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來了一名不會講英文的伯伯
下背劇痛了幾個禮拜,去了幾間急症室都沒改善
最近發現患上晚期癌症,已經轉移到多處骨頭
住院時腫瘤科和骨科會診,安排了一些治療
不過由於病人不會講英文
好多時都雞同鴨講或要打俾家人翻譯
伯伯叫做臨床上穩定,醫院病床緊張
只好放伯伯回家再門診跟進
心血來潮我打咗好L大篇的出院紀錄
將伯伯所有有關癌症的掃描、治療、安排等等全部summarize再寫落出院擇要,叫伯伯同家屬出院後去睇家庭醫生等醫生慢慢解釋,以後無論睇邊個醫生都帶住封信,起碼之後唔洗同其他醫生雞同鴨講
同事們驚訝點解我寫咁多details
不過我覺得晴天霹靂無啦啦發現患上晚期癌症
一定好愕然好擔心,如果仲要咩都唔清楚實好無助,有封信summarize病情起碼都可以叫放心少少。
#變相遲食飯
#不過算啦當減肥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6萬的網紅memehongko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64.解讀安樂死:安樂死在詞義上可能有誤導成份 安樂死源自希臘文,英文為Euthanasia,字首eu意思「好」,而thanasia衍生自死神塔那托斯Thanatos。 Euthanasia有「好的死亡」或者「無痛苦的死亡」的含意。現代又稱仁慈殺人(mercy killing),協助不能逆轉痛苦的病...
臨床腫瘤科英文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生死學堂》試閱:長命的糾結】
文:陳曉蕾
「我在公立醫院腫瘤科工作了三十多年,香港的醫療水平很高,可是只有一半到三份一病人可以醫好,可以想像這些年來有多少『鬼』跟住我—所以我對生生死死有興趣。」生死教育學會會長謝建泉醫生開玩笑地說。
生死學堂第一課,他找來多年老友中文大學哲學系高級講師陶國璋,一起談現代人其中一個最困擾的議題:長命的糾結。
.
參加者:我無伴侶、無工作、無物業,「三無人士」以後怎辦?
參加者:我其中一份保險過了一百歲可以領回保金,好想得到;但我也是護士,看見一些病人家人盲目地要求長壽,又很矛盾。
參加者:爸爸九十一歲,一直健康,直至兩個月前小中風;媽媽去年淋巴癌過身,才六十五歲。媽媽一直做義工,還坐輪椅去台灣參加法會,為她的宗教付出到最後一刻,她是滿足的。相反爸爸不知足,好多埋怨,整天說:「為甚麼我未死?」
參加者:我在老人院做社工,見到很多「嫌命長」的公公婆婆,一些身體差的要餵,食完要拉出來;不能吃的要插喉,拉不出的要塞藥,天天餵完又拉,我的工作是否有意義?對老人家有沒有意義?
.
為何糾結?
陶國璋:「糾結」的英文是paradox:長命應該是好的,但有些人又「嫌命長」,為甚麼呢?
小孩早死,我們會覺得可惜,因為來到這世界卻沒有經歷過甚麼。生命越長,越多經歷,有苦有樂起碼是豐富的。可是生命也可是「拋物線」:小孩很好奇,嘻嘻哈哈;上了大學就不會很多笑容,出來工作更多壓力;人到中年「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父母進老人院子女又要交學費;晚年理應享福,可是牙齒不好、走路不便。這是decline「滑落」,精神和體力都走下坡。
樹葉落了,生命越來越少機會享受,甚至遇到死亡的孤獨感,將會失去自我,會被遺忘。如果現代人活到一百歲,退休後那三十年可以怎樣過?我就正在嘗試這樣的生活,也在做這實驗。
謝建泉:人生是矛盾,但程度可以減低。身體、心理、社交、靈性,從這四方面去減低。身體上,人老了不能變青春,但可以看起來不老。我女兒四、五歲時,德蘭修女來香港,她上台獻花,馬上跑回後台,我心想她一定害怕德蘭修女滿臉皺紋,誰知她說:「婆婆好靚!」一個人老了,心靚就是靚,小孩有直覺。
可是老了就會改變,心理和社交要調節,我不會再追巴士,會預鬆時間。我也在做感恩的修為:今早我能起身,神父話有幾千人這天早上都無法起身,我起到喎。並且還可以開口說話、感恩。這是很小的意義,但幫到我自己。
一個人生命不論長短,而是深度和意義。如果不懂感恩,就找不到意義。每個人都要學習找到自己心目中的意義,身邊人有些好苦,有些少少事都會笑,那就要多一些後者的朋友。
.
意義是甚麼?
參加者:能夠幫人。
參加者:有得睡午覺!
參加者:能夠戰勝自己就有意義,發現自己的問題,然後改掉,例如說話太快、得罪人又不知道……現在每天學倉頡,這些是小事,但令我生活好快樂。有些問題不是三朝兩日能處理,所以我不想死,小心身體把人生這份功課做好一點。
參加者:你喜歡的人在身邊,在香港是生活,而不是生存。
參加者:我要知道點解要活下去。
謝建泉:希望久不久有人打電話來找我,就算我沒能力工作,還是有人記得我。我完全沒用了,人們仍然覺得我是人。由doing變成being,存在仍然有意義。老人在老人院,可能在後生眼中只是「一嚿飯」,但人有時就會變成這樣,縱使如此,仍然是一個人,屎尿都不能處理,仍然可以接受別人的幫助。
陶國璋:不同人的不同意義,不約而同都指向「自我滿足」。如果你幫了人,人們不領情,就會失望,煩悶,到了絕望就會討厭自己,寧願吸毒、賭博,不用清醒面對自己,絕望到了無法再分心,就會自殺。
反過來,意義就是有滿足感,這定義是自己的。有些人喜歡飲飲食食可以去旅行。可是這對意義的構想,亦有幻象,我們會想像自己不幸福。香港好多人不幸福,因為政治、買不到樓……這是人類獨有的,希望追求完全。好處是人類會因此進步,壞處是有盲點,要學會接受不完全的完全。
謝建泉:耶穌會神父戴邁樂的金句:All is well, Yes to life。既來之,則安之,當你是「三有」,又會擔心房子,無錢就不會買幾份保險。活在當下已不夠,要活好當下,這可以是一種修為。
佛教衍隱法師教我「六忍」的理念:最初是「死忍」。對同事日日忍,咬實牙關都是力量。第二層是「空忍」:當佢無到,很負面但心涼。我也曾經很氣,有同事是「潛水艇」:有嘢做就潛水,無嘢做又浮上來,氣得我寫個「忍」字。但第三層是「反忍」,反思我為甚麼生氣?因為我要做他的工作,可是當我不介意把他的工作完成,結果更快考到專業試,因為經驗多,有信心。
更上一層是「喜忍」:對方令你不開心,是益了你,令你可以看到自己有甚麼問題。有一個同事特別令你生氣,可能正是自己特別敏感之處,就知道自己的弱點。
最高境界是「慈忍」:有些人不用忍,因為有慈悲之心,有些出家人可以,我不成,但從「反忍」、「喜忍」當中會看到自己的盲點。這就是修為。
參加者:要學識放下,很困難。
我的「糾結」是要求我的兒子肯去看精神科醫生,我就可以死了,但他一天不願去,我就不願死,要被迫延長自己的生命,很大壓力。
.
如何走出來?
陶國璋:有一個方式是追求知識,例如文學、電影,慢慢培養興趣,這世界是好有趣味的。第二是藝術的修為,每日重新看世界,念天地之悠悠,大自然有重要的訊息,去海邊不要去商場。第三點是世界的神秘,我沒有宗教,但會景仰一些偉大的人物,像德蘭修女、劉曉波,奮不顧身追求大家的理想,內心會有呼應。
謝建泉:我以前照顧癌症病人,會說:無論是剛開始病,或者到了後期,腦裡一定會想自己的病,但如果廿四小時只是想這事,生命就只得病,值得嗎?放下很難,但可否用少少時間去想病以外的東西?容許自己在廿四小時內,用少少時間去做其他的事?讓自己有小小的空間,慢慢地,也許沒有放下,但多了時間有別的東西。
參加者:兒子不肯看精神科醫生,變成我要看醫生醫治抑鬱,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接受了輔導,我好幸運遇到好人。但第三步是輔導也解決不到的問題,便要接受。兒子當我是害他的人,好辛苦,試過見臨床心理學家無法說話,封鎖了自己,但我後來喜歡攝影,拍了一張空椅,四周黑黑的,我的安全感只得這一張椅子,這感覺我說不出,但相片說出來了。
我了解自己,再進一步,讀書,認識自己。兒子令我的生命超越了。即使我不感覺到他愛我,但我感受到我愛他,那已經足夠了。
慢慢地,我覺得兒子是用外星人的方式,去表達他對媽媽的愛。
。
《生死學堂》預購 5/12或以前 85折!
bigsilver.org
臨床腫瘤科英文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文茜的世界周報》癌症新治療及免疫療法特別專輯系列(首播)
【趙坤山享譽國際放射腫瘤醫學專家 投入新醫療科技不止步】
趙坤山是全球最頂尖,享譽國際的放射腫瘤醫學專家。2008年,當美國康乃爾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的兩大醫學院,決定共同投資8000萬美元,聯合發展<放射腫瘤中心>(Radiation Oncology Center)時,這所全美最大的醫院想到的是請Professor K.S. Clifford Chao(趙坤山),擔此重責大任的主席一職。
他手中發表具影響性的學術論文 超過100篇,兩本出自他手的教科書,是全球"放射線治療癌症"的專業臨床和學術界中,最廣泛使用的必讀書籍。
60歲,沒有我們想像中國際頂尖醫者的嚴肅和不言苟笑,四年前他從美國回到台灣擔任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以及中國醫大附設醫院癌症中心主任。在美國和國際醫學領域裡,他是人人都要他留下來的珍寶,趙坤山為什麼幾乎在人生最巔峰時,轉身落腳台灣。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我母親有中風,然後不斷反覆的中風,然後我父親有開始有阿茲海默症,變成他沒有辦法互相照顧,我那時候幾乎是常常往來回這樣跑,我已經離開家鄉已經26年了,我決定說,還是回來好好的陪爸爸媽媽
他人生的每個決定都很純粹,他不是選擇最快 最捷徑的解決辦法,反而像海綿一樣是"求知若渴"的心,帶著他接下挑戰往前走。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啊 別人不會 我一定要學到會,我在高中的時候物理不好,所以那時候想說,啊 重來一次,搞不好有機會證明一下我沒有那麼笨,你知道嗎?
趙坤山說的是自己在25歲那年,對"高能物理"好奇又熱情的心情,那時,高雄醫學院畢業,他在長庚醫院任住院醫師時,腫瘤科林芳仁教授從美國最大私人癌症中心Memorial Sloan-Kattering帶回來,用放射線精準殺死癌細胞的嶄新知識,而馬偕醫院著重整合照護的英國式醫療制度,這些教科書上沒有的最新醫療,都讓趙坤山著迷又大開眼界。後來,從澳洲回台的陳泓凱教授和趙坤山一起照護一位攝護腺癌擴散到骨頭的病患時,給了他當頭棒喝。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從書上講的就是,你要用女性賀爾蒙來把身上的賀爾蒙要壓下來,我馬上把那個賣癌症,那聖經那麼大本的書才剛剛出版出來的,我就 把這個書拿過來翻給他看,說這個就是要這樣治療,那時候很得意,然後他看看我 然後說 來 我告訴你,你查查看,它這個論證,後面的參考資料是什麼,我就查一下,然後看到說,它說這個參考資料,是五年舊的東西,那個時候是另外一次的震撼,他就說 "你需要走出去,更多的學習",一棒就敲醒了,那次我那時候決定了兩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說,我需要走出去,第二件事是,有一天我要出版教科書來教導其他人,我要出去,但另外一個目的是,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寫教科書來教導更多的學生跟住院醫生
"到國外去","有一天寫出教科書",這是趙坤山的初心,是一位醫者渴慕為病人,學習到最好 最先進的治療。
到美國的第一站,趙坤山在全美排名前三大的醫學院Washington Uni. 修習M.D.(Medical Doctor),為了學最尖端的醫學常識和技術,他一邊做臨床,一邊進了最"苦"的實驗室。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我們都是在run drill*,每天就是在養細胞,這條路還真的很辛苦,做研究的路
但就也看見了他的肯吃苦,當時的系主任(Dr. Carlos Perez)對趙坤山提出一個,從此改變他人生的問題,"想不想 留在美國當醫生"。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我嚇了一跳,我說 啊 留下來是什麼意思,因為留下來我要重頭來,我說我已經走到這裡了,你還要再重頭來,他說這樣子,在美國的訓練一般來講要五年,第一年你要先去內科 做一個輪流學習,接下來才是四年的專業的訓練,你如果願意留下來的時候,我讓你五年的訓練 讓你兩年半就可以走完
一位30歲的博士若留在美國當醫生,就得一切從"小實習醫生"開始重來,或者回到台灣當主治醫師 繼續一路往上走,若是你,你選擇哪一條路?結果趙坤山選擇了最不容易的路。
他選擇在30歲時在美國重新接受醫生訓練,而且還自請將2年半延長到3年半,多花一年在內科當實習醫生,因為"我得知道美國藥怎麼開 怎麼寫處方"這樣還不夠,他晚上還上大學部的英文課學論文寫作,並和私人老師 上了整整兩年的英文發音,因為"有病人抱怨 聽不懂趙醫師的英文"。
他把身段和靈魂壓低,別人認為是挫折或羞辱的事,他認為是繼續學習的動力,後來,趙坤山捨棄了在外開業薪水多2倍的選擇,而是拿到華盛頓大學副教授職,一頭鑽進台灣當時還很陌生的"分子生物學"領域,八年後,趙坤山以"如何以非侵入性的生物影像","知道腫瘤缺氧狀況"的研究,不但一舉拿下華盛頓大學的終身職,更掀起了醫療界第一波"將生物影像用在癌症治療"的成果和趨勢。
他因此寫下了兩本教科書,第一本(Radiation Oncology Management Decision),至今是放射腫瘤領域最暢銷的書,第二本是IMRT為當時最棘手的頭頸癌,清楚寫下一步步 安全的放射治療流程。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IMRT Intensity modulated radiation therapy(強度調控放射治療),第一次我們發覺說,一個技術 一個放射計算的一個技術,可以改變了整個治療的一個生態,而且能夠讓全世界那麼多的病人去受惠,所以當它的技術出來的時候,Old school people 就是這些老教授,他覺得說怎麼可能,這種東西太危險了...一大堆的理由,當然現在回頭看,我們現在看說那時候是這樣,怎麼會那麼沒有遠見,但是你要知道,這放射治療 癌症的治療都是一種進化,都是要花上數十年,也在那個時候的整個IMRT變成一個趨勢,發覺說 哇 這次真的是有發展前景了
對的Timing,原來需要這麼久的等待和基本功的訓練,它需要趙坤山18年的時間"打掉重練"醫生訓練,不被高薪誘惑地留在醫學院和實驗室探索最新研究和技術,更不恥下問的 磨好英文寫作和發音。
(陳文茜\主持人vs.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你應該謝謝你當時願意),(屈身回去學英文的寫作對不對),的確因為那個抱怨,如果沒有那個抱怨,老實說我不會去把寫 聽跟講這件事情,好好的打好基礎,這個基礎在往後的日子 對我幫助甚大,因為到最後當你到一個階段的時候,你所需要的事實上是到各處去傳遞,(當時在)2001(年的時候),因為我做的這兩個領域,IMRT跟分子影像,剛好是那個時候 我們那個領域裡面最熱門的主題
(2001.09.11 紐約發生九一一事件)
(陳文茜\主持人vs.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我本來就是要去紐約(Sloan-kettering)了,911發生了以後 就糟糕了,那時候我跟我太太講說,我從來沒有作過惡夢,不知道怎麼夢到說,紐約被放了核子彈了。所以最後沒有去Sloan-kettering,沒有去紐約,決定選MD Anderson,你太恐懼卻也太幸運,真的太恐懼,對核子彈太恐懼
九一一後,趙坤山到了德州安德森癌症中心(MD Anderson)擔任放射腫瘤科主任六年,後來在康乃爾和哥倫比亞兩大醫學院聯合"挖角"下,他再擔任新成立的<放射腫瘤中心>的主持人兼系主任,2002-2014年的12年間,趙坤山44歲到56歲的年歲,他沒有停歇,還拚命三郎的完成兩項創舉。
一是使用MD Anderson在臨床研究的強項開設生技公司,讓治療技術能在短時間內 拿到FDA的認證上市,幫助更多的病人,二是他居然還當了"醫生工頭",跑工地看管線的,蓋好康乃爾和哥大醫學院斥資8000萬美元,為發展下一代放射腫瘤的新院區。
(趙坤山\中國醫藥大學副校長 中國醫大癌症中心院長)
我蓋的那個地方(以前)剛好是Yankees的洋基隊,那個下面就是石頭,但是旁邊都是像這樣子的建築物,四面都是建築怎麼去挖這個東西呢?結果不是怪手 是火藥,我們那時候要用火藥,去把石頭炸掉,所以那時候必須要把所有的地方保護了,一炸的話其他的大樓都倒了就不得了。
趙坤山曾經這麼形容他所熱於研究的目前最新的質子治療,形容它"像焰火","焰火的特色是它可以控制在一定的高度引爆","還能默認引爆時候的顏色和亮度","質子治療也一樣","人類也可以決定在身體的什麼地方引爆它","同時控制它引爆後的顏色和大小”,於是達到更精準治療的目的。一如趙坤山的人生。
醫者三十年的歲月,所有的選擇都來自最原點的初衷,學習最新的知識,寫出教科書以幫助最多的人。於是他不疾不徐的預備能量,直到一定的高度才全然引爆,爆出對這個世界和患者 最大的貢獻,但我們不能忘了,集榮耀於一身的光彩背後,是多少個睡在實驗室的日子,或許還有他難以避免的低潮 沮喪 他人的揶揄。我們很期待趙副校長下一步對台灣的眼光,和對新醫療科技不止步的投入。
採訪撰稿/李怡慧 攝影剪輯/陸念勤
臨床腫瘤科英文 在 memehongkong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64.解讀安樂死:安樂死在詞義上可能有誤導成份
安樂死源自希臘文,英文為Euthanasia,字首eu意思「好」,而thanasia衍生自死神塔那托斯Thanatos。
Euthanasia有「好的死亡」或者「無痛苦的死亡」的含意。現代又稱仁慈殺人(mercy killing),協助不能逆轉痛苦的病人離世。
要求安樂死的處境: (1)絕症(incurable disease; fatal illness)、(2)植物人的困境、(3)終結無盡的痛苦,經由醫師協助的自殺 (Physician Assisted Suicide)、(4)死亡的自由 (Freedom to Die)∕死亡權益運動 (the Right-to-Die Movement) 。
又安樂死主要分兩類:
自願的安樂死(voluntary euthanasia)經當事人知情,並按當事人要求,醫護人員基於治療的考慮而採取方法,主動為病人結束生命(例如透過注射方式)。最重要的,病人是自願的。
非自願安樂死(non-voluntary euthanasia)
病人並未明確要求死或無能力選擇,但我們覺得他們生不如死,基於憐憫而結束其生命。(例如:先天缺陷的嬰孩、嚴重弱智、陷入昏迷的人)
不過,安樂死這個名詞有誤導性,每個人都願意安安樂樂地死去,所以大部份人望文生義,自然會贊成安樂死。我們其實需要認清「安樂死」的歧義性與先入為主的判斷。
講者:陶國璋(中文大學哲學系兼任教授)、謝建泉(前腫瘤科臨床顧問醫生、生死教育學會創會會長)
即時聊天室:http://goo.gl/ToDqof
謎米香港 www.memehk.com
Facebook:www.facebook.com/memehkd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