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許多飲料商都針對「女力」推飲料,最明顯的是一個叫hard seltzer(硬蘇打水)的市場,也就是我們在超商看到的各種水果口味的生啤、酒精飲料,由於以女性為主,這些飲料大多是「滿滿的粉紅味」,用了大量的粉紅、鮮黃、淡綠色的元素,廣告也是女性居多。
但,這真的是趨勢嗎?
不出幾年,這些充滿粉紅色的各種品牌,已被一個才剛創立3年的新品牌White Claw一統天下,搶掉超過一半(54%)的驚人市佔率,打敗所有飲料大廠,也打臉了那些成天想著「打造女性專屬飲料」的行銷人員。
因為,White Claw完全不走可愛風、不走粉紅氣質,它完全中性模式,包裝上有男、有女,它在乎的是它是否專業的打中現代人要的東西──低卡路里、低醣、無麩質,讓它迅速成為女性的最愛。而他們也說了一句話,說得很好──「女性並不希望被定位、被暗示因為自己的性別(女性)就應該長怎樣、怎麼做。」
放眼望去,時下大多女性品牌都是「假尊重」,看起來是女性專屬,但一直在強化女性的刻板印象,提醒女性應該怎麼穿、怎麼做,當個怎樣的「女性」,而不是當個怎樣的「人」。從廣告上就可以看出,一個強調「做自己」、「我有力量」的女性產品廣告,模特兒卻精心打扮,穿著讓自己緊得不舒服的套裝,露出曲線,讓對街男孩看了流口水………。
雖說人人平等,但,依然有很多的對於女性的刻板印象,存在我們周遭──
比方說,好像一個上班的女性,就無法照顧小孩?
一個在家的媽媽,就已經無法上班?
小敏的故事,非常勵志,在於她打破了這個刻板印象──她身為一個在家帶孩子的媽媽,卻經營了一個以上班族為主的六位數級的品牌粉絲團;而身為一個手無寸鐵的在家無工作的太太,她卻上演了一齣成功的「正宮復仇計」,扭轉自己被婚姻背叛的命運………。
時間回到五年前。
五年前,小敏還在上班,結婚懷孕,請了產假後就再也沒回去工作,想說給保姆顧花錢又不安心,不如自己顧。她不想全靠老公,反正一條網路線,什麼東西都可以賣,於是小敏開始做「團媽」,搞起團購生意。
問她為何想做團購?
她的回答是:人生變成在家帶孩子,就只剩團購可以做了啊,不然還能做什麼?
一開始的小敏,真的很消極。
團購果然不好做,上上下下的,最好的一個月,她突然賺了兩萬元,好高興,但隨後一個月,做的比上個月還努力三倍,卻只賺到3000元。
之前我們公司和她接觸過幾次,希望她成為我們公司的小編(就是經營某品牌的粉絲團的寫手),但,小敏都沒有太大興趣──
「你們一個月賺多少?」小敏說:「我做團媽,最好的一個月賺2萬,最差也有幾千元。」
我聽了這樣的問題,從容的回答──
「我們這裡,每個月每個案子都可以賺1萬5,固定的,不會多也不會少。」
小敏皺了一下眉頭。
「這樣,我要賺到什麼時候。」小敏說:「太難了。我們家庭主婦哦,別以為我們很輕鬆的在家,其實忙死了,一個月賺1萬5,我看不如不要了。」
我心想,這說怎麼對?
「一個月1萬5,不必花腦筋,養成習慣,它就是固定的在電腦前面服務客戶。」我說:「然後,你可以接兩個、三個、四個客戶,收入就愈來愈多了。」
小敏還是沒被說服。
「我怕我做不來,」小敏說:「現在一年沒上班了,我怕我跟不上。」
「就是怕以後跟不上,所以現在才要開始跟啊?」我說。
就這樣,我們好久沒聯絡。
奇怪的是,有一天,突然又收到小敏的訊息。她說,看到我們徵才,想試試看那個一個月1萬5的某品牌的小編工作。
「這個品牌不容易做哦,你確定嗎?」我們問小敏。但小敏仍然很堅持,希望立刻開始接案,不禁讓我們很好奇,到底小敏的人生發生了什麼事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
小敏的婚姻出了問題。
據我們問的,小敏的老公,不太對勁,經常晚歸,回家後有香水味。小敏開始聽見老公嫌她東又酸她西的──說她在家裡已經與職場完全脫軌,和她聊什麼都聊不起勁,最糟糕的是,老公嫌她每次批貨在家做團購都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把家裡當倉庫。
「他最傷我的一句話,」小敏哭著說:「就是他說他不想和一個擺攤的生活在一起。」
我們的客戶,是一家正在推廣某個女性專屬商品的大外商,此商品主要訴求女性小資族、OL、外商女主管……希望她們都開始愛上那個品牌。客戶非常急,希望趕快找到外包者,不過,當客戶那邊知道小敏其實是一個在家照顧孩子的全職媽媽,還是猶豫了一下。
「在家的媽媽,會懂得上班族女性的心情嗎?」客戶問:「她可以想像著她就是一家銀行的理財專員,每天穿著鮮豔顏色的套裝,而不是待在家衣衫不整的東奔西跑餵孩子換尿布嗎?」
我心想,這樣的刻板印象,真的是無所不在的存在於整個商業世界裡啊!
後來,小敏很快的就讓客戶刮目相看,創造了好多驚人的「第一」,這故事讓我後面再慢慢的說清楚,但,有一個重點是──
重點是,我到後來才知道,小敏之所以主動應徵那間大品牌的小編工作,是有「陰謀」的──因為,小敏的老公的外遇對象,也就是那個小三,據說就是那個品牌的愛用者。
別問她怎麼知道,據說,是老公口袋裡的刷卡單,意外洩露的。
問題是,小敏並不知道其他的資訊,連那個小三是誰,她都不知道──
只要成為小編,小敏可以躲在「暗處」,偷看這個小三的一切。她偷偷去找了該品牌過往的抽獎資料,比對之後,終於讓她注意到──
有一個女人,每次老公讚,她一定也有讚,這女人和她老公是臉書的朋友。
「這下,已經夠明顯了。」小敏氣呼呼的。
但,這女人的臉書照片,只露出一雙眼睛。
其他照片全都鎖著。
怎麼辦?
沒想到,另一個機會,就這樣來了──那個神秘的小三,突然主動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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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禁行曲線上看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人生必要之污點](個人拙見)
我跟她的認識是這樣的,她是一位朋友的朋友,在偶然的聚會中相見。
「妳長得好像我很喜歡的一個網路作家喔。」這是她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們之間的那位友人竊笑了一聲,和我對視一眼。我也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一朵驕傲開在臉上,微紅著臉。
「妳說的是誰?搞不好真的是她喔。」友人揶揄道。
她拿出手機,打開「你(妳)好,我是莎拉」粉絲頁。碰,我就這樣跟粉絲相見了。
「妳怎麼認得出來?我根本沒放正面的照片啊!」我驚道。
「就是神韻很像的感覺,所以我一開始也不太確定,真的是妳喔!」她開心的笑了。我們的友情也奇幻地從網路延升到現實。
她在大學擔任助教,父母離異,家境小康,獨自與母親同住。沒談過戀愛的她對愛情充滿幻想,常常問我寫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
「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我通常如此回答她。接著開始替她分辨故事中真的假的部分,然後她會驚訝地發現原來很多故事的主角她也認識。
「就是那個男的噢!原來妳喜歡過他。他真的對妳做那些事嗎?」她會繼續追問。
「呵呵對啊,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寫成故事就有一種至少對自己承認的感覺了,因為別人覺得是故事,可是我知道那是真的。」我答:「這是寫作的好處。而且,越真實的故事也通常越多人喜歡。」
一晚,深夜,她突然傳了訊息過來問我在不在,確認了我在家以後,立馬飆上機車衝來我家樓下。
我下樓,打開公寓一樓大門,就見她孤寂的背影坐在階梯上,兩手交抱著,頭埋在膝窩裡。在如此炎炎夏日,即便是夜裡也有二十幾度高溫,我不禁想像著當她的頭抬起時,臉上掛著的會是汗水還是淚水。
我在她身旁坐下,很想點起一根菸只可惜我不會,然後用膝蓋撞了她的膝蓋,問道:「怎麼啦?」
她抬頭,幸好臉上沒有淚,只有額際涔了一點汗。這個時候我還覺得路燈如此明亮,這個夜應該不會太深長。直到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去酒店上班了。」我才發覺,原來連星星都不見了。
幸好本人完全不是良家婦女,也算是稍稍見過世面的混世魔王,略知酒店也有分別,不是每個小姐都要陪客人拉K、幫人打手槍的,所以十分冷靜地回問了一句:「那一種酒店?」
「日式酒店,就林森北路幾條通裡面那種一小間、一小間的鋼琴酒吧。我會選那邊是因為他們晚上八點上班,凌晨一點就下班了,我媽比較不會起疑心。」
「是喔,還有這麼早下班的。妳們有做S嗎?還是只要陪喝酒就好?」完全以學術探討的心態詢問,語調鬆鬆軟軟,好像她是去便利商店打工一樣。
「只要陪喝酒就好,可是我都跟客人說我要騎車回家不能喝酒,他們也沒有強迫我。」她答。
原來,她家最近發生一些親戚間的齟齬,媽媽拿了一大筆錢出來解決,卻一毛回收不了,生活頓時陷入困頓。她的母親早已退休了,幸好家裡的房子是自己的,不過媽媽拿出的那筆錢是自己以後的養老金及給她準備的嫁妝。一下,家裡的經濟重擔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自己工作幾年來又沒有存下什麼錢,她一時慌了,才想乾脆去酒店上班。
一開始,她做的是服務生,不過才上班兩天,店裡的小媽覺得她姿色不錯,雖然不會講日文,但英語溝通力佳,便問她要不要轉作小姐,她一時也不知是什麼鬼迷了心竅竟答應了。不過才轉做小姐三日,她就因為無法適應而離職。
今夜,是她為她這段短短不到一週的「酒店歷險」的懺悔自白,而我就是櫃中的神父。
「哇嗚,妳好酷喔,我人生好幾度都有想過要不要去酒店上班試試看,就算是做鄉野調查也好,可是都沒有勇氣真的去,沒想到居然被妳搶先了。」我揶揄道,試圖讓她低落的心情暢快一點。
而回這番話的我,也著實有些許晦澀醋意。我一直是在朋友群當中算是最有趣、最敢冒險、最百無禁忌的女孩,這樣一個輝煌功績竟被身旁的她率先奪走。而她非但連戀愛都沒談過,還是個極奉公守法連黃燈都沒搶過的女孩,竟去酒店上班了!命運捉弄人的段數我算是才眼睜睜看清了。
「可是我很後悔,真的很後悔。我覺得這是我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了。」她懊悔地說:「而且,其實我們家根本沒有那麼缺錢,我媽媽有說她可以再去打工什麼的,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她年紀那麼大了,還要為了錢擔心,才跟她說錢的事情我會負責、才想說多打一份工。只要我只做服務生就好了,為什麼我要答應去做小姐?」說完,她又低下了頭。
「妳有⋯⋯嗯,發生什麼事嗎?妳都跟客人說妳要騎車不喝酒了,我覺得根本沒妳這麼高竿的酒店小姐了,妳為什麼還那麼痛苦感覺?」我至此才發覺事態好像有些嚴重,小心翼翼地問。
「我有被摸。」
「摸奶嗎?」我直問。
「客人會把手伸到裙子裡。」她答。
我忽然明白了其實我不是神父,我是婦女保護聯盟。這個女孩因著對我的信服與喜愛,將她最沈重的包袱交予了我,我必須替她將裡頭的鉛塊掏出來,才能讓她繼續走下去。所以我輕笑了一聲,轉瞬把星光笑回自己眼眸,道:「妳覺得人的一生這麼長,需不需要擁有幾件後悔的事?」
「可是我不能接受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她回。
「所以可以發生在其他小姐身上?」
「只是我不行而已,跟她們無關。」
「那這樣很好啊,妳終於知道什麼是妳不能接受的。」我說。
她感到困惑,轉頭看著我,不講話。
「妳會感到後悔,是因為妳做了一件妳希望妳從來沒做過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在沒真的發生之前,也許妳在潛意識之中覺得妳是可以的,所以妳才會答應妳的小媽去做做看小姐。」我解釋道。
一個人的一生,如果沒遇過什麼挫折,過於順遂,那麼這個人必然很天真無趣,不然就乾脆是活在童話故事裡。
我認為人的成長曲線是這樣的:我們會先遇到一件壞事、一件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事,如果這件事情有違本能,甚至危及生命,我們會做出直接的反抗,小至小孩不吃飯但爸媽硬要餵,大至有人要拿硫酸潑你都算。不過小孩在與父母幾次僵持中,也許餓過幾次肚子、也許被養成小胖子,在我們還無法量化究竟是定時定量餵食,還是等他肚子餓再給食,孰好孰壞之前,小孩就希哩呼嚕長大了。然後小孩會在這個過程中了解食物的重要性,往後他會尋覓出自己的一套進食作業流程,有自己喜歡吃、不喜歡吃、營養但難吃、不健康但好吃的各項攝取標準。
但若是這件事情以本能難以分辨喜惡,也不危及生命;或甚至本能不喜歡,可是所有人都在做;又或者是本能喜歡,但不見容於這個社會呢?
前者最顯著的例子大概就是當我們被人揩點小油、吃豆腐的時候了;中者不用說,工作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項活動;後者更是多采多姿,懶散、淫慾、驕奢⋯⋯各種孔老夫子不喜歡的皆在此列。接著,我們的生命歷程、性格養成,就在這事事不如意之中被勾勒出來。
一個人若能將自己的心態調頻至面對五十趴的煩心事,可以處之泰然,那麼此人基本上已是生活之張大千,他掏出的耳屎我們都該高價收購拿來煉丹。所以人生大致就是由一連串的後悔組合而成。
「可是我覺得我很髒、很奇怪,我覺得我不正常,我以後要怎麼面對別人?」她還是糾結。
「什麼是正常?」我輕蔑一笑,反問:「一周七天自慰七次不正常,自慰一至兩次正常?考試作弊不正常,騙爸媽去同學家做作業其實是跟男友去開房間正常?三十歲還不結婚不正常,結婚生子但夫妻在家吵架互罵正常?劈腿不正常,意淫韓國明星參加高價見面會正常?女人當過酒店小姐不正常,男人去酒店談生意正常?出國玩一定要拍照打卡正常,沒拍照打卡不正常?」
她目瞪口呆看著我,似乎才發現這些問題她也找不到答案。
「正常有標準嗎?有定義嗎?如果有,又是誰訂的?他有什麼資格?如果這件事情讓妳覺得那麼奇怪,妳就更要面對它,妳才會長大。不是叫你到處跟別人講,妳可以根本不告訴任何人,而是妳要在心裡承認這個事實,不要躲避它、想掩埋它,那不會有用,妳只會永遠默默在心裡覺得自己是有缺陷的人。」我回。
世間的一切不過是我們選擇的結果。我們會去想今天晚上要吃什麼,卻不會去思考當過酒店小姐究竟是那裡奇怪了。簡單來說,就是因為想晚上要吃什麼容易得多,我們懶得動腦,超過晚餐以外的事情我們不願意去想,那就交由社會既定的價值觀、講話比較大聲的人來決定吧。
然後我們就被擺佈了。也浪費了人類演化千萬年來孕育出的美麗大腦,浪費你媽陰道鬆弛只為了把你的頭擠出來。不用思想去對抗心中那個奇異的部分,我們永遠都會帶有一種羞愧感,覺得那件「壞事」就像魔戒的索倫之眼一樣,到處梭巡著你,深怕有一天別人會把你的小辮子揪出來。
「我小的時候,六、七歲的時候吧,也被人摸過。」我說。儘管在心裡已經承認過這個事實很久了,可是我幾乎沒有開口對別人說過。但看著眼前這個無助的女孩,我發覺我再用什麼大道理去替她建立信心已經沒用,我必須向她袒露我心中最黑暗的部分,她的光才會從中迸發出來。
我有個遠房親戚的家裡很富有,雖說是親戚,樹狀圖上連得起來,但經過幾次「誰的誰的誰」,我們兩家好像也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
有年暑假,這家親戚搬新家,搬進一棟有私人泳池的大別墅,舉辦了盛大的入厝派對,邀請親朋好友到別墅烤肉。大人們在花園內喝酒談笑,小孩子則到泳池戲水。我永遠記得我們一群會游水的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在水裡游成一個圓,一圈又一圈,似乎可以這樣游下去永遠不累。
要是時光可以停在這裡就好了,就是一個完滿的圓圈、快樂的童年。但時光的腳步不停,也把我往前推入我這一生最無解的時刻之中。
玩完水後身體總是特別疲累,我們一群孩子便在親戚家的客房內睡著了。小憩到一半,我感覺黑暗中透出一片光,有人推門進來,然後這個人推了推睡在我身邊的一個小表妹,說:「起來陪哥哥去外面拿東西。」小妹妹睡得正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不要,趕蚊子一樣的。然後一隻大手便觸到了我身上:「那妳陪我去吧。」親戚哥哥道。
我心裡也是極不情願的,我也睡得香甜啊。但我天生的個性就是比較隱忍的那種,我在隱忍本能不願的事情上的幅度較廣。我的父親從前曾經短暫開過酒吧,我的母親常打趣地說我小時候是如何好帶的孩子。兩歲的時候,爸媽帶我到家裡經營酒吧去,我可以一個人在位子上坐一整晚也不哭不鬧。
所以我去了,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夕陽下和親戚哥哥走入位於泳池畔的機房。泳池在後院,而大人們都聚集在前院,所以也沒有人看見我和親戚哥哥一前一後的身影。
一進入機房,親戚哥哥便反手把門鎖上,我覺得奇怪,但也只是愣愣地問了一句:「到底要拿什麼?」
「等下跟妳說,妳先過來。」親戚哥哥回。然後我便依言走過去。親戚哥哥大我頗多,十歲以上,成年的他在我一走近,就將我抱起來,讓我站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不是要拿東西嗎?」我有點不耐煩了。「我跟妳玩一個遊戲,可是妳不可以跟別人說喔,很好玩,是我們的秘密,好嗎?」親戚哥哥突然道。
聽見可以玩遊戲,我精神都來了,而且還是跟大哥哥一起玩的秘密遊戲,一定很刺激,馬上一掃先前的不耐,點頭如搗蒜。
「那妳把內褲脫下來。」親戚哥哥說。
而我照做了。然後他的手伸進我光著屁股的連身裙下,時光便靜止了,因為我的身體在他碰觸到我私密處的那一刻便凍結僵立,失去對時間的概念,也失去對貞節的定義。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他手指的觸感鮮明,一下一下鞭笞我的純真。
我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後來我跟著親戚哥哥走出機房,手上空空的,心裡卻第一次感到沈重。他交了一個秘密給我,我不想要,卻還是帶回家,而且跟著我長大。
走回主樓後,我說我要上廁所,便一溜煙跑進浴室,扭開蓮蓬頭,開始沖洗下體。水聲嘩啦啦的那一刻,我終於哭了。我想洗掉,而且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不是因為和親戚哥哥的約定,而是因為感覺污穢。
「妳會覺得我很髒嗎?」講完故事後,我問。
「當然不會,是那個人的錯!」她大聲回答,好像這樣就能將籠罩我的暗夜吼去。
「可是妳知道嗎,」我又回到故事:「在那件事過後,有一陣子,我見那到位親戚哥哥,都會自己過去牽他的手、黏著他,展現對他很喜歡的樣子。他後來是沒有再做侵犯我的事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好像只有這樣,就是我好像本來就很喜歡他一樣,我才能好過一點。」
「那你們現在還會見到面嗎?」她卻卻的問。
「不會,他們好像全家移民到國外了。可是我現在也不怕了,我可以很誠實面對我自己,也終於知道要怎麼保護別人。」我答:「所以妳也不髒,不管妳發生什麼事,妳都很正常。只有妳覺得奇怪了,這件事才會一直侵蝕妳,妳以後也更難做出正確的決定。」
「謝謝妳,願意跟我說這些事。」她露出一個歉然的微笑。
「不會啦。妳知道跟寫字的人當朋友是有代價的,就是我有一天會把妳的故事以某種形式寫出來。」我笑道。
「妳可以寫沒關係,如果我這段經歷可以成為妳的靈感,那也值得了。」她說。
我可以感覺我們各自的黑暗潑墨般連結在一起,而我們在這極冷的地方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時至半夜,她才跨上夜色回家了。我知道即使車流量極小,她還是連一個黃燈都不會搶的那個女孩。可是她終於理解了為什麼她不搶黃燈、為什麼不能接受陌生男子的觸碰、為什麼不再去做晚上的工作。因為這塊灼熱的污點終於燒得她用思考來滅火。宛如嬰兒新生,有血有淚的,才是成長。
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如果你能從我的文字裡觸摸到心跳的搏動,那你便知悉真相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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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母豬教造成的厭女氛圍洗腦
愛情在現代人的生活中占據重要地位,實際上浪漫愛在歷史上出現的時間很短,古代社會中的”愛情”稀薄,婚育所組成的家庭生產結構反而是重點。
「白馬王子霸氣拯救我」加上「美麗公主小鳥依人仰望我」這樣的缺乏性別意識愛情典型,乃是浪漫愛中比較早出現的故事典型。
實話是,典型愛情故事非常好賣錢。越好賣錢就越多相關的宣傳,闡述,延伸作品。結果缺乏性別平權概念的浪漫愛,變成大家習以為常的美好愛情樣板、人生勝利組圖像。
這樣的樣板,依然期待著一個能力上優越的男性伴侶。但是現代社會中的女性已經擁有了教育後的經濟能力,個性上的獨立自主。男女性別的優勢已經不如以往這邊巨大。男人逐漸失去可以隨意宰制女性的力量。女人不再沒有經濟能力,不再無法單獨行動。
稍微會賺錢就滿足了婚戀市場所開出條件的年代早已遠去。
心理上,男人要懂得變成所謂的新好男人,懂得體貼女性。物質上,有可能要賺更多的錢,物質支援上要壓過女性一頭,這些男人們才有辦法在婚戀市場中具有明顯優勢。但因為資本主義的快速發展,有錢人越來越有錢,中產階級卻逐漸消滅。
在台灣,年輕人要不靠父母買房幾乎不可能。成家立業的基本開銷變成遙不可及的天價。(韓國也出現了三拋世代的形容詞:沒有錢,所以拋棄戀愛、結婚、生子。)
結果部分男人對求偶挫敗的應對是仇視女性。因為仇視不公平的體制,憤恨的目標太飄渺,仇視女性下卻有了明確的攻擊靶子。
賤斥女性不只是為了取得自身優越感。台灣網路上的仇女母豬教更是希望激烈的言論抨擊能夠”矯正女性”。
希望矯正女性,所以母豬教徒不斷的在建構「好女生」的外貌標準與處世標準。強調只有極少數的好女性可以躲過這樣的懲罰羞辱,獲得男性的認可。
卻沒有注意到:母豬教徒不斷開地圖砲,將求偶挫敗甚至生活挫敗發洩在女性身上的風氣。會讓一部份女性恐懼與男性往來。
延伸閱讀:
另外一部分女性則是:我一點都不在乎男性的認可。認可我又怎樣?又不會給我錢,母豬教徒最擔心女生花他錢了!給我愛?你的愛髒髒的~我不想要啊!
不過母豬教徒還是沒注意到,他們的努力跟他們脫離單身的目標是背道而馳。依然認定需要矯正女性。(女性在社群網站上”不跟你吵的舉動”甚至被他們視為某種勝利。)
所以母豬教徒嚴厲批判女性的身材臉蛋衣著。不夠年輕漂亮曲線誘人,就應該要躲躲藏藏,羞於示人。如果不夠貌美又被男人看到,就活該被批判。男人如果言詞惡劣遭到糾正,還可以雙肩一聳:我只是在開玩笑。
教徒認為女性應該守貞。他們抨擊最強烈的就是主張情慾自主的女性。但是他們卻認為男人的性欲是一種不可抵擋的天災,女性該做的事情是逃離與監禁自我,所以教徒在性侵案中檢討女性。
教徒認為女生不可以拜金,交往的時候花費上不可以佔男生便宜,甚至延伸到就算花自己賺的錢購入奢侈品也是錯誤金錢觀。
說到這邊,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其實這種矯正宣傳一直都在。一直有人會宣揚「好女孩」應該做些什麼來來讓自己值得被愛。
要樂於付出,不能有公主病。
要保持獨立自主,不能黏膩取鬧的情緒,給男性衝事業的時候拖後腿。
要進退得宜,懂得適時將榮耀歸於男人,替男人做面子。
要懂得撒嬌,讓男人覺得被需要。
要扛起家務,做菜做飯,讓男人想要回家、喜歡回家。
要有自己的收入,替家庭分憂解勞之外,女人有自己的收入才可以大聲說話啊!
男生從來就不是『被追求的女人』,但他們一直在論述「女人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面對追求者」、「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經營婚姻」
這些論述一直試圖宰制女人的欲望與標準:妳不應該喜歡高富帥、妳應該降低你的標準、妳不應該要得太多、妳應該給得比妳要得多……
同樣的論述如果出現於男人身上:你不該喜歡正妹、你不該要得太多……男生只會覺得『你會不會管太多?我喜歡什麼標準是我的事』。
舉個最極端甚至過分極端的例子就是:男生在網路上論述著:女生要怎樣使用衛生棉才「正確」。那個「正確」無比荒謬吧?
那麼,為何女生會聽信男生論述著『妳應該怎麼接受追求才正確?』(保持獨立思考啊!就算正在看這篇文章也要質疑寫文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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