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是什麼?】
最近被邀請上港台節目「視點31」,與前輩盧覓雪小姐一起討論娛樂圈被政治化事宜。但港台突然抽起臉書直播環節,改由先於電視轉播首7分鐘沒剪輯版本,之後再「嘗試」把足本版放到臉書上。當中原因未明,但為免見光無望,討論重點我也希望能夠在此跟大家分享。
首先見傳媒大肆報道寫:朱庭萱表態因太少人撐警!似乎又被黃人斷章取義說成沒有人撐警一樣。相信心水清的各位也明白,我所指的是在19年7月我表達撐警意願時,當時藍人的確被打壓起底,敢於發聲的人數不多,並不代表撐警人數不多。希望大家不要再歪曲我的原意了!
回說主題,為什麼香港的娛樂圈,會變成被扣上顏色帽子?反修例風波後,TVB因新聞採訪時會把警察及暴徒情況如實報道,及老闆背景的關係,被人扣上親中撐警藍色帽子。而其他傳媒如NowTV,每次影到暴徒明顯會自動避開正面、亦不會報道其惡行而被扣上黃色帽子。請問這樣的新聞報道手法,究竟是包庇偏頗?還是中肯?
ViuTV 節目及組合突然被關注,完全是時勢做英雄。一班訴求失敗的黃人沒地方宣洩,便去「懲罰」黃店以表理念。而由ViuTV本地年輕人組成的兩隊組合,亦被扣上黃色帽子成為被「懲罰」對象。但其實團員並沒有人表過態,究竟是否黃人們自作多情?相反一直受打壓的TVB,只要是在TVB的藝人,便被黃人杯葛。廣告商亦被瘋狂給負評、甚至舉報騷擾找麻煩。請問這種慣性欺凌的風氣,為什麼大家要視而不見?黃人對政府的不滿,便要發洩到愛國愛港的公司或旗下藝人身上,是否公平?想說要爭取民主自由的人,卻有沒有給別人選擇的自由?
我對某組合作出個人觀點評論,又說我無品。難道他們取笑別人樣貌便很「大方得體」?作為一個觀眾絕對有權批評,但並不代表有權去騷擾。我因事件再次被騷擾及網上起底,公開我個人資料又騷擾我兒子,在道德層面上是對嗎?而作為公眾人物絕對要懂得接受批評,但見有些年輕人卻「說不得」,連同行老前輩也毫不留情發火還擊。原來現在真是年輕人最大?以往尊師重道、尊重長輩的道德觀念彷彿已經一掃而空?難怪學校會發生學生指着老師校長辱罵的情況。
作為公眾人物,會成為別人模仿的對象,所以行為舉止一定需要有社會責任。節目除了娛樂元素,當然亦應該有道德底線。節目低俗無問題,以往也有屎尿屁,不同年齡層面的觀眾會有不同的接受程度。但作為公共廣播媒體是否不觸及廣管局條例便可為所欲為?節目不只是娛樂觀眾,亦需給予觀眾一個道德價值觀。有些節目用氣球爆下體等方式去懲罰輸家不斷地朋輩欺凌,請問學生看完後會否有樣學樣去欺凌同學朋友?好像之前網上流行「Tripping jump challenge」要把跳高的朋友絆倒去娛樂大家,結果導致兩位小朋友死亡及終身殘廢。請問這些看似攪笑踢到朋友狼狽墮下的娛樂又有沒有底線?娛樂行先便不需顧及安全性?若有小朋友效法「下體爆波」而導致傷殘節目究竟又有沒有責任?真的一句「通過到廣管局」便有恃無恐?
現在有人經常抹煞收視數據代表性,但這是全世界電視台的計算準則。全香港幾個電視台也是合資聘請專業團隊CSM去為香港電視業統計數據,無論廣告不同時段價格、賣片賣劇開價,均用收視點作為標準。為什麼一句「幾百部電視不代表觀眾」便可推翻多年計算系統?說這話的人跟本完全沒有對收視點有半分認識。每一點收視代表人口的百分點之一,所以香港每點收視便約有七萬人。當然很多人不再直播看電視,但數據顯示出在網上誇平台於七天內翻看的比率原來也只有百分之幾點,從來不超過十個百分點。就算翻查上載到YouTube上的點擊人數,也只得幾萬到十萬左右。請問若一個直播收視只有4點(廿八萬人)的節目,再加上跨平台的視點擊率,都只是共四十萬人左右。便可以說到自己有多成功?另一台同時段的晚間新聞不計跨平台也有17點(一百四十九萬人)收視,那不是更需要慶祝報捷?世界通用的數據計算方式絕對是有存在的價值,並不是給人龍門任擺去自high的。
娛樂事業需要百花齊放,多些競爭才是有進步。希望大家可以放下顏色偏見,停止打壓網上欺凌。去用心欣賞節目的製作及藝員們的努力,不要再為各方面扣上政治顏色帽子吧。
朱庭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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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戀人的悲劇】
稍微看過歐·亨利作品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故事結局,往往都出人意料─哪怕你已經清楚這點,還是很難在下一篇提前猜到答案。
這部〈帶傢俱出租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故事,以神秘感鋪墊,最終卻帶出了無比巧合的愛情悲劇。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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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傢俱出租的房間 / 歐·亨利
在紐約西區南部的紅磚房那一帶地方,絕大多數居民都如時光一樣動盪不定、遷移不停、來去匆匆。正因為無家可歸,他們也可以說有上百個家。他們不時從這間客房搬到另一間客房,永遠都是那麼變幻無常——在居家上如此,在情感和理智上也無二致。他們用爵士樂曲調唱著流行曲「家,甜美的家」;全部家當用硬紙盒一拎就走;纏緣於闊邊帽上的裝飾就是他們的葡萄藤;拐杖就是他們的無花果樹。
這一帶有成百上千這種住客,這一帶的房子可以述說的故事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當然,它們大多乾癟乏味;不過,要說在這麼多漂泊過客掀起的餘波中,找不出一兩個鬼魂,那才是怪事哩。
一天傍晚,有個青年男子,在這些崩塌失修的紅磚大房中間轉悠尋覓,挨門挨戶按鈴。在第十二家門前,他把空盪盪的手提行李放在臺階上,然後揩去帽沿和額頭上的灰塵。門鈴聲很弱,好像傳至遙遠、空曠的房屋深處。
這是他按響的第十二家門鈴。鈴聲響過,女房東應聲出來開門。她的模樣使他想起一隻討厭的、吃得過多的蛆蟲。它已經把果仁吃得只剩空殼,現在正想尋找可以充饑的房客來填充空間。
年輕人問有沒有房間出租。
「進來吧,」房東說。她的聲音從喉頭擠出,嘎聲嘎氣,好像喉嚨上繃了層毛皮。「三樓還有個後間,空了一個星期。想看看嗎?」
年輕人跟她上樓。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線微光,緩和了過道上的陰影。他們不聲不響地走著,腳下的地毯破爛不堪,可能連造出它的織布機,都要詛咒說這不是自己的產物。它好像已經植物化了,已經在這惡臭、陰暗的空氣中退化成茂盛滋潤的地衣,或滿地蔓延的苔蘚,東一塊西一塊,一直長到樓梯上,踩在腳下像有機物一樣黏糊糊的。樓梯轉角處牆上都有空著的壁龕。它們裡面也許曾放過花花草草。果真如此的話,那些花草已經在污濁骯髒的空氣中死去。壁龕裡面也許曾放過聖像,但是不難想像,黑暗之中大大小小的魔鬼早就把聖人拖出來,一直拖到下面某間客房那邪惡的深淵之中去了。
「就是這間,」房東說,還是那副毛皮嗓子。「房間很不錯,難得有空的時候。今年夏天這兒還住過一些特別講究的人哩——從不找麻煩,按時付房租。自來水在過道盡頭。斯普羅爾斯和穆尼住了三個月。她們演過輕鬆喜劇。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也許你聽說過她吧——喔,那只是藝名兒——就在那張梳粧檯上邊,原來還掛著她的結婚證書哩,鑲了框的。煤氣開關在這兒,瞧這壁櫥也很寬敞。這房間人人見了都喜歡,從來沒長時間空過。」
「你這兒住過很多演戲的?」年輕人問。
「他們這個來,那個去。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出界幹事。對了,先生,這一帶劇院集中,演戲的人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住。到這兒來住過的也不少。他們這個來,那個去。」
他租下了房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租金。他說他很累,想馬上住下來。他點清了租金。她說房間早就準備規矩,連毛巾和水都是現成的。房東走開時,——他又——已經是第一千次了——把掛在舌尖的問題提了出來。
「有個姑娘——瓦西納小姐——埃盧瓦絲·瓦西納小姐——你記得房客中有過這人嗎?她多半是在臺上唱歌的。她皮膚白嫩,個子中等,身材苗條,金紅色頭髮,左眼眉毛邊長了顆黑痣。」
「不,我記不得這個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換名字跟換房間一樣快,來來去去,誰也說不準。不,我想不起這個名字了。」
不。總是不。五個月不間斷地打聽詢問,千篇一律地否定回答。已經花了好多時間,白天去找劇院經理、代理人、劇校和合唱團打聽;晚上則夾在觀眾之中去尋找,名角兒會演的劇院去找過,下流污穢的音樂廳也去找過,甚至還害怕在那類地方找到他最想找的人。他對她獨懷真情,一心要找到她。他確信,自她從家裡失蹤以來,這座水流環繞的大城市,一定把她蒙在了某個角落。但這座城市就像一大團流沙,沙粒的位置變化不定,沒有基礎,今天還浮在上層的細粒到了明天就被淤泥和黏土覆蓋在下面。
客房以假惺惺的熱情迎接新至的客人,像個暗娼臉上堆起的假笑,紅中透病、形容枯槁、馬馬虎虎。破舊的傢俱、破爛綢套的沙發、兩把椅子、窗戶間一碼寬的廉價穿衣鏡、一兩個燙金像框、角落裡的銅床架——所有這一切折射出一種似是而非的舒適之感。
房客懶洋洋地半躺在一把椅子上,客房則如巴比倫通天塔的一個套間,儘管稀裡糊塗扯不清楚,仍然竭力把曾在這裡留宿過的房客分門別類,向他細細講來。
地上鋪了一張雜色地毯,像一個豔花盛開的長方形熱帶小島,四周是骯髒的墊子形成的波濤翻滾的大海。用灰白紙裱過的牆上,貼著緊隨無家可歸者四處漂流的圖畫——「胡格諾情人」、「第一次爭吵」、「婚禮早餐」、「泉邊美女」。壁爐爐額的樣式典雅而莊重,外面卻歪歪斜斜扯起條花哨的布簾,像舞劇裡亞馬遜女人用的腰帶。爐額上殘留著一些零碎物品,都是些困居客房的人,在幸運的風帆把他們載到新碼頭時拋棄不要的東西——一兩個廉價花瓶,女演員的畫片,藥瓶兒,殘缺不全的撲克紙牌。
漸漸地,密碼的筆形變得清晰可辨,前前後後居住過這間客房的人留下的細小痕跡所具有的意義也變得完整有形。
梳粧檯前那片地毯已經磨得只剩麻紗,意味著成群的漂亮女人曾在上面邁步。牆上的小指紋表明小囚犯曾在此努力摸索通向陽光和空氣之路。一團濺開的汙跡,形如炸彈爆炸後的影子,是杯子或瓶子連同所盛之物一起被砸在牆上的見證。穿衣鏡鏡面上用玻璃鑽刀歪歪扭扭地刻著名字「瑪麗」。看來,客房留宿人——也許是受到客房那俗豔的冷漠之驅使吧——曾先先後後在狂怒中輾轉反側,並把一腔憤懣傾泄在這個房間上。傢俱有鑿痕和磨損;長沙發因凸起的彈簧而變形,看上去像一頭在痛苦中扭曲的痙攣中被宰殺的可怖怪物。另外某次威力更大的動盪,砍去了大理石壁爐額的一大塊。地板的每一塊拼木各自構成一個斜面,並且好像由於互不干連、各自獨有的哀怨而發出尖叫。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把所有這一切惡意和傷害施加於這個房間的人,居然就是曾一度把它稱之為他們的家的人;然而,也許正是這屢遭欺騙、仍然盲目保持的戀家本性,以及對虛假的護家神的憤恨點燃了他們胸中的沖天怒火。一間茅草房——只要屬於我們自己——我們都會打掃、妝點和珍惜。
椅子上的年輕人任這些思緒繚繞心間,與此同時,樓中飄來有血有肉、活靈活現的聲音和氣味。他聽見一個房間傳來吃吃的竊笑和淫蕩放縱的大笑;別的房間傳來獨自咒駡聲,骰子的格格聲,催眠曲和嗚嗚抽泣;樓上有人在興致勃勃地彈班卓琴。不知什麼地方的門砰砰嘭嘭地關上;架空電車不時隆隆駛過;後面籬牆上有隻貓在哀叫。他呼吸到這座房子的氣息。這不是什麼氣味兒,而是一種潮味兒,如同從地窖裡的油布和朽木混在一起蒸發出的黴臭。
他就這樣歇在那兒,突然,房間裡充滿木犀草濃烈的芬芳。它乘風而至,鮮明無誤,香馥沁人,栩栩如生,活脫脫幾乎如來訪的佳賓。年輕人忍不住大叫:「什麼?親愛的?」好像有人在喊他似地。他然後一躍而起,四下張望。濃香撲鼻而來,把他包裹其中。他伸出手臂擁抱香氣。刹那間,他的全部感覺都給攪混在一起。人怎麼可能被香味斷然喚起呢?喚起他的肯定是聲音。難道這就是曾撫摸、安慰過他的聲音?
「她在這個房間住過,」他大聲說,扭身尋找起來,硬想搜出什麼徵跡,因為他確信能辨認出屬於她的、或是她觸摸過的任何微小的東西。這沁人肺腑的木犀花香,她所喜愛、唯她獨有的芬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房間只馬馬虎虎收拾過。薄薄的梳粧檯桌布上有稀稀拉拉五六個髮夾——都是些女性朋友用的那類東西,悄聲無息,具有女性特徵,但不標明任何心境或時間。他沒去仔細琢磨,因為這些東西顯然缺乏個性。他把梳粧檯抽屜搜了個底朝天,發現一條丟棄的破舊小手絹。他把它蒙在臉上,天芥菜花的怪味刺鼻而來。他順手把手絹甩在地上。在另一個抽屜,他發現幾顆零星紐扣,一張劇碼表,一張當鋪老闆的名片,兩顆吃剩的果汁軟糖,一本夢釋書。最後一個抽屜裡有一個女人用的黑緞蝴蝶髮結。他猛然一楞,懸在冰與火之間,處於興奮與失望之間。但是黑緞蝴蝶髮結也只是女性莊重端雅、但不具個性特徵的普通裝飾,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隨後他在房間裡四處搜尋,像一條獵狗東嗅西聞,掃視四壁,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拱起的地氈角落,翻遍壁爐爐額和桌子、窗簾和門簾、角落裡搖搖欲墜的酒櫃,試圖找到一個可見的、但他還未發現的跡象,以證明她就在房間裡面,就在他旁邊、周圍、對面、心中、上面,緊緊地牽著他、追求他,並通過精微超常的感覺向他發出如此哀婉的呼喚,以至於連他愚鈍的感覺,都能領悟出這呼喚之聲。他再次大聲回答「我在這兒,親愛的!」然後轉過身子,一片漠然,因為他在木犀花香中還察覺不出形式、色彩、愛情和張開的雙臂。唔,上帝啊,那芳香是從哪兒來的?從什麼時候起香味開始具有呼喚之力?就這樣他不停地四下摸索。
他把牆縫和牆角掏了一遍,找到一些瓶塞和煙蒂。對這些東西他不屑一顧。但有一次他在一折地氈裡發現一支抽了半截的紙雪茄,鐵青著臉使勁咒了一聲,用腳後跟把它踩得稀爛。他把整個房間從一端到另一端篩了一遍,發現許許多多流客留下的無聊、可恥的記載。但是,有關可能曾住過這兒的、其幽靈好像仍然徘徊在這裡的、他正在尋求的她,他卻絲毫痕跡也未發現。
這時他記起了女房東。
他從幽靈縈繞的房間跑下樓,來到透出一縫光線的門前。
她應聲開門出來。他竭盡全力,克制住激動之情。
「請告訴我,夫人,」他哀求道,「我來之前誰住過那個房間?」
「好的,先生。我可以再說一遍。以前住的是斯普羅爾斯和穆尼夫婦,我已經說過。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演戲的,後來成了穆尼夫人。我的房子從來聲譽就好。他們的結婚證都是掛起的,還鑲了框,掛在釘子上——」
「斯普羅爾斯小姐是哪種女人——我是說,她長相如何?」
「喔,先生,黑頭發,矮小,肥胖,臉蛋兒笑嘻嘻的。他們一個星期前搬走,上星期二。」
「在他們以前誰住過?」
「嗨,有個單身男人,搞運輸的。他還欠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付就走了。在他以前是克勞德夫人和她兩個孩子,住了四個月;再以前是多伊爾老先生,房租是他兒子付的。他住了六個月。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往以前我就記不得了。」
他謝了她,慢騰騰地爬回房間。房間死氣沉沉。曾為它注入生機的香氣已經消失,木犀花香已經離去,代之而來的是發黴傢俱老朽、陳腐、凝滯的臭氣。
希望破滅,他頓覺信心消失殆盡。他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噝噝作響的煤氣燈的黃光。稍許,他走到床邊,把床單撕成長條,然後用刀刃把布條塞進門窗周圍的每一條縫隙。一切收拾得嚴實緊紮以後,他關掉煤氣燈,卻又把煤氣開足,最後感激不盡地躺在床上。
按照慣例,今晚輪到麥克庫爾夫人拿罐子去打啤酒。她取酒回來,和珀迪夫人在一個地下幽會場所坐了下來。這是房東們聚會、蛆蟲猖獗的地方。
「今晚我把三樓後間租了出去,」珀迪夫人說,杯中的酒泡圓圓的。「房客是個年輕人。兩個鐘頭以前他就上床了。」
「呵,真有你的,珀迪夫人,」麥克庫爾夫人說,羨慕不已。「那種房子你都租得出去,可真是奇跡。那你給他說那件事沒有呢?」她說這話時悄聲細語,嘎聲啞氣,充滿神秘。
「房間裡安起了傢俱嘛,」珀迪夫人用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就是為了租出去。我沒給他說那事兒,麥克庫爾夫人。」
「可不是嘛,我們就是靠出租房子過活。你的生意經沒錯,夫人。如果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人自殺,死在床上,誰還來租這個房間呢。」
「當然嘛,我們總得活下去啊。」珀迪夫人說。
「對,夫人,這話不假。一個星期前我才幫你把三樓後間收拾規矩。那姑娘用煤氣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她那小臉蛋兒多甜啊,珀迪夫人。」
「可不是嘛,都說她長得俏,」珀迪夫人說,既表示同意又顯得很挑剔。「只是她左眼眉毛邊的痣長得不好看。再來一杯,麥克庫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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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7映後直送 —《明日‧台灣 – 台灣短SHOW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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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電影節「明日‧台灣」單元的「台灣短SHOW I」今日在信義威秀影城放映,五部短片的劇組成員皆出席映後座談,分享作品背後的故事以及拍攝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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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祝您順心,再見》有著最長的片名,最短的片長。六分鐘的故事只用了一顆鏡頭拍攝,劇情講述一位銀行客服人員,在日復一日的「謝謝您,祝您順心,再見」的結束語之間接到一名「陳小姐」來電,勾勒出兩人曾經不陌生的關係。本片為導演 #舒偉傑 首部自編自導自演的作品,他分享故事靈感來自曾在銀行客服上班的經歷,而會選擇只用一顆鏡頭是因想專注在故事的重點、也是自己當演員十年最在意的敘述元素──人與人間的「關係」,擔心其他的場景元素會打斷角色情感的流動。本片只拍了10個take就完成了,堪稱「節能減碳」最佳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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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中成長於窮困單親家庭的16歲少年性格壓抑,夾身於偷竊慣犯的媽媽以及唯一情緒宣洩出口——跨欄的挫敗中。男主角 #胡智強 及飾演跨欄隊友的 #陳柏文 分享拍攝過程中準備最久的就是跨欄,從沒有基礎到有點樣子練了快兩個月,哪怕要演跨得不好的鏡頭,也得「先會才能裝不會」。但本就是體保生的陳柏文笑說自己真的如片中角色一樣能較快達成動作要求,偶爾也會困惑男主角為什麼做不到?現場觀眾稱讚該片對於「角色的困境和起承轉合,完整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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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很好》描述一個失業兒子探望獨居的母親的下午,兩人含蓄的對白溢滿彼此的關愛。主演 #羅能華 在張作驥導演工作室工作,與本次入圍台北電影獎最佳女主角獎的「準影后」呂雪鳳共同譜出一段盡在不言中的演出,他分享與雪鳳姐在拍攝時並沒有真的對戲或看台詞,而是大量用「鐘錶要修」、「冰箱食物要丟」等等對現場物品與道具的「嫌棄」來交流,引出角色間深厚的情感流動。片中也暗藏彩蛋——家中客廳貼著導演張作驥《爸,你好嗎?》的舊海報,與本片形成有趣的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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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Eagle就好。」《#一狗》是片中男主角名字的音譯,而原來導演 #廖崇傑 本人的英文名也叫Eagle。於是可想而知,片中的燈紅酒綠與年少輕狂,90%是真的。導演分享故事靈感來自他第一次去「小吃店」的景況,片中男主角因戀情失意而被一群朋友帶去聲色場所放鬆、開心的情節也近乎自己的真實經歷。觀察到這類營業場所中男女權力的交換、慾望的坦承及流動後,導演自修很多哲學書、做了許多田調,並決定將故事拍攝下來。製片林彥廷表示,拍攝過程中遇到最大的問題就是場景,好不容易才尋覓到台南不具名的小吃部取景,他也笑著說自己在談價錢的過程中害怕「再砍(價)就變我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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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魚》是導演 #盧子安 在紐約市立大學電影系研究所的畢業製作,故事啟發自小時候的親身經歷和記憶素材。斑馬魚象徵著沈默與微小,與片中主角善良內向、總是被霸凌,在學校和家庭都渺小無助的男孩廷安相互輝映。而盧子安透露劇本初稿中並沒有魚,但因熱愛運用比喻的方式講述感情,於是選擇了跟白老鼠相當、擁有與人類相同基因序、常在實驗室裡被宰割的斑馬魚作為貫穿全片的意象。導演也表示很榮幸由小小年紀但已有豐富表演經驗的何智仁飾演男主角,曾有演出類似角色經驗的他,進入狀況非常快。而配樂及劇照師 #盧子杰 本身是創作歌手,本次首次挑戰配樂,呈現精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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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短SHOW I」在6月30日20:10與7月2日20:00各有一場,歡迎踴躍購票入場,欣賞這些精采的台灣短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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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林博楷
文字|李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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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第22屆台北電影節 6.25-7.11
▎影展專刊電子版:lihi1.me/F6TO6
▎VR手冊電子版:lihi1.me/LYEQU
盧覓雪兒子 在 覓食台北#09 | 盧覓雪、區永權| 粵語中字| TVB 2015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單看 盧覓雪 (Michelle)的身形,就知道這位飲食節目「人氣」主持口福不淺、嚐過不少人間美味。今次Michelle把「覓食」目標定於鄰近香港的台灣, ... ... <看更多>
盧覓雪兒子 在 By 盧覓雪Michelle Loo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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