如非2012年的『出櫃』,也沒有現在的這種參與。」明哥在演唱會裡自白的當晚,筆者有位朋友剛好是座上客,即使非為同志也高呼感動,至今提起仍會說得激動。對於明哥,那更是人生重要的轉捩點,讓他之後做事無畏無懼。「我很清楚這是個政治考量,也知道從此將會不一樣。我以為自己從沒隱瞞,但原來斬釘截鐵說出那個字,完全是另一回事。」傳媒明知還要繼續問,足見社會仍視同性戀為禁忌,仍然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既然我都承認了,那就沒什麼好八卦,也沒什麼欲言又止。」選擇在最多人見證的場合「出櫃」,明哥就是希望抹走社會上的禁忌。「我是故意以『基佬』自稱,因為別人在背後正是以此形容我們。將一直被標籤而不敢講的東西說出口,是個很好的self-empowerment。」
在本地同性戀還沒合法化前,明哥在80年代末早已憑歌寄意,借陳少琪和周耀輝的筆,先後唱過〈禁色〉和〈忘記他是她〉。「任何創作當然都希望帶來啟發,刺激不同形式的思維,〈忘〉是很革新的概念,雙性戀或性別認同的主題,當時對很多人也是衝擊。」只是,明哥並沒想像過,道出自己性取向的衝擊,比意料之中還要大。「公眾對我更加友善,連的士司機也沒那麼晦氣,可能覺得我無呃佢吧?(笑)」似是說笑,卻真實反映在日常生活。明哥更邁向另一層次,與何韻詩等成立「大愛同盟」,積極參與社會運動。「藝術可以薰陶人,政治行動則去直接爭取訴求。」愈走愈前,2014年他逕自走落金鐘,除了發自內心的使命感,閱戲無數的他,還受到某部同志電影的影響。「雨傘運動爆發之初,我人在倫敦,剛好看到講述80年代英國同志運動的《Pride》。看著同性戀者與罷工的煤礦工,兩群弱勢小眾如何學懂互相扶持,再看著那邊廂的香港正施放催淚彈,我就決定馬上改機票回香港。」
今天的明哥敢於為不公義發聲,以身作則為同志帶來勇氣,但回想自己成長的年代,明哥亦面對過內心的掙扎和翻騰,更曾背負著宗教信仰的罪疚。「中學時代,我已經知道自己的性傾向,只是不能跟太多人分享。那時我是基督徒,宗教令我不斷質疑自己,反覆自問是否幻覺,但我很清楚,這都是在欺騙自己。」面對「同性戀是西方人教你墮落」的指控,讓明哥在青春時期得到救贖的,同樣是外國勢力在「作怪」。「那時候的英國流行音樂對我影響很大,歌手會為反對禁止宣揚同志訊息而寫歌,樂隊如Frankie Goes To Hollywood,也敢於公開談論自己的取向,這些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當然,影響明哥最深的,還有他最喜歡的David Bowie。「那種忽男忽女的中性形象,透過音樂讓我明白,紛亂世界裡仍要活出自己,David Bowie給我很多力量。」
「無形之手」的恐怖
自從五年前身體力行,踏足金鐘支持雨傘運動,黃耀明從此被中國大陸封殺。五年過去,因為同樣理由而絕跡大陸的黃秋生與杜汶澤,最近在網台的對談節目裡,坦言對「被封殺」的心態,有如「死亡五部曲」的過程,從否認、不解、憤怒、尋求方法,到接受。形象予人溫文爾雅的明哥,不似曾對此有所怒意,幾年下來,只覺得更加恐怖。「五年前他們可以禁播你的歌,現在連球賽和South Park也可禁播,不止華人,連外國人也封殺,那隻『無形之手』愈伸愈遠。我在北美的社區對談也說,現在的抗爭非只關乎香港人,而是中國對全球人道的威脅。」
面對封殺,明哥處之泰然,即使被無情地拒諸門外,卻從沒放棄過與裡面的人作交流之心。「是他們封殺我呀,我沒有封殺他們。」說時,嘴角展露著幾分豁達的自嘲笑容。「我做不到,不代表跟國內音樂人的交流要停止,尤其在中國內地,要當個對自己誠實的藝術家,很難。」亦因如此,明哥從不抗拒跟國內音樂人合作-為周雲蓬製作的單曲快將推出,在美加的巡唱亦以自己方式,向被大陸禁聲的歌手表達支持。「我翻唱了李志的《這個世界會好嗎?》。跟我一樣,他的歌曲被下架,巡演也被暫停,但你不讓他唱,就由我來代他唱。歌迷本來不太熟悉,但聽完都很感動,也是讓音樂繼續流動傳播的方法。」
大陸處處都可觸碰紅線,同志題材的歌影視作品,自然也難以倖免。縱然國內無法可依,在封閉的國度談論法治也可笑,然而,對於性的討論,關於同志議題的探索,明哥覺得國內某些圈子的研究,比香港還要走得更前。「在我仍活躍於微博的年代,他們已對各種婚姻和關係模式進行研究,走得較前的就有李銀河教授,只是沒曾在法律裡彰顯。我不知道這些討論,在這幾年間有否被禁,不過當時國內對此有很多探索,例如同婚。外人聽起來可能覺得匪夷所思,但這種沒帶任何hang up的探索,某程度是很前進的事情。」
不會因為香港沉淪而離開
看著鄰近的台灣,在爭取同志平權漸見成果,五月更迎來同性婚姻合法化;反觀香港社會即使愈見包容,爭取平權之路卻似大落後。「可以如何借鏡?」明哥苦笑只能「讀多啲書」,始終兩者的政治系統完全不同。「台灣的同志運動,在過去十多年走得很快。六年前我們『大愛同盟』想推動反歧視法,但發現社會上沒什麼討論空間,同期的台灣人已經談論著同性婚姻。」沒有民主,說甚麼也仿似徒然,身處香港,好像永遠只有替別人興奮的份兒。「雨傘後做任何事都很困難,政府已非向人民問責,也不理會人民訴求。縱使香港這幾年愈來愈開明,氛圍其實已很ready,但政府總是『阻住地球轉』,議會程序令所有事停下來。」搞好爭取民主的運動,小眾權利才有希望,兩者唇亡齒寒,相輔相成。「如果香港有希望,同志也有希望。」
面對漠視民意的政權,留在香港還有甚麼意思嗎?「以前考慮離開,只是想在其他地方過退休生活;而今次運動讓我感覺到希望,所以我反而想留低,讓那點希望變大。」歷經雨傘運動的強烈挫敗感,香港人在歲月洗禮的經驗累積,轉化成今天前所未見的歸屬感,這種身份認同,正是明哥所看到的希望。「看著百萬人遊行的照片,看著情侶隔著豬嘴擁吻,群策群力卻沒有話事人,他們就如David Bowie在舞台上的《Heroes》。沒有雨傘的輸,也就沒有今日。我想因為香港有希望而留下,而不想因為這個城巿絕望而離開。」
訪問結束前,問到明哥有否想起哪首歌,寄語正在爭取民主平權的香港人。明哥稍稍思量,片刻就說起《光天化日》的歌詞。「雖然沒有直接提及,但創作時想著的主題,是愛可以有無限可能性。『愛裡找不到恐懼/只恐怕找不到愛侶』,它是我覺得林夕寫得最好的一首。」人生而有免於恐懼的自由,縱然活在荒誕日常,有愛未必能驅散城內的恐懼,但信我們對著青空許願,能在恐懼裡找到值得留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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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場社會運動中,藝術與音樂所發揮的力量都毋庸置疑;甚少到北美巡演的明哥,經過這次「勾結外國勢力」的體驗,感受更深。「建立新連繫很重要,這次的觀眾除了有海外港人,還包括好些外國人,讓我更想將香港的故事與所有人分享--用英文歌。」尋求「外國勢力」,將訊息傳達到香港以外的地方,從六月至今的社會運動以來,聯署、登報、人權法案,凝聚很多能量與希望。
「大家看到這個過程的作用,我覺得音樂上也一樣。五年前的《撐起雨傘》,比較似敘事性的歌,今次的《願榮光歸香港》,卻是以『國歌』的形式替人打氣。有些作品是在運動裡面用,有些作品則在運動之後,用來回看運動和歷史,讓我想起1989年『天安門事件』發生後半年,推出的專輯《神經》。創作藝術作品有時為了推動別人做得更多,有時為了回顧和檢視那件事,就如《神經》。」在瀰漫著一片白色恐怖的當下,還有空間可以製作如此敏感題材的作品嗎?「為何不可?反正我們都已豁出去了。但可想像,傳播上的壓制會更厲害,所以我們才要唱英文,可以突破華人世界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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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櫃之後,連的士司機都無咁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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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之手」的恐怖
自從五年前身體力行,踏足金鐘支持雨傘運動,黃耀明從此被中國大陸封殺。五年過去,因為同樣理由而絕跡大陸的黃秋生與杜汶澤,最近在網台的對談節目裡,坦言對「被封殺」的心態,有如「死亡五部曲」的過程,從否認、不解、憤怒、尋求方法,到接受。形象予人溫文爾雅的明哥,不似曾對此有所怒意,幾年下來,只覺得更加恐怖。「五年前他們可以禁播你的歌,現在連球賽和South Park也可禁播,不止華人,連外國人也封殺,那隻『無形之手』愈伸愈遠。我在北美的社區對談也說,現在的抗爭非只關乎香港人,而是中國對全球人道的威脅。」
面對封殺,明哥處之泰然,即使被無情地拒諸門外,卻從沒放棄過與裡面的人作交流之心。「是他們封殺我呀,我沒有封殺他們。」說時,嘴角展露著幾分豁達的自嘲笑容。「我做不到,不代表跟國內音樂人的交流要停止,尤其在中國內地,要當個對自己誠實的藝術家,很難。」亦因如此,明哥從不抗拒跟國內音樂人合作-為周雲蓬製作的單曲快將推出,在美加的巡唱亦以自己方式,向被大陸禁聲的歌手表達支持。「我翻唱了李志的《這個世界會好嗎?》。跟我一樣,他的歌曲被下架,巡演也被暫停,但你不讓他唱,就由我來代他唱。歌迷本來不太熟悉,但聽完都很感動,也是讓音樂繼續流動傳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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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漠視民意的政權,留在香港還有甚麼意思嗎?「以前考慮離開,只是想在其他地方過退休生活;而今次運動讓我感覺到希望,所以我反而想留低,讓那點希望變大。」歷經雨傘運動的強烈挫敗感,香港人在歲月洗禮的經驗累積,轉化成今天前所未見的歸屬感,這種身份認同,正是明哥所看到的希望。「看著百萬人遊行的照片,看著情侶隔著豬嘴擁吻,群策群力卻沒有話事人,他們就如David Bowie在舞台上的《Heroes》。沒有雨傘的輸,也就沒有今日。我想因為香港有希望而留下,而不想因為這個城巿絕望而離開。」
訪問結束前,問到明哥有否想起哪首歌,寄語正在爭取民主平權的香港人。明哥稍稍思量,片刻就說起《光天化日》的歌詞。「雖然沒有直接提及,但創作時想著的主題,是愛可以有無限可能性。『愛裡找不到恐懼/只恐怕找不到愛侶』,它是我覺得林夕寫得最好的一首。」人生而有免於恐懼的自由,縱然活在荒誕日常,有愛未必能驅散城內的恐懼,但信我們對著青空許願,能在恐懼裡找到值得留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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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歲時和當時經常與桐人和尤吉歐一起玩耍。有一次溜出村子,越過了北方山脈,進入盡頭山脈。在抵達白龍的洞窟後迷路,意外看到了整合騎士迪索魯巴特·辛賽西斯·賽門和黑暗騎士戰鬥的場面後,下意識想去救被擊墜的黑暗騎士時摔倒,手觸碰到了暗黑界的土地,被公理教會判定為違反禁忌目錄。第二天即被迪索魯巴特抓走,帶到央都。
在成為整合騎士前,愛麗絲作為見習修女在公理教會生活了兩年,期間曾利用時間表的漏洞溜出教會參加央都聖托利亞的夏至祭。在13歲時被正式改造為整合騎士,但作為見習騎士並沒有編號。在整合過程中,愛麗絲被最高祭司在元老們的協助下強制洗腦,搖光(即靈魂)被抽取。與前二十九位整合騎士一樣,搖光被封印於中央大教堂的最頂層,作為創世紀畫作中一隻口銜麥穗飛向邊境的小鳥的眼睛被儲存。而剩下的身體與部分缺損的搖光同敬神核心一同重組成為了服從於最高祭司的愛麗絲·整合體·三十。直到18歲時,成為第三十個整合騎士,正式被賦予Thirty這個編號,師從騎士長貝爾庫利。之後還成為了艾爾多利耶·整合體·三十一的師父。
作為一名騎士,為人相當正直善良,對同伴相當重視。因為調整時間較短,對公理教會的服從度並不高,保有相當程度的自我。
為了逮捕殺人的桐人和尤吉歐,以整合騎士的身份出現在兩人面前。在80層與脫獄的桐人交戰,因為心意技的波動破壞了教堂外壁而與後者雙雙掉落塔外。為了回到塔內暫時與桐人休戰,用鋼釘和護手製成的黃金鎖鏈攀登中央大聖堂的外牆,併合作擊敗了外牆上安置的Mionion。從桐人得知公理教會、最高祭司的真相,因聽到妹妹賽魯卡·滋貝魯庫的名字後想起了一部分記憶,以自身意志突破右眼封印“Code 871”的控制。
在突破“Code 871”之後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昏迷狀態,被桐人用鎖鏈捆在身上捆綁登上了開放的95層曉星瞭望台。隨後為了尋找尤吉歐和桐人來到90層的大浴場,卻發現了被尤吉歐凍在冰塊里的整合騎士團長貝爾庫利。
在元老會中發揮極強的實力擊退元老長丘德爾金,隨後桐人與騎士尤吉歐的戰鬥中應前者要求在旁觀戰。
與最高祭司一戰中,和桐人、尤吉歐配合將丘德爾金打至瀕死,但卻被劍巨像重傷。危急時刻,Cardinal將被剝離的愛麗絲·滋貝魯庫的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以及藍薔薇之劍融合為青色巨劍,擊毀了劍巨像,並斬下了最高祭司的一隻手臂,而大劍也因此折斷,之後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一同消失。在桐人極度動搖之時試圖以身軀擋下最高祭司的攻擊剎那之間桐人眼中的愛麗絲與那場決鬥中亞絲娜的身影重合了,被瞬間覺醒的桐人以心意刀護下。戰後從桐人與菊岡的對話中得知終之祭壇的存在,隨後目睹桐人因STL過載而搖光崩潰。
最高祭司一戰後,帶着桐人離開了公理教會,回到盧利特村隱居。在這段時間內由於內心的糾結,受損的右眼無法恢復。愛麗絲回到村中後,由於不被村民接納,在村子外面曾經是桐人、尤吉歐和愛麗絲三個人的遊樂場的空地上蓋起木屋,並通過砍樹賺取生活費,同居同床照顧桐人半年。期間向來訪的艾爾多利耶明確表示不想捲入同暗黑界的戰爭。然而,隨着戰爭開始,盧利特村也難逃戰火,目睹一切的愛麗絲最終覺醒,以心意技修復右眼,擊潰了進犯的獸人部隊。帶着桐人來到人類聯軍中,隨後與追隨桐人而來的緹潔、羅尼耶二人相遇。
#SAO #刀劍神域 #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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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歲時和當時經常與桐人和尤吉歐一起玩耍。有一次溜出村子,越過了北方山脈,進入盡頭山脈。在抵達白龍的洞窟後迷路,意外看到了整合騎士迪索魯巴特·辛賽西斯·賽門和黑暗騎士戰鬥的場面後,下意識想去救被擊墜的黑暗騎士時摔倒,手觸碰到了暗黑界的土地,被公理教會判定為違反禁忌目錄。第二天即被迪索魯巴特抓走,帶到央都。
在成為整合騎士前,愛麗絲作為見習修女在公理教會生活了兩年,期間曾利用時間表的漏洞溜出教會參加央都聖托利亞的夏至祭。在13歲時被正式改造為整合騎士,但作為見習騎士並沒有編號。在整合過程中,愛麗絲被最高祭司在元老們的協助下強制洗腦,搖光(即靈魂)被抽取。與前二十九位整合騎士一樣,搖光被封印於中央大教堂的最頂層,作為創世紀畫作中一隻口銜麥穗飛向邊境的小鳥的眼睛被儲存。而剩下的身體與部分缺損的搖光同敬神核心一同重組成為了服從於最高祭司的愛麗絲·整合體·三十。直到18歲時,成為第三十個整合騎士,正式被賦予Thirty這個編號,師從騎士長貝爾庫利。之後還成為了艾爾多利耶·整合體·三十一的師父。
作為一名騎士,為人相當正直善良,對同伴相當重視。因為調整時間較短,對公理教會的服從度並不高,保有相當程度的自我。
為了逮捕殺人的桐人和尤吉歐,以整合騎士的身份出現在兩人面前。在80層與脫獄的桐人交戰,因為心意技的波動破壞了教堂外壁而與後者雙雙掉落塔外。為了回到塔內暫時與桐人休戰,用鋼釘和護手製成的黃金鎖鏈攀登中央大聖堂的外牆,併合作擊敗了外牆上安置的Mionion。從桐人得知公理教會、最高祭司的真相,因聽到妹妹賽魯卡·滋貝魯庫的名字後想起了一部分記憶,以自身意志突破右眼封印“Code 871”的控制。
在突破“Code 871”之後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昏迷狀態,被桐人用鎖鏈捆在身上捆綁登上了開放的95層曉星瞭望台。隨後為了尋找尤吉歐和桐人來到90層的大浴場,卻發現了被尤吉歐凍在冰塊里的整合騎士團長貝爾庫利。
在元老會中發揮極強的實力擊退元老長丘德爾金,隨後桐人與騎士尤吉歐的戰鬥中應前者要求在旁觀戰。
與最高祭司一戰中,和桐人、尤吉歐配合將丘德爾金打至瀕死,但卻被劍巨像重傷。危急時刻,Cardinal將被剝離的愛麗絲·滋貝魯庫的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以及藍薔薇之劍融合為青色巨劍,擊毀了劍巨像,並斬下了最高祭司的一隻手臂,而大劍也因此折斷,之後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一同消失。在桐人極度動搖之時試圖以身軀擋下最高祭司的攻擊剎那之間桐人眼中的愛麗絲與那場決鬥中亞絲娜的身影重合了,被瞬間覺醒的桐人以心意刀護下。戰後從桐人與菊岡的對話中得知終之祭壇的存在,隨後目睹桐人因STL過載而搖光崩潰。
最高祭司一戰後,帶着桐人離開了公理教會,回到盧利特村隱居。在這段時間內由於內心的糾結,受損的右眼無法恢復。愛麗絲回到村中後,由於不被村民接納,在村子外面曾經是桐人、尤吉歐和愛麗絲三個人的遊樂場的空地上蓋起木屋,並通過砍樹賺取生活費,同居同床照顧桐人半年。期間向來訪的艾爾多利耶明確表示不想捲入同暗黑界的戰爭。然而,隨着戰爭開始,盧利特村也難逃戰火,目睹一切的愛麗絲最終覺醒,以心意技修復右眼,擊潰了進犯的獸人部隊。帶着桐人來到人類聯軍中,隨後與追隨桐人而來的緹潔、羅尼耶二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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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為整合騎士前,愛麗絲作為見習修女在公理教會生活了兩年,期間曾利用時間表的漏洞溜出教會參加央都聖托利亞的夏至祭。在13歲時被正式改造為整合騎士,但作為見習騎士並沒有編號。在整合過程中,愛麗絲被最高祭司在元老們的協助下強制洗腦,搖光(即靈魂)被抽取。與前二十九位整合騎士一樣,搖光被封印於中央大教堂的最頂層,作為創世紀畫作中一隻口銜麥穗飛向邊境的小鳥的眼睛被儲存。而剩下的身體與部分缺損的搖光同敬神核心一同重組成為了服從於最高祭司的愛麗絲·整合體·三十。直到18歲時,成為第三十個整合騎士,正式被賦予Thirty這個編號,師從騎士長貝爾庫利。之後還成為了艾爾多利耶·整合體·三十一的師父。
作為一名騎士,為人相當正直善良,對同伴相當重視。因為調整時間較短,對公理教會的服從度並不高,保有相當程度的自我。
為了逮捕殺人的桐人和尤吉歐,以整合騎士的身份出現在兩人面前。在80層與脫獄的桐人交戰,因為心意技的波動破壞了教堂外壁而與後者雙雙掉落塔外。為了回到塔內暫時與桐人休戰,用鋼釘和護手製成的黃金鎖鏈攀登中央大聖堂的外牆,併合作擊敗了外牆上安置的Mionion。從桐人得知公理教會、最高祭司的真相,因聽到妹妹賽魯卡·滋貝魯庫的名字後想起了一部分記憶,以自身意志突破右眼封印“Code 871”的控制。
在突破“Code 871”之後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昏迷狀態,被桐人用鎖鏈捆在身上捆綁登上了開放的95層曉星瞭望台。隨後為了尋找尤吉歐和桐人來到90層的大浴場,卻發現了被尤吉歐凍在冰塊里的整合騎士團長貝爾庫利。
在元老會中發揮極強的實力擊退元老長丘德爾金,隨後桐人與騎士尤吉歐的戰鬥中應前者要求在旁觀戰。
與最高祭司一戰中,和桐人、尤吉歐配合將丘德爾金打至瀕死,但卻被劍巨像重傷。危急時刻,Cardinal將被剝離的愛麗絲·滋貝魯庫的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以及藍薔薇之劍融合為青色巨劍,擊毀了劍巨像,並斬下了最高祭司的一隻手臂,而大劍也因此折斷,之後記憶碎片和尤吉歐一同消失。在桐人極度動搖之時試圖以身軀擋下最高祭司的攻擊剎那之間桐人眼中的愛麗絲與那場決鬥中亞絲娜的身影重合了,被瞬間覺醒的桐人以心意刀護下。戰後從桐人與菊岡的對話中得知終之祭壇的存在,隨後目睹桐人因STL過載而搖光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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