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一雙手,當然不可以代表整個「香港製造」。有更多朋友陪我下水,一個一個project 陸續見街,#但開風氣不為師 ,我高興的。喂,大佬,每件事都要老娘落手落腳做,我還有時間食好西?
我只希望,我若可以當上一條 #鯰魚,功用只是放在一堆等死的鮭魚,好等他們作最後的垂死掙扎,維持一點鮮度,也是有意義的。
#香港製造, 跟 #香港電影 ,#香港樂壇 一樣。若然大家對生活有點感覺,大家都知道這些問題根本不需要討論。香港電影,廣東音樂,跟 #香港製造 一樣,面對著一個叫時代的洪流,歷史機遇無情的告訴我們,中國沒有香港那麼富裕,沒有那麼開放的時候,香港電影、香港音樂變得重要, #香港製造 就成為品牌。
當大家都直接看《中國好聲音》、《乘風破浪的姐姐2》,香港的軟實力製作在2020年代開始式微,都好合理。當你看最高票房的電影是 100 萬 100 萬的報數,中國的電影票房開畫若然只有「一億」就已經需要有人問責了。當然,億萬金元是不是就可以買到taste? 可以另開議題。像久石讓最近的作品,是一套中國電影的配樂,大家又有沒有留意呢?
回到這個課題: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代人做一代事。#精神洗頭水 和 #精神沐浴露 好不好? 買過的,用過的人,就會知道,我從來都對得起我的讀者。至於答應了要多做一點,去完成整個SOP,為什麼三月還沒有消息?你知道 R&D,計成本,要堅持用本地農作物(其實根本就唔可以當係食物生產的層次。好像最近有點小流行的「香港咖啡豆」,香港氣候根本是難以栽種咖啡豆的。這樣子「明知不可以而為」、「悟空咩都唔做呀!」的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但要發展到可以大量生產兼外匯賺外匯嗎?可能就需要更多的思考)而香港,過去三十年,有過什麼無體面的農業政策?這樣子的空白期,令「農作大量生產」變成了幾乎是不可能(另外莞茜魚蛋果邊都有個故事,陣間icq podcast 講),這些都是 #香港製造 的難度,也是我們上一代,上上一代,及上上上一代,賺了我們下三代的快錢,重地產,講金融,輕實業,輕文化的結果。
對,我又要說這一句了:一個連味精水米線都可以當成是 #香港情懷 的世代,你叫他們識文化,有品味,是不是對幼稚園生講微積分?不是不可能。要麼要很多時間。要麼那孩子本身是天才。
機遇音樂代表作品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柏林愛樂在德國封城前的最後一場音樂會,音樂總監Kirill Petrenko指揮柏林愛樂演出凱奇(John Cage)著名的4分33秒⋯
《4分33秒》是美國前衛作曲家約翰·凱奇最著名的音樂作品之一。任何樂器或樂器組合皆可演奏《4分33秒》,但比較常見的版本是以鋼琴演奏。可是,根據《4分33秒》的樂譜顯示,演奏者從頭至尾都不需要奏出一個音。一般來說,鋼琴演奏者在樂章之間會做出開合琴蓋、擦汗等動作,而在演奏這首樂曲期間聽眾聽見的各種聲響都可被認為是音樂的組成部分。因此,《4分33秒》具有機遇音樂的特徵。而因為這部作品在演奏時演奏者不會演奏出一個音,所以常被稱為「四分半鐘的寂靜」。另外,因為此曲的演奏會被環境與觀眾行為影響,所以每次演奏期間發出的聲音都會不同。
此曲子分為三個樂章,其中第一樂章長度為30秒;第二樂章長度為2分23秒;第三樂章長度為1分40秒。
《4分33秒》的首次公演是由大衛·都鐸於1952年8月29日在伍德斯托克進行。
他們錯過了《4分33秒》的重點,因為根本沒有寂靜這一回事。他們認為《4分33秒》的演奏是寂靜的,全因他們不懂得如何聆聽偶然音樂。在第一樂章中,你可以聽到正在外面吹著的風。在第二樂章中,雨水開始敲打屋頂,發出淅瀝聲響。而在第三樂章中,觀眾在談論或步行時發出了各種有趣的聲音。
— 約翰·凱奇在《4分33秒》首次公演中的演講
此曲在音樂界引起過震撼,也是現代音樂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凱奇指出,藝術和生活的界限應該被抹平,全因世界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凱奇亦認為音樂是一種從希望到失望到絕望的過程,因此他創作的《4分33秒》就表現了這樣的一個過程。《4分33秒》亦代表了凱奇「任何聲音都能構成音樂」的觀點。凱奇曾在許多場合中指出《4分33秒》是他最重要的作品。
機遇音樂代表作品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奇士勞斯基短片選(ㄧ)
還記得金馬五一的時候看了《機遇之歌》,誇張一點說,他改變了我的一生,那時候我發現原來電影可以這樣拍,可以離真實這麼近,然後又同時與情感保持疏離,克制的令人既投入其中,又能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導演論或許是真的,奇士勞斯基窮極一身在告訴我們宿命與自由意識的拼搏應當是如何,國與家的關係應該是怎樣,而我一股腦地,向是宿命般的被吸進電影裡面,也是希望能夠有一點稍稍清出我與影像的距離,或許便能看得清楚些。
後來陸續看了幾部《十誡》、三色、《雙面薇若妮卡》,但卻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系統性地看他的作品,於是這次終於下定決心,自辦奇士勞斯基經典影展,希望能藉由爬梳他的創作生涯,看出一些端倪,也更了解大師一點。
以下觀影時的隨手筆記
電車(1966)
奇士勞斯基的第一部,如果要定義一個主題的話,我想或許可以說是一個孤寂的人急欲被這個世界理解,最後卻徒勞。故事起於一個男子百無聊賴的待在派對中,最後因為遲遲沒有跟人搭上話所以決定返家,在電車上,邂逅了一名女子,兩人有過短暫的眼神交流,讓男子重新恢復自己對於其他人的信心,但他依然有些自卑,不敢上前搭話,甚至期待對方會來主動示好。然而因為這對於世界的審慎態度,或說怯懦,導致兩人沒有發展出如《愛在黎明破曉時》的那種故事,最後電車離去,才想到要追逐卻已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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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1966)
奇士勞斯基早期的紀錄短片,大抵就是關注一個類似公所的單位處理民眾關於社會補助的一些案例,有趣的地方是影片中人員反覆的問著來的人說「你這輩子做了什麼」好似人地一輩子就可以這樣被輕易定義似的。因為對於奇士勞斯基整體的生涯,從一開始還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或許可以看出,它關注社會上底層民眾所遭遇的困難的反應,也或許可以以此延伸出它創作影片的道德立場。
觀察到那些很細微的特寫,常常落在人不經意或很日常的動作上,比如說喝水,比如說嘴巴細微的變化,是不是要藉此映照一個人的狀態,還不是很確定。但在上一部《電車》中也有類似的運用,還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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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願音樂會(1967)
這一部特別注意了開頭結尾中都有一個戴眼鏡男子像是偷窺般地凝視,男女主角這對情侶。如果延伸一點說,這感覺跟電車中的那個男子一樣,處境孤寂,疏離的看著熱帶的中心,自己因為一堵牆被隔絕開來,這面牆士什麼,或許是社會,或許自卑,或許少懦弱。但我覺得有趣的地方是,這種凝視當中卻又體現出了人的兩面性與複雜的辯證,觀看的同時卻也是觀看,巴士乘客要求女生跟他們走的那段或許是一種短暫衝破、彰顯可能性的設計,但這道最後依然是徒勞的,不過依然有種見證的意味在。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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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 (1968)
奇士勞斯基早期的一部紀錄短片,片長大概三十分鐘。主要在講當他(奇士勞斯基)在一個士兵的攝影展上發現了一張兩名兒童的合照後,決定取尋找這兩個人,看看他們現在在做什麼。於是影片就一路跟著他尋找,最後也真的找上
了當年的男孩,並給他們看照片。
我覺得就敘事來說,本片其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比較有趣的點在於,拿著一張照片去問當年的影中人你還記得自己當時在做麼嗎,這點有點類似於黃邦銓的《去年火車經過的時候》,有種照片的客觀紀事與當事者主觀詮釋在裏頭。而若進一步延伸,就如同照片中弟弟所說,似乎並不是每件事情都值得再度拿起相片去提及,哥哥也說當時候雖然照片看起來很歡樂,但現在想起來當時卻是很痛苦的,因為母親在照片中的房子生重病後來去世了。所以,那所謂的回憶,所謂的紀錄到底要如何才算數呢,哪些才是有意義的呢?這就連當事人都說不清楚的事,或許也就
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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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是個士兵 (1970)
奇士勞斯基的一部紀錄短片,就內容上來說,其實一如前面在《洛茲小城,》中可以看到的,他關注那些受到戰爭排擠、影響的小市民的生活現狀。只是這次鏡頭直接對象了曾經參與戰爭的四名老兵,透過他們的言談,讓我們慢慢地進入他們戰後孤寂的內心世界。就影像上可以發現,畫面中時常有著黑色的前景橫豎在觀眾與主角之間,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標示著那些人與世界之間的隔閡。透過影像,我們發現這四個人失明了,「一開始摸溼溼的以為是汗,到後來才發現是血,不久後我便看不到了」。戰爭的傷害,讓他們失去所有,對於世界的理解只剩下一面黑,當然這部影片的最後毫無疑問地指向了反戰,他們希望消滅戰爭,帶來和平。
但諷刺的是這些事情就有如他們的失明一般不可能改變也不可能發生,最後他們應該如何自處呢,又回過頭來該如何去看待自己當年的愛國行為呢?我想或許沒有一個定論,但在他們的內心當中,又或者夜晚睡著之後,總有著個彩色的美夢等著他們,在夢裡他們看得見,生活一片絢爛,他們很快樂,而唯一支持他們活下去的,便是睡上一覺,頓入夢中,到最後,誰是現實,誰是夢境,好像都已不重要得。然而,這樣的樂觀、模糊,也再次顯示了戰爭的殘忍,也某種程度上體現了奇士勞斯基一路所觀眾得主題以及他的道德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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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 (1971)
奇士勞斯基的一部約長18分鐘的紀錄片,主要分成兩個場景進行,一個是鑄造廠的會議室,老闆官員資方喋喋不休的在討論工廠營運的狀況以及轉型的計畫,另一部分則是無聲的勞工默默的操作著機器工作著。
若其實不刻意去注意片子的類型,很難分辨《工廠》是一個紀錄片還是劇情片,我想奇士勞斯基老早就在用拍劇情片的方式在經營紀錄的影像,他巧妙的將鏡頭融入了會議裡頭,特寫、過肩特寫X,然後再與工廠工人的工作畫面交叉剪接,產生了某種強烈的連結與社會拚判性。
老實說,實際上會議中那些人吵些甚麼我在觀影當下反而不是很在意,甚至我覺得就算拉掉字幕也不太會影響對於這部片的理解。我想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的出發,一開始往往都是以一個由下往上共生共榮的姿態進行,然而隨著規模擴大、集體產生、組織產生、效益、產值、目標產生,那集中、階級、權力似乎也自然而然的產生,資本主義或者階級制度最後好像又再次回到了人民身上,社會主義好像一場騙局,話都是上面的在講,下面的永遠只有服從,也不曾有過耳朵。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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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力賽之前(1971)
奇士勞斯基的一部紀錄短片,因為找片源的時後遲遲找不到有字幕版本檔案,所以就將就著的在沒有字幕的情況之下把它看完了。劇情其實蠻單純的,就我的臆測,大概就是有人想要參加拉力賽,所以在比賽開始之前晉行一連串的準備與車輛技術的調整,當然也有所爭執,也有所阻礙,但最後還是順利的上場比賽。
有趣的點在於,其實影片中對於那種緊張感的營造好像沒有很充足,反倒是過程當中安插了許多開車飛馳的窗外場景令人印象深刻,搭配輕快的音樂,瞬間在壓力下獲得了些許的自由。
另一方面,開頭結尾同樣是輕快的音樂,特別在結尾前的剪了一個小男孩滿心期待看著父親的畫面,再轉接比賽正式開始,也同樣令人印象深刻,進一步說,這也將通篇影片的煩躁感抵銷掉,可以好好的上場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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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句 (1972)
奇士勞斯基的紀錄短片,主要在紀錄一個政府喪葬公證單位工作的日常。有趣的點是,它用一個很極簡的方式講述了一個現代社會制度下的悲哀(又或者是共產以及社會主義下的悲哀),也就是當一個人的一生到頭來的意義只剩下一些數字,運費、棺木尺寸等,然後變成一個商品一般,可以訂製、可以交易,那所謂的人生該何去何從,然而,最後更諷刺的是,它剪了一段剛出生幼兒被依序的放在育嬰籃中,標示著數字,那那終老後杯數字化、規格化、交易化的絕望又更深了,因為這一切好像從出生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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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茨瓦夫和錫隆納葛拉之間 (1972)
奇士勞斯基的一部類似地方政府宣傳片的紀錄短片,老實說雖然只有十分鐘,但整部沒什麼重點,就有點像了無新意的消費性廣告片,大致介紹了當地的地景、設施以及民眾的生活休閒。
如真要說甚麼特別的地方,或許便是它是奇士勞斯基一路看下來首部彩色的電影,感覺還在習慣色彩的運用,沒有像黑白電影那般來的悠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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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礦廠安全與衛生守則(1972)
奇士勞斯基的紀錄短片,這次稍長大約22分鐘,它的取向與《弗羅茨瓦夫和錫隆納葛拉之間》類似,就是一個功能取向的影片,這次面向銅礦廠內部,拍攝了類似教學影片的產品,教導員工正確的SOP,以及如何避免職災。不過整體而言其實就沒什麼看點,中規中矩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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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瓦工(1973)
奇士勞斯基的紀錄短片,以一個平凡磚瓦工第一人稱自述的口吻,講述他是如何從一個默默聞名的磚瓦工,後來因為區委員的安排前進華沙,又是如何參與社會主義的建設活動,然後最後回過頭來,他看似還是最懷念那一開始他擔任磚瓦工時的歲月,因為他可以走在路上指認,他曾修過哪些路、哪些牆,好似這些代表的的青春,也證明自己沒有虛度光陰。而雖然影片沒有明講,但如果以此延伸,似乎也暗示著往後那些組織內部的、社會主義的工程,似乎有一些不那麼踏實,踏實、對國家有貢獻的,似乎依然是那些基層的勞工,只是他們很少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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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地下道(1974)
奇士勞斯基繼《祈願音樂會》之後睽違七年再度執導劇情片,但雖然這樣說,但他在這期間的紀錄片其實也混雜了許多形式,多以一種劇情片的方式在處理紀錄片。而這部《人行地下道》其實也是以一種紀錄片的方式在拍攝劇情片,所以基本上紀錄片與劇情片的分野在奇士勞斯基身上是相對模糊的。而或許也歸功於他早期大量的紀錄片經驗,因此可以發現他的劇情片其實往往以一種靠很近卻又疏離旁觀的感覺,一方面能夠體現情感的真實,另一方面又能達到觀看的克制,我想這或許在往後的長片中會越來越明顯。
回到故事本身,《人行地下道》的故事其實很簡單,便是述說一個波蘭小鎮的教師隨著學校遠足來到華沙,順道找尋前妻試圖挽回的故事。如果將這樣的一個故事視為一個典型,那或許可以說奇士勞斯基從很早便開始探討一種人性的疏離與情感追求的徒勞,以《人行地下道》來說,雖然看起來夫妻兩人仍眷戀著彼此,也互相吸引,但先天上的差異仍硬是將他們分開。而若擴大一點來說,如果命運是不適合的人分開,而眷戀是自由意志的掙扎的話,那命運似乎一直獲勝,因為人的努力終將徒勞,即便情感上百般不得已。
然後有一點有趣的是,當一開始男生找到女生時,奇士勞斯基選擇用了一段情緒豐沛的民謠當做配樂,當然代表的是情感的外溢,但這讓我想起王家衛早期如《旺角卡門》時,也曾有一段期間用這樣俗的方式外顯的表達情感,讓人感到格外親切,果然大師也都是從小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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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光(1974)
奇士勞斯基的紀錄短片,紀錄一群因為工殤而罹患肺結核的工人,出事之後被安置在寧靜的療養院中,雖然一開始在風光明媚、沒有壓力的環境中感到放鬆,但過沒多久他們就受不了了。
因為在過去,他們付出、他們勞動、他們為生活奔波,然後換取報酬活下去感覺自己擁有存在的價值,但現在不勞而獲,就感覺自己曾經唯一僅存對於世界的貢獻與作用被剝奪了,於是他們陷入一種對於自身存在虛無化的焦慮,他們拚了命想要逃離,那怕打雜也好也想要勞動。我覺得這裡可以分成幾個點,一個事社會主義的運行之下,是不是養成了人民不勞動就沒有價值的觀念,另一方面,若放在奇士勞斯基作品的框架下,這其實也是一種今昔自我的錯置,懷念過去、想回到過去,討厭現今的自己,近而否定自己的存在。然後想要回復,卻又無法,又陷入一種生命的徒勞感。從此對於生命、對於世界疏離。
當然這是以一種全知的角度再看這樣的事情啦,如果站在第一人稱的話,那可能就是再怎麼困苦,都要追求美好,但我也不確定這樣的想法是過於樂觀,還是被教育成真的相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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