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柯文哲在專訪中表示:「#老百姓還是可以影響,去年打流感(疫苗),前兩天都打不夠,我只要在新聞上放打流感出問題,馬上銷售量就掉下去。」
聽到這則新聞,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會是一個民主社會的政治人物會講出來的話嗎?怎麼會有人這麼以操弄群眾心理為榮呢?但仔細想想,柯文哲會這樣講,其實並不意外。因為在他的觀念中,#人心是用來操弄的,而不是用來團結的。
當他想要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怎麼在媒體上放狠話、怎麼用文宣部門拼聲量帶風向、怎麼用各種威脅利誘的方式去取得優勢。而不是開誠佈公地去說服群眾,讓大家心悅誠服地一起往目標前進。
這種喜好玩弄權術的性格並不少見,普遍存在於華國的政治人物當中。翻開華國歷朝歷代的史書,我們常看到的是「天威難測」、「欲擒故縱」、「#帝王心術」這樣的詞句,卻很少看到「開誠佈公」、「同舟共濟」這樣的境界。好像當華國領導人的必要條件,就是玩弄權術、翻手成雲覆手雨,讓人永遠猜不透心思又畏懼於權威,而能把臣民百姓操縱於股掌之間。
而柯文哲作為華頭華腦的政治人物,他玩弄權術的技巧高不高明我不敢講,但熱衷此道是肯定的。也無怪乎他不只一次表示,自己最崇拜的政治人物是毛澤東與清世宗。
但其實華國人自己也知道,玩弄權術並非政治的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應該是「垂拱而治」,這個詞眼有點抽象,硬要賦予它一個定義的話,應該說是當領導者的人,並不是處心積慮去操縱群眾,而是順應自然法則、充份授權整個社會去找方向;偶爾會引導群眾往某個大方向前進,但能夠少出手就盡量少出手。
但「垂拱而治」終究只是存在於抽象中的最高境界。華國歷史幾千年,絕大多數的時候我們在華夏大地上,看到的都是爾虞我詐、君臣猜忌、上下否隔、群眾之間逮到機會就想佔彼此便宜的「互害社會」。
你可以說我在腦補吧!但如果是一個跟柯文哲個性截然不同的領導者,例如陳時中,來處理打疫苗這件事,他會怎麼做呢?從這一年多的防疫事件簿來看,他應該是會有條不紊地訂定施打疫苗的優先順序、視實際取得狀況來調整,然後再在指揮中心記者會上面全盤公佈吧!而「在媒體上放出疫苗有問題的風聲、製造群眾恐慌心理,以控制疫苗的分配」,絕不是陳時中這種個性的人會採取的手段。
柯文哲與陳時中性格的對比,其實就是華國與非華國政治思想的對比:華國政治思想以分化、操控與上對下的支配為主題;非華國政治思想則以團結、授權與階層間的溝通為主題。
如果陳時中是個華頭華腦的政治人物,那他根本不會每天出來開記者會;最好是像中國那樣,搞得莫測高深,搞到全世界都弄不清楚到底哪個數字是真哪個數字是假。這樣群眾根本無法相信任何資訊來源,就只能依賴政府的指令,要他們東就東西就西。
而在台灣,至少就我的理解,政府每天更新的數字與指導方針(guideline),大致上都是坦誠、真實且可靠的。當然不可避免地,在實務上台灣政府必須選擇性地公佈資訊,但這也是出於防止流弊與技術上不得不然的考量。
例如說,當個案行踨與接觸對象可以掌握時,政府選擇不公佈細節,這是為了避免侵犯個人隱私,與群眾過度延伸造成恐慌的考量。又例如說,在確定走完簽約程序以前,對於疫苗事務完全守口如瓶,這當然是為了不讓中國與有心人士從中作梗。
但選擇性公佈資訊,是為了讓社會順暢運作的必要之惡,不應該把它視為理所當然。至於像柯文哲這樣,故意帶假風向,來達成自己的政治目的,那就真的是等而下之了。華國人至少還會說「民無信不立」,群眾可以被騙一次,如果一再被忽悠,民心士氣豈能不動搖?
不過我認為,華國政治人物走上玩弄權術的道路,這點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有什麼樣的群眾,自然就會出現什麼樣的領導者。華國政治人物之所以會以玩弄權術為常態,是因為他們發現,高深莫測的帝王心術,遠比開誠佈公的耐心溝通有效。
你對群眾說破了嘴,陳述怎樣怎樣做對整體最好,他們也不把你當回事,只覺得你老實可欺;倒是乾綱獨斷、一棒子敲下去,每個人都乖得跟狗一樣,甚至還自發性地自我閹割,好配合上位者的政治需要。
華國社會裡面,這種現象是特別地突出。蔣渭水所謂「#畏威而不懷德」就是這個意思。或更粗魯直白一點,就像劉仲敬講的:「中國人知道自己是卑劣的奴隸,如果有人按照他們真實的階級身份對待他們,他們就會暗中佩服,覺得這些人有眼力,對其他事情的判斷,大概也沒錯。如果有人尊重中國人,把他們當做有靈魂有良知有廉恥的生物,中國人根據同樣的理由,就會懷疑這些人的判斷力,包括對其他跟中國無關事情的判斷力,不但不會信任和追隨這些人,反而會覺得這些人是適合欺騙掠奪的對象。因此,中國人總是會落入比原來更壞的主人手中…」
說白了,像柯文哲這樣華國政治人物,是以一種應付幼稚孩童(如果不是牲畜的話)的態度在對待群眾;而非華國政治人物,則是以一種尊重成熟公民的態度在對待群眾。
而對待是互相的。群眾對政治人物的偏好,也反映了自己的真實境界到底在哪裡。如果我們一直選擇柯文哲這樣的政治人物,也就意味著其實我們潛意識裡還是認為自己幼稚適合操弄。
反對柯文哲這種人,其實就是脫離「華國政治幼稚病」的重要的第一步。
(圖片來源:Fate/Grand 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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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十五章.活跳屍
我從來沒有興趣去思考諸如『神是否存在』,或者『人的命運是否早就被安排好』這些問題。
我又沒有犯過甚麼嚴重的罪孽,以至需要一個神去給我赦免。我沒有想要暴富或是當國家獨裁者之類的野心,查探自己命裏有無橫財之類我也並不十分好奇。
我只是需要活在人群當中,做最不起眼的一份子而已。
要是有人對我說,不相信神的話,是會下地獄的。我就會回答他:大家一起下地獄有甚麼不好?有伴嘛。反正在這個國家裏,不信神的人始終比信神的人多。
或許這麼說吧,小弟並不是不相信『神』或者『命運』之類的神祕事情,我只是不想理會這些東西。反正有神沒神,有命運沒命運,日子還是這麼的過。
但從最近小弟的遭遇得知,即使你不去理會那個『神』,也並不代表祂不會主動找你的碴。當你很想把『命運』這個概念從腦海中趕走的時候,接踊而來的霉運會讓你質疑這一切到底是否真的純屬巧合。
例如說,你女朋友的瘋癲母親突然殺到,硬要說你綁架了她的女兒,舉起牛肉刀來劈你。
然後又不知哪兒殺出個甚麼『神之左右手』,雖然把瘋癲母親給幹掉,卻又輪到他自己來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
好了好了,下一次又是甚麼?
「因為這牽涉到一宗尚未破解的謀殺案。」那肥仔說,「雖然兇手已死,但死者(指黃嘉倫)身份不明,而且屍首失蹤,顯然有個幕後黑手在操縱一切,背後可能隱藏著一連串巨大的陰謀…啊…邪惡的氣味…太令人興奮莫明了。」
「那…你想我怎麼辦?」
「不怎麼辦。只是呆在這裏就行。」
「你…要我今天晚上在這死過兩個人的房間裏睡覺嗎?」
「正是。」
「為了甚麼?」
「為了引誘那個幕後黑手出現啊。」
「這跟我要待在這鬼房間裏,有甚麼關係啊?」
「當然有關係。」肥仔深深呼吸著房間裏的空氣道,「你嗅不出來,這個房間充滿了邪惡的味道嗎?」
「我嗅不到。」
「我是替神主持公義的超人,我說嗅得到便嗅得到。」
「…是。」
「現在是十一時四十五分,好寶寶的睡覺時間,我要出去了。」
「喂喂喂…我還沒有應承你!我不要被扯上這種事情裏!」
「你不應承的話,我會讓你背著充氣娃娃談心的照片登上報紙頭條。」
「你…這也算是替神主持公義的人?」
「我有另一個身份…我同時是一個滿身罪孽的辣手神探,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哼哼哼…啊~~太酷了~~我要把這對白寄給吳宇森!」
「嗚~~神啊~~」
「不用怕,我整個晚上都會躲在門後保護你。從撞開房門直至第一顆子彈擊中敵人眉心,大約需要兩秒時間。你只要保住自己性命兩秒就好。」
「可不可以調轉角色?不如由我躲在門外保護你吧?」
「那沒用的。因為這一連串事件,明顯地都是衝著你而來的。好了,晚安。」
房門關上後還不到兩秒,我甫一轉身,便看到一個無頭男屍站在面前!
「鬼、鬼、鬼、鬼啊!」
「錯了,不是鬼。」黃嘉倫的人頭出現在我的床上!「按一般人的理解,鬼應該是沒有形體的,而我卻有。」
「哇!活、活跳屍!」
「如果你能夠閉嘴的話,我會很樂意跟你解釋我現在的存在狀態。」
我才管他呢。小弟馬上轉身,發現房門閉得死死的。不是上了鎖那種可以輕微搖動的感覺,而是像一道假門般絲紋不動。
「喂!死肥仔!救我啊!超過兩秒了!」我猛拍著大門,卻沒有任何回應。再說我連一點外面的雜聲都聽不到。
我全身開始滲出冷汗。
冷汗甚至弄濕了我的半條褲子,流過腳踝,在小弟的腳下凝聚成一個小水塘。一陣空調的涼風吹來,還讓我打了個冷顫。
我轉過身來,還是看到黃嘉倫身首異處地在我的房間裏。「你、你、你、你、格格格格格格…」
「你不需要怕我啊。那肥仔不是說過嗎?我非但不會害你,還會幫助你解決眼前的問題呢。」
「我、我眼前最大的問題就、就是我見到了鬼!哇~~哇~~」黃嘉倫沒好氣似的表情,讓我猛叫了好一會,直到我的聲勢再而衰,三而竭為止。
「有甚麼好叫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不是人類的東西。」
那也是。小夕剛出現時還是個腐屍呢。
「叫完了吧?」黃嘉倫的頭說,「你想我直接說重點呢,還是先替你解釋一下眼前所發生的事,以緩和一下小弟你的神經?」
「你、你可不可以先把頭裝回脖子上?」
「裝了又馬上掉下來啊,沒辦法。唉,好吧,我先把你心裏的疑團解開,然後再說我來找你的目的。」他又補充說,「先旨聲明,我這右眼也是勉強擠回去的,待會說到半路中途掉了下來,不要又大驚小怪地打斷我的話頭。」
「首先,你剛剛作出了一個很好的推理。你姨姨在下手殺你的一剎那,突然停止了動作並發出怪叫聲,這是因為我突然站起身來找自己的頭顱。因為我認為這是唯一可以拖延你死期的辦法。」
「你、你果然是鬼!」
「啊…怎麼說呢?正確來講,我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之後我就會死去了,不會變鬼,倒是會進化成另一種生存狀態。」
「活跳屍!」
「不是活跳屍那麼低層次的啦,唉。我從頭跟你說起吧。」說罷黃嘉倫的前額開始裂開,閃耀出藍色的光芒:「人類的本質是不生不滅,自有永有的。只是人類從遠祖開始慢慢累積罪孽,傳到後代,漸漸退化而成現在容易腐朽的狀態…所謂『遺臭萬年』就是這個意思。
藍眼在各國古代文獻的記載,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意思,就是『靈魂之窗』。人類真正的能力,就是透過這窗口直接從生命的本質狀態中釋放出來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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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媽媽的教養練習-4:是孩子的偶包,還是媽媽的?》
許多人描述5/1,一定不會省略「偶包」這個形容詞。家有5/1,我也不例外地和朋友描述過,我的小女兒,是個偶包一堆的孩子。
最近,卻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對於「偶包」有了不一樣的換位領悟。起因是即將到來的萬聖節,aka職業婦女的年終nightmare,孩子該穿甚麼衣服、扮演何種怪物、要準備哪些糖果給班上的同學「trick or treat?」,每一年都讓我煩不勝煩,偏偏每一年,班上總會出現一兩個精雕細琢到足以參加cosplay的角色,收到老師回傳的照片,使我徹底被人情世故打敗,感覺自己活像個殘廢的老木魯蛇。
於是,今年,衣服倒是早早準備好了,因為疫情,學校也減縮了籌辦的規模,不再去大賣場或鄰近社區討糖,只在班級上準備表演和歌唱。太好了,我暗自開心,這樣就不會顯得我太冷淡參與,沒想到好戲在後頭。
上周,老師傳Line來,意思是希望孩子多練習萬聖節的歌曲,大家可以把氣氛唱得更歡樂一些。最後,老師打著,「媽媽,carol超會唱的。英文咬字很清楚、又唱得全班最大聲,可以讓她拿著麥克風、站在中間當領唱嗎?」
老木雖然是手殘加腦殘的魯蛇,卻具備旺盛的虛榮心,當下回話,沒問題啊,謝謝老師!還加上一堆誇張的太陽愛心貼圖。也真心不覺得會有任何問題。
回到家,我自然和5/1的孩子說明了這個消息。我把她半舉起來,讓她在離地一點點的地方,隨著我的手臂盪鞦韆,這是她最愛的遊戲,「Carol,老師說妳超棒。下周表演的時候,要妳站在中間帶大家一起唱歌噎!還有麥克風喔!」
Carol難得沒有跟著遊戲顯露出開心的樣子,好像還在思索著句子裡面的涵義,聽到她喜歡的「麥克風」,反而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淡淡地說,「我不要。」但這個句子旋即被淹沒在周遭的討論聲浪裡。我們討論她的衣服站在中間夠不夠顯眼、當天還是應該請假去看她表演嗎?不然挪開下午的會議好了、哇以前姊姊根本一個字都唱不出來噎沒想到小妹居然這麼行…。以至於誰也沒有聽到孩子說,我不要啊。
到了睡覺時間,Carol開始小小聲的啜泣。我以為是關燈太急的緣故,開了小夜燈,孩子仍然在哭,逐漸轉變成間歇性的抽噎。
「Carol,妳不舒服嗎?哪裡會痛嗎?鼻子塞住不能呼吸嗎?」我先從常見的小毛病問起。孩子說沒有不舒服。
被欺負嗎?功課忘了帶回來嗎?中午吃飯吃太慢被罰站嗎?覺得我們對姐姐比較好嗎?想提早預支生日禮物但爸爸媽媽說不行嗎?想養小狗嗎?
也都不是。
「Carol,那妳願意告訴媽媽、怎麼了嗎?」我其實已經快要睡著,如果孩子再哭下去,也有下一秒理智斷裂的可能性。
沉默了大概有30秒,孩子簡單迸出一句,「媽媽,我不要站中間。」
蛤?哪招?站甚麼中間?我壓根沒有把老師要孩子站中間領唱的事情聯想在一起。七拼八湊諜對諜了半天,我終於搞懂孩子的意思,她喜歡唱歌,所以唱得很大聲;但不喜歡站在中間拿著麥克風、成為那個目光焦點裡的人。
當時,我為了沒有發現其他的大問題而鬆了一口氣,同時不知道為什麼,微微失望著。很複雜的一種情緒。
我的5/1孩子,是我的第二個女兒。也是先生家族裡,最驕寵的么孫女。公公婆婆沒有偏頗生男的觀念,甚至覺得生女兒才有生小孩的價值,反而是我自己很執拗地陷在傳統的框架裡,當我在產檯上知道孩子的性別,不由自主扭曲的嘴臉,著實嚇壞原本好意告訴我、生兩個女兒簡直就是中樂透的婦科醫生。
懷抱著偏頗的心念,我懷孕的過程也不順利。和大女兒無憂無慮一路住到40週才退房相比,小女兒不滿四個月就開始三不五時出血,不到七個月就瀕臨破水、只能提早安胎;而小女兒的高度敏感,也讓我在為期半年的育嬰假吃足苦頭,孩子哭我也跟著哭,覺得人生沒有希望,我怎麼會完全沒有母愛。
然而,5/1的女兒,也是漂亮的女兒,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肌膚白得像雪、很早就學會撒嬌,每次我快要發火的時候,便會狡猾地抱住我的脖子,「媽媽,我很愛很愛妳。」搞得全家只能舉手投降。我媽每次看我沒用的樣子,都叨唸我被小女兒玩弄於股掌之間,但她自己也一樣暈頭轉向。
一個臉孔漂亮的、心思細緻的孩子,學習任何科目以光速計算,還主動說要學芭蕾舞,連學校老師都被收服。老師不只一次喜孜孜地跟我們說,Carol真的是個好聰明的孩子。
在那個晚上,複雜的是,對於孩子不想成為焦點,我居然感覺失望。我很想問孩子,為什麼呢?妳明明就是可以擔當那個主唱的啊,多漂亮,多好聽。
複雜的也是,我明明知道這些都是莫須有的虛榮,卻還是忍不住拿來投射在自己孩子身上。身為一個從小處處吃鱉的2/4,我實在太想成為站在中間的領唱,即便已經錯過這樣的時機,我仍然奢望自己的孩子能成為補償。
孩子哭累了睡著了,我再也睡不著了。從別人身上感受到5爻的被投射、被莫名其妙地哄抬,和從自己孩子身上感受到的,是不同層次的驚悚。陶醉在「我生了一個美妙聰慧的女兒」的粉紅泡泡裡,我一次也沒有問過孩子,妳喜歡被這樣注視、對待、與安排嗎?
而,當5/1的孩子越來越大,隨之而來的投射越來越光彩,我能承受孩子回答,我不要嗎?
在黑暗裡,我也禁不住在想,一流學府畢業、事業平步青雲的5/1母親,也許也領受了身不由己的諸多投射,進而對於學習憨慢、凡事落拍的我,有著說也說不出的矛盾情懷吧。有些情節,果然只有真正成為母親,才會瞭然於心。
關於領唱,我打算回覆老師說,尊重孩子意願吧。孩子只想享受這個過程。況且,唱得最大聲的孩子,無論站在哪兒,都有帶動氣氛的效果。我也參加過合唱團,強棒不一定站中間。
孩子,若妳未來總免不了被投射、被錯誤期待然後慘烈斲傷,我會陪妳面對這些必然的設定。但身為妳的母親,我想妳更需要的是,媽媽先放下,這些對妳不切實際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