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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的擴散與人類社會變遷與維生方式的「現代化」發展有何關係？這篇選自 【CUP】的文章介紹耶魯大學政治學家和人類學家斯科特（James Scott）在《反穀》（Against the Grain）一書所提出的觀點。James Scott透過爬梳人類文明發展的歷史，指出各種古老疾病流行至今的主要原因是新石器時代人類社會發展出密集定居、農耕、畜牧的模式。閱讀此文也不妨想想：人類居住環境與生活型態又如何影響我們對於健康、衛生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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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生活導致人口擠迫，智人社會正經歷史無前例的居住密度，人畜廢棄物為病原體提供溫床，滋長了寄生蟲和蚊蠅，有利於疾病傳播。「由人類、牲畜以及穀物、糞便、植物性廢棄物所構成的靜態農莊變成了十分吸引共生者（從老鼠和麻雀一直到捕食鏈下層的跳蚤、蝨子以及細菌、原生動物）的飼育場。」事實上，由擁擠生活而起的疾病 ——「密度制約疾病」（density-dependent diseases）—— 之中，幾乎全部由人體微生物觸發的傳染病，都在過去 1 萬年出現。甚至近至 5,000 年前，諸如霍亂、天花、麻疹、流感和水痘皆肇因於城市化及農業化...

...禽畜生活環境同樣擁擠，農莊變成「重新安置多物種的營地」...「第一波發生的事就是病原體大規模的跨物種傳染，建立一個流行病學意義上的全新秩序」。
...農耕文化則在兩方面加劇了流行病的傳播：一方面，農業侵擾了本來的土地生態，結果導致其他植物群、動物群、昆蟲及微生物遷入，栽種作物又易受各種害蟲和病原體侵害，藉此傳染疾病...

https://www.cup.com.hk/2020/03/03/ancient-causes-of-epidemic/

大家一定都聽說過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民俗傳說。
這故事的內容是在敘述祝英台女扮男裝求學，結識梁山伯，最終卻無法結下姻緣而化蝶的愛情悲劇。
但如果真的發生在現實世界的話，結局也未必是美好的。
今天就介紹一段長達20多年的中法羅曼史。
以及兩名男子在利益及撲朔迷離之間，所交疊出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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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佩璞（Shi Pei Pu）最初出生於1937年的中國山東省，從小擁有一副眉清目秀外貌的他，由於對京劇充滿著熱愛。
在成年時便前往北京，成為當地小有名氣的演員和京劇歌手，
此外，他後來還擔任北京京劇團的演員及編劇，甚至還學會說流利的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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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2月，在北京的大使館宴會上，
任職於法國駐中大使館的伯納德·布爾西科特（Bernard Boursicot）
也就是在這時遇見了當時年約26歲的時佩璞。
伯納德在其童年時，便發現自己的性向其實較傾向男性，但在環境因素的其他保守方面的壓力下，他只能下定自己一定得在一生中愛上一位女人。
而在宴會時，時佩璞的一言一行很快就吸引到伯納德的目光。
因為彼此能靠法語互相交流的關係，兩人很快就密切熱絡了起來，
在短暫的空閑時間中，兩人也會使常在北京街頭逛街，互相聊各自的興趣。佩璞那溫柔和善的個性，也深深觸動著伯納德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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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某日的夜晚，正當伯納德和佩璞在聊天途中的時候，
佩璞決定對伯納德坦白自己的秘密，
首先，佩璞便先是對他講了關於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最終才向伯納德說道：「自己其實是女人身，只是為了防止父親納妾和自己被受辱，因此他從小就被迫裝作男孩養大。」
這樣對於伯納德而言，自己無異就像是女扮男裝的祝英台般。
儘管佩璞的言論有些匪夷所思，但伯納德在那時並也沒有想太多，反而深信不疑。
畢竟佩璞偏女性化的外貌，加上中國習俗傳統的說辭
更迫使他很快就接受佩璞是女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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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導致雙方在不久後便墜入了情網，在那紛擾的年代中，
倆人雖因工作而見面不易，但大致上依然保持著穩定又甜蜜的關係。
有時，兩人甚至還會在夜晚的黑暗房間進行性行為。（？）
只是到翌年初的時候，布爾西科就因工作關係必須得返回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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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時佩璞也依依不捨的向伯納德告知，
自己已經懷孕的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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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納德離開中國的這段日子當中，他除了坦然面對自己有著雙性戀的傾向外，在這段時間中他甚至還在巴黎交到一位名為Thierry的男情人。
然而，他依然對時佩璞和自己孩子的思念越發濃烈
終於在1968年時，伯納德得到回中國工作的機會。
當他回到北京的那一刻，便立刻與久未見面的佩璞重逢，
以及得知到名叫「時度度」孩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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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相見的短暫時光中，佩璞除了告訴了伯納德關於時度度是他們的親生兒子的事情外。
畢竟當時中國正值文化大革命，北京城內瀰漫著不祥的氣氛。
因此他便將時度度送到新疆邊境的一個村莊，以防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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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官員發現到伯納德跟中國居民往來時，則派出幾名紅衛兵在時佩璞所住的公寓下巡邏。
無可奈何，為了能爭取和時佩璞在一起的機會。
再加上自己的大使館身份，如果不為中國搞情報的話，佩璞和孩子可能將會面臨被消失的危機下。
伯納德因而決定向中國的特勤局成員康生提供大使館可接觸的情報
再將這些文件定期轉交給當時的中國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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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次共達五年的外交職務後來又因故而結束，
不過伯納德依舊無法忘記自己的家庭。曾有好幾次曾向中國政府請求自己帶著佩璞還有兒子回到法國居住。然而卻一直收到駁回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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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放棄希望的他，在1977年時再一次爭取到中國烏蘭巴托的大使館工作，如此一來這樣每隔一個月
他就可以出差到北京看望佩璞和兒子了。
同時也因擔心佩璞安危的因素，他又繼續擔任成為傳遞他國情報的間諜工作
但這一次的情報工作大約才持續一年多後，
才被中共高層告知不用再傳遞任何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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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日夜疲勞的焦慮下，伯納德回到了巴黎，並依然和Thierry住在一起。
儘管如此，他們也不願放棄，在經過好幾年的努力過後
終於在1982年時，成功幫佩璞安排好簽證。至少在經過許多波折後，兩人也達成在法國相聚的心願了。
然而才僅僅生活了一段時間，佩璞和伯納德不尋常的關係立刻被法國警方質疑。
不久國家安全部，就便以間諜罪的名義逮捕了時佩璞和伯納德。
一開始，自責的伯納德還在獄內後悔當初不應該拖佩璞下水，
以至於到這種落潰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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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當警方告知他關於佩璞的真相時，
伯納德卻打死不可相信這種荒妙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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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庭上，時佩璞向伯納德和法官承認了自己生為男性的真實性別。
原來他具有天生缺陷的隱藏式陰莖，因為害怕伯納德不接受他的心意。
因此才選擇了這種方式好獲取伯納德的心
甚至導致他不顧一切地隱藏自己的性別，就連所謂的親生兒子「時度度」，也不過只是佩璞秘密從新疆領養來的少數民族兒童。

除此之外，當兩人在進行性行為時，佩璞也都會以中國習俗為由要求性生活時不能開燈，
這樣的話在黑暗的房間內，伯納德也無法清楚看見身體因而逃過一劫。
頓時之間，這兩人的「戀情」立刻成為全法國最受注目的焦點。
法庭也在風波中，最後判處兩人約六年的徒刑。
.最後因為在中方外交上的利益，兩人在一年後便被獲准赦免釋放。
但一切都早已無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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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伯納德也不相信昔日的愛人欺騙了他大半輩子。
直到兩人被羈押在一起過後，他親眼目睹時佩璞的身體才認清真相。
隨之，長久以來的焦慮情緒也立即崩塌，抑鬱也日夜圍繞著他的心智，
甚至迫使伯納德崩潰到在獄中自殺未遂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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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獲釋過後兩人也就此決裂，自此不再見面。
佩璞和他的養子仍然留在巴黎，繼續在當地表演京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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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佩璞最終在2009年因病去世，死前仍聲稱他依然深愛著伯納德。
在那一年，伯納德也因身患中風住進了布列塔尼大區的養老院。
當他得知時佩璞已經去世的消息時，也只是淡淡地表示，
「他們之間發生的往事，對他來說早以釋然。
盤子現在已經空了。至少對他而言，現在終於徹底自由了。」

也許，這複雜又離奇的愛情故事也會隨著佩璞化蝶那一刻，
再一次被歷史繼續埋沒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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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件後來被改編為電影蝴蝶君
#圖文如有錯誤或是不通順的地方也請在留言指正
#留言收真實影像以及參考資料

<< 蔡英文跳票危機！賴神有解嗎？>>

「全下賴上」，蔡英文總統交代給賴清德院長七大任務，卻忽略了第八項：蔡總統醫療政見之醫師納入勞基法跳票危機！

2016/5/20蔡英文總統上台，前任衛福部長林奏延即率領團隊召開專家會議，積極落實兌現總統政見支票，也在世界衛生大會宣示改革，後來終於宣佈，2019年9月台灣全體受雇醫師納入《勞基法》。無奈改革未竟全功，媒體就不斷傳出改革跳票的新聞，貴報8/23也有「醫師工時逾上限 納《勞基法》恐生變」之報導。

筆者忝為全程參與專家之一，目睹一年來醫教大老與醫管資方結合媒體焦慮慌張抗拒改革，屢屢放出風向，導引「蔡英文總統跳票」氛圍，欠缺法律常識，也欠缺醫學教育改革視野與台灣醫療政治敏感度，實在替蔡總統與衛生行政團隊捏把冷汗！

如何化解「蔡英文總統跳票」危機與風向？如何落實憲法保障全體國人的醫療健康品質？ 2016台灣醫療勞動人權研討會在雲林，以及當天的蘋果日報論壇：《蔡英文跳票？醫師納入勞基法之相關配套與法制改革策略》，筆者早就拋磚引玉，醫師納入勞基法政策危機處理之求同與存異，提出問題分析與建議，全方位醫療勞動人權與醫療健保改革八大策略：

一、 確立醫療勞動人權改革共識。
二、 加強醫療勞動人權法制教育。
三、 加速分級醫療健保改革策略。
四、 發展專科護理師等人力配套。
五、 強化醫學教育降低勞務工時。
六、 尊重專科特性研商合理工時。
七、 儘速職災補償女性勞權保障。
八、 加速時程落實政見避免衝突。

回顧2013年監察院就醫師工時問題糾正衛福部與勞委會，雖然，各界對法規適用或配套有不同見解，然而，2016衛福部「醫師勞動權益保障推動小組」專家會議，也達成了不少共識：

第一， 全體受僱醫師，包含住院醫師與主治醫師，一起納入勞基法。
第二， 工時規範，尊重各專科醫學教育訓練與醫療執業特性，依84條之1議定工時的原則去訂定工時。
第三， 職業災害補償與女性勞動人權保護，應儘速納入保障。

此外，衛福部曾提出改革十大配套措施，諸如推動強化初級照護、落實分級醫療，並推動重點科別公費生、醫院整合醫療專科、增加醫療輔助人力、充實偏鄉人力、調整專科醫師訓練制度及健保給付等。

筆者也為文強調，衛福部應該增列第11項配套： 11. 加強醫療勞動人權與法制教育：對於醫療機構，醫管與醫師，資方大老與官員，應加強宣導，增進基本勞基法常識以及勞動人權概念，推動職場健康促進，提升醫療品質與病人安全。

他山之石可以攻錯，看看歐洲，因應歐洲工時指引，已經有很多文獻指出，降低醫師工時，進行下列醫學教育改革，對於病人安全與醫療品質並無影響。
1.加強醫學教育時間與資源
2.調整值班與工作內容
3.強調臨床操作學習表單
4.設定操作學習之數目與程序
5.使用教學模擬器材
6.多元跨科支援
7.額外加強訓練
8.提供照會諮詢
9.加強醫學教育管理

臺灣醫師納入勞基法，若採勞基法84-1條勞資議定工時，68-72小時，比歐洲48工時也還長，參考英國實務與文獻所提出相關解決方案，如加強醫學教育時間與資源，調整值班與工作內容等，對於病人安全與醫療品質並無影響。

回頭看看衛福部與國衛院的努力與研究，台灣住院醫師之工時，依據衛福部104年補助38家醫院辦理住院醫師工時改善獎勵計劃，94%科別達成改善目標，平均工時降至71.4小時。(不只遠低於88工時，還低於72工時！納入勞基法何難之有？)

2017年8月「住院醫師勞動權益保障及工作時間指引」已經從每周工時88小時調降至80工時，是否往72、68、60逐年調整改革值得觀察。

至於，台灣多數專科主治醫師之平均週工時＜ 68小時/週！ 23專科中，只有腦外科，超過74.3小時/每週！其他專科VS 都小於68小時/週！平均工時將低於勞動部審查可核備的72工時。（馬照跑、舞照跳、刀照開、協商工時不變，納入勞基法何難之有？)

況且，透過強化醫療輔助人力，大力發展專科護理師，訂立《專科護理師法》專法，駐院主治醫師引進，改善臨床教育效能，也可以改善高工時專科之勞動條件與教學品質。

審視蔡英文總統選前承諾的醫療政策第八條：受僱醫師應該受到與勞工等同的權益保障，勞動部應將受僱醫師取消排除勞基法適用！在現行84-1條責任制的框架之下，採用勞雇雙方約定工時的精神，彈性調整工作時間。

依據前述相關統計與論述，從人力、政策、法規的配套，參考國衛院的實證資料，可讓勞動部以及非醫療人員安心，全體受僱醫師納入勞基法，到底還有何重大窒礙難行之處？

期待勞動部與衛福部及早公告：
（1）自即日起，全體受僱醫師含住院醫師與主治醫師納入勞基法，工時標準由本部依各專科特性與勞資合意訂定（84-1），相關勞動契約與核備程序，依勞基法辦理。
（2）主治醫師非受僱身份，與醫療機構訂定合夥契約或委任契約者，其所得稅等權利義務，依相關法令規範。
（3）依勞動部公告受僱醫師納入勞基法，相關各專科有窒礙難行部分，本部將透過相關政策，如人力資源與經費補助，積極輔導協助少數高工時專科，共同改善醫師勞動權益，兼顧醫療品質與病人安全。

回顧筆者近年投書蘋果日報，2011/5/18 ，《請雙英提出像樣的醫療白皮書》，2016/2/5，<<何只DRG？請小英落實全方位醫療健保法制改革>>，2016/10/16《蔡英文跳票？醫師納入勞基法之相關配套與法制改革策略》，期待台灣醫療勞動人權改革成功，筆者可以不用再寫文章獻策呼籲改革了。

到底蔡英文總統最終會不會跳票？賴清德院長如何進行改革化解政黨衝突危機處理？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