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聖殿《毀滅傳說》的電影】🎬
許多人對這充滿歷史意義的主題深感興趣,尤其是宗教人士。然而這部電影是由非宗教人士的吉迪.達爾(Gidi Dar)執導和編劇的。吉迪.達爾 (Gidi Dar) 的迷人新片《毀滅傳奇》將於7月15日在以色列電影院上映(隨後將在頻道Hot 8和Kan 11上放映),這是一部非常特別的電影。
這是關於猶太史中第二聖殿毀滅的故事,它是一部故事片,而不是紀錄片,探討了猶太歷史上最兩極分化的事件之一,是很少電影製作人願意嘗試將其戲劇化的主題。
此片沒有特別聚焦在這時代的主要人物,例如西門.巴爾.吉奧拉(Shimon Bar Giora)、拉比耶書亞.本.革馬拉(Rabbi Yehoshua Ben Gamla)或拉比約哈南.本-扎凱( Rabbi Yohanan Ben-Zakai),儘管他們都存在於電影中。然而,電影中聚焦的英雄是本.巴提赫(Ben Batih),一個歷史上鮮為人知的人物。巴提赫是一個年輕人──在經過一番猶豫及掙扎後──決定參與狂熱分子對抗羅馬人的反抗行動。
雖然這是一個需要大規模描繪衝突和戰鬥的故事,但電影卻是由1500幅生動而令人難忘的美麗原畫組成,以動畫的方式講述了這個故事。這些畫作由大衛‧波隆斯基(David Polonsky)和麥可.浮士德(Michael Faust)創作,他們負責阿瑞.福爾曼(Ari Folman)在2008年執導關於黎巴嫩戰爭的動畫紀錄片《與巴席爾跳華爾滋》中的藝術創作。在這種情況下,圖片並不是先製作成動畫,而是一張接著一張的呈現。對於一個有大量動作的故事來說,這聽起來可能跟我們原先想像的不同,但僅僅幾分鐘後,圖片就不再像是靜止的,當我回想這部電影時,我記得它就像是動畫一樣。
許多人對這充滿歷史意義的主題深感興趣,尤其是宗教人士。然而這部電影是由非宗教人士的吉迪.達爾(Gidi Dar)執導和編劇的。
這是達爾導演與演員舒利.蘭德(Shuli Rand)第三次的合作,後者為主角本.巴提赫(Ben Batih)配音。蘭德主演了達爾早期的兩部電影,他曾飾演艾迪.金(Eddie King),一個涉入犯罪事件的角色,在電影烏什皮辛(Ushpizin)中,一個新宗教改革罪犯的故事,故事中他最終在住棚節接待了他的兩個前同事。這些電影和蘭德本人的生長經歷相仿,他出生於一個宗教錫安復國主義家庭,後來成為一名過著世俗化生活的演員而聲名大噪,並主演了《愛克發鏡頭下的人生》等電影,這是對特拉維夫咖啡餐館文化的慶祝和批評的故事。之後蘭德成為布雷斯洛夫的拉比納赫曼(Nachman)的極端正統信徒。雖然達爾在一般世俗世界中長大,但與蘭德的關係為他提供了進入宗教世界的窗口。
對達爾來說,這部電影能審視這一件最為核心而痛苦的歷史事件,並探索其對當今以色列的影響。
作為一名年輕的電影製作人,達爾注意到「那些帶給我啟發的導演,比如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和法蘭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他們也審視著自己的文化和宗教。而基督教是構成這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達爾從小在世俗化的以色列社區長大,對猶太教的傳統感到格格不入。 「我們無法接觸到錫安復國主義前100年的相關資料。」他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說:「當然我們在學校裡能學到了一些跟聖經有關的知識,但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具2000年歷史的塔木德和猶太文本,不僅是法律,還有詩歌和傳說……等等,我們其實還未完全了解自己的文化。過去我研究歐洲人和美國人的文化,發現他們在他們的文化裡已生活非常久,有一定程度的認識,但錫安復國主義卻燒毀了那些散居在外的猶太人們能認識歷史的管道。當然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麼會有這種衝動,而且他們做到了,超出了任何人的想像。但在某個時刻,它使其他猶太人在認識自己的文化上如同走到了死胡同。”
這並不代表達爾不尊重錫安復國主義。「我的祖父是先驅者,父母也是委身的錫安復國主義者,有著『背對大海』的精神,他們行了許多神蹟,但隨著我們物質生活越來越豐富,在概念上漸漸出現些問題……錫安復國主義將妥拉(Torah)給宗教社區,說:「這是屬於你們的,跟我們無關。」
達爾熱衷於他的信念,對藝術家而言,審視歷史及宗教信仰也是重要的。我們需要創造新的東西,這與虔不虔誠無關,我們必須兼容兩者,既需要回顧過去,且創造新的事物。」
他認為以色列人對西方正在發生的事情、或歐洲正在面臨的挑戰太感興趣了,而忽視自己的文化及歷史,當然世界上許多其他國家也是如此。
因著與蘭德的友誼,達爾開始更仔細的研究猶太歷史和文本,並意識到他對自己在學校學過的東西幾乎不記得了。他甚至與另一位朋友一起學習革馬拉(Gemara,猶太教經典,是塔木德的一部分)。當他研究羅馬時代猶太人分裂的主題時,他認為第二聖殿的毀滅和導致它的緣由能化為引人入勝的劇本。他還決定最好不要讓像本-扎凱(Ben-Zakai)或西門.巴爾.吉奧拉(Shimon Bar Giora)等知名人物出現在劇本裡面。
「劇中,英雄需要改變,而其他角色都不會改變,他們有一個明確而嚴格的議程」他解釋道,「只有年輕的本.巴提赫(Ben Batih) 在雙方之間搖擺不定,並面臨將會造成他改變的衝突。最後他會與故事剛開始時的他截然不同。」
本-扎凱的侄子本.巴提赫是一個與母親住在一起,並保護母親的年輕人。一開始當他看到人們因著沒有繳納聖殿祭司徵收的稅、而在街上被毆打時,他選擇什麼也不做。
達爾說:「但隨後他想到了本-扎凱的話,如果他不採取行動,他就稱不上是個男人。」「這就像莎士比亞說的:『生存還是毀滅』,只是在這裡變成『行動還是無動於衷。』」最終,本.巴提赫加入並參與了反叛起義的行動。故事述說至此,達爾表示他並沒有譴責狂熱分子,儘管許多人認為他們的行為削弱了猶太人與羅馬人抗戰的力量。
「我認為他們(狂熱份子)只是單純願意為著所追求的正義奮鬥到底的人。」達爾說,「他看見了不公不義的事情,意識到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就只是個懦夫,然而,如果選擇做些什麼,將會導致毀滅。」
達爾發現當時導致聖殿被毀的情境與今日的政治不和諧間有相似之處,無論是在以色列或世界上其他的國家,尤其是那些根深蒂固腐敗的獨裁國家。
「你不可能永遠忍受腐敗……我不是共產主義者,但我相信正義。」
達爾覺得要儘快講述這個故事──「因為故事能帶出的影響力遠超於我。」──選擇透過繪畫來講述它,因此最終花了幾年才完成這部作品。為主要角色配音的演員們都是以色列當代之名影星──除了蘭德之外,杰夫.里凡奇(Ze'ev Revach)是本.迦姆拉(Ben Gamla),阿莫斯.塔馬姆(Amos Tamam)是巴爾.吉奧拉(Bar Giora),莫尼.穆索諾夫(Moni Moshonov)是本-扎凱(Ben-Zakai),雅艾兒.阿貝卡西斯(Yael Abecassis)是貝尼基女王(Queen Berniki)和伊格爾.納奧(Igal Naor)是奮銳黨(Giscala)的約翰,他認為讓故事栩栩如生的最佳方式是使用繪畫。因此他與藝術家波隆斯基和浮士德密切合作,製作了一個短片版本,看看這想法是否可行;結果他發現效果挺好的,並繼續完成了整部電影的創作。
達爾說「因為圖片不會動,所以甚至更美麗。」製作這部電影是一個漫長且艱苦的過程,但他認為最終展現出來的成果是值得的。「在製作中我嘗試以不同的方式來做,當不必跟隨動態圖像時,想像力將會自己填補中間的空白,並進入劇情的節奏中。」
達爾對這部電影試映後所接收到的觀眾反應感到高興,最高興的是引起了宗教界的興趣,特別是在耶路撒冷電影院的幾場放映中,包括通訊部長約阿茲.亨德爾(Yoaz Hendel)在內的觀眾對電影的問答持續了很長時間,甚至超過了預定的時間。
「這讓我非常高興」達爾說。「我原本擔心他們會覺得我在責備他們,但他們很喜歡,我收到了很多讚美。」
雖然達爾對這部電影在以色列取得如此大的反響感到欣慰,但他也期待能在國外上映,並已被負責《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的紀念國際影片公司(Memento International)收購並進行國際發行。他樂觀的認為,影片提出的議題將引起各地觀眾的共鳴。
「他們在某種層面上是對的。」他談到故事中的派系時說。「他們自認為一路走來都是對的……希望大家在責備其他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每一方都需要往裡面細細思索。」
新聞出處:JP
新聞日期:2021/07/08
翻譯|校稿|編審|台灣ICEJ
經文及禱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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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言21:1-2
人所行的,在自己眼中都看為正;惟有耶和華衡量人心。行仁義公平比獻祭更蒙耶和華悅納。
彼得前書2:4-5
主乃活石,固然是被人所棄的,卻是被神所揀選、所寶貴的。你們來到主面前,也就像活石,被建造成為靈宮,作聖潔的祭司,藉著耶穌基督奉獻神所悅納的靈祭。
在紀念聖殿被毀日時,這部電影正是時候,我們看到以色列世俗人士和宗教人士各別得掙扎,讓我們為著在以色列政治、宗教上不同派系的人禱告,惟有耶和華神衡量人心,願他們心中的純正及良善被主紀念,更求主光照他們能敏銳主的心意,領受啟示耶穌是彌賽亞,並起來建造屬靈的聖殿和靈宮,行神悅納的事!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最長的一日:諾曼第登陸的英勇故事」介紹 訪問主編:區肇威 查理 內容簡介: 重現「二戰經典三部曲」的磅礡氣勢 非虛構寫作大師不能錯過的經典傳世之作 「D日」不是軍事史,而是人的故事 是一個普通士兵面對殘酷戰火 蛻變成勇士的故事 這是從此被人記得的「最長的一日」 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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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本書之大曬冷】
剛接受《就係香港》的專訪,他們要求我在我的書中選出幾本,並抽取當中我很喜歡的段落,大聲朗讀出來。最後我選了四本書,三本來自德國,一本來自香港。四本書中,我從「民粹」、「邪惡」、「愚蠢」及「喪屍」四個關鍵詞來探討人性的陰暗面,並警惕自己與這些關鍵詞的距離。四段看似互不相干,屬於不同題目和時空的文字,實在有著異曲同共之妙。
以下是我選了的四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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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是選自德國猶太政治哲學家漢娜阿倫特 (Hannah Arendt) 1951年的《極權主義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 :
「在一個日新月異、難以讓人理解的世界,群眾已經到達了他們會同時間什麼都相信但什麼都不信的境地。他們會相信所有東西都有可能,但沒有任何東西是真相... 發動政治宣傳的人發現群眾隨時已經準備就緒去相信那些最壞的(無論有多無稽的)訊息,而且不會特別去反對自己被欺騙,因為他們相信所有訊息都總是謊言。極權中的群眾領袖根據他們對群眾心理的正確假設來構建這些政治宣傳,而這種假設就是說,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可以令群眾這天相信一些最棒的訊息,而當明天出現了無可否認的證據來反駁昨天的訊息後,群中會在犬儒主義中找到避難所。可是,群眾只會表示他們其實從來都知道那些訊息是謊言,甚至會佩服那些向他們撒謊的領袖卓越的策略性機智,但就是不會遠離那些領袖。」
- 漢娜阿倫特 《極權主義的起源》,1951
後記:今時今日的社交媒體及其意見領袖推動政治宣傳的機制與極權政府所運用的機制實在有異曲同工之妙,相信漢娜阿倫特也會對這些意見領袖非常避忌。而當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成為意見領袖之時,我們要對自己運用社交媒體的方法非常警惕 — 這是我們和「極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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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是選自德國猶太政治哲學家漢娜阿倫特 (Hannah Arendt) 1964年的另一本名作《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關於平庸的惡的報告》(”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
「邪惡從來都不激進(或帶有變革性),它只是極端(或偏激)而已,而它既不具深度亦不是魔鬼的化身,這是它恐怖的地方!它之所以可以蔓延叢生並且徹底摧毀整個世界,正正因為它像真菌一樣在地表上傳播開去。它是違反思考的,正如我曾說過,因為思考嘗試達到某一定的深度,回歸根源之處;但當思考嘗試與邪惡對話時,思考都會變得沮喪,因為邪惡裡頭是甚麼內容都沒有的。這就是所謂邪惡的「平庸」。只有善才有激進、帶有變革性的深度。」
-- 漢娜·阿倫特,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關於平庸的惡的報告》, 1964
後記:正正因為「邪惡」並沒有魔鬼的化身,每個平庸的人也可以擁有邪惡的思想、做出邪惡的行為,尤其是當我們拒絕思考,過於順服於權力方(無論是有形的政權或是無形的民粹力量)時 — 這是我們和「邪惡」的距離。能夠抵抗邪惡的是思考和善良,而不是順服和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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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是選自另一位的德國學者、神學家,亦是計劃刺殺希德拉的潘霍華(Dietrich Bonhoeffer) 1943年在獄中書寫的信件其中名叫《關於愚蠢》(”On Stupidity”)的一篇
,此文章收錄於 “After Ten Years: Letters and Papers from Prison”:
「比起邪惡,愚蠢是善良更危險的敵人。你可以抵抗邪惡,你可以揭下它的面具,或者憑藉力量來防止它。邪惡總是包含着它自身毀滅的種子,因為它總是使人不舒服,假如不是更糟的話。
然而,面對愚蠢,根本無法防衛。要反對愚蠢,抵抗和力量都無濟於事,愚蠢根本不服從理性。假如事實與一己的偏見相左,那就不必相信事實,假如那些事實無法否認,那就可以把它們乾脆作為例外推開不理。所以同惡棍相比,蠢人總是自鳴得意。而且他很容易變成危險,因為要使他揮拳出擊,那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比起邪惡來說,愚蠢需要加倍小心地對付。我們不要再三努力同蠢人理論,因為那既無用又危險。
要恰當地對待愚蠢,認識它的本相是必不可少的。十分肯定的是,愚蠢是一種人道上的缺陷,而不是一種智力上的缺陷。有些人智力高超,但卻是蠢人,還有些人智力低下,但絕非蠢人,作為某些特定環境的產物,我們驚訝地發現了這種情況。
我們得到的印象是:愚蠢是養成的,而不是天生的;愚蠢是在這樣一些環境中養成的,在這種環境下,人們把自己弄成蠢人,或者允許別人把自己弄成蠢人...
蠢人可能常常十分頑固,但我們切不可因此而誤認為他很有獨立性。人們多多少少會感到,尤其是在同蠢人談話時會感覺到,簡直不可能同他本人談話,不可能同他進行肝膽相照的交談。同他談話時,你碰到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連串標語口號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有力量控制他。他已被施了咒語,他的眼已遭蒙蔽,他的人性已被利用、被糟蹋。一旦他交出了自己的意志,變成了純粹的工具,就再也沒有什麼罪惡的極限是蠢人所不能到達的了,但他同時又不能看得見自己所作的為惡。在此有一種惡魔般地扭曲人性的危險,它會對人造成無可補救的損害。」
— 潘霍華,《關於愚蠢》,1943
後記:潘霍華所形容的「愚蠢」不是智力上的愚蠢,而是人道上的愚蠢,與漢娜阿倫特所形容的「平庸之惡」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在我未有時間朗讀的部位,潘霍華繼續提出,正因為不是智力上的問題,蠢人不可能靠教導(instructions)來拯救,而是需要得到在靈性內在的解放(或救贖) (liberation)。企圖用理性論證去說服他們,絲毫沒有用處。亦正因為如此,試圖去發現蠢人究竟在想什麼是徒勞無益的,而這個問題對於負責任地思考和行動的人來說也完全多餘。在今時今日的世界,無論是有形的政權或是無形的民粹力量,也會使人容易變得愚蠢。這也可以解釋為何不論什麼政治立場,也不難遇到口號掛在口邊、執人口水溦的人,因為他們都放棄了獨立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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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是選自自己與伍桂麟和梁梓敦編著的《生死教育講呢啲》中,由我太太黎明著寫的一篇名為《鬼怪與喪屍的社會符號:我們和喪屍的距離》的文章:
「當我們認為喪屍和我們的區別在於喪屍沒有自主意識,只被本能驅動行事,並且具有傳染性,我們又有多大程度脫離了社會規範和傳統觀念對我們的制約,活出了獨立自主的生命呢?又有多大程度不是被社會競爭的求生本能驅着行事為人呢?我們的陳腐觀念,對權力的崇拜和爭奪,對不平等規範的固守,又何嘗不是一代傳一代並影響着身邊的人呢?喪屍電影最終告訴我們,這不是如同鬼魂一般死者對生者的復仇,我們與行屍走肉的分別,和生與死的界線一樣模糊,我們就是喪屍,喪屍就是我們。」
— 黎明,《鬼怪與喪屍的社會符號:我們和喪屍的距離》,2019
後記:在今時今日的香港抑或在四五十年代的德國,人類的處境和面對的問題都有著跨越時空的共鳴。當我們把問題歸根於一些像似邪惡的化身,我們是否理所當然地就沒有做出惡事,站在正義的一邊、道德的高地,並不需要審視自己的言行和思想呢?喪屍電影告訴我們,只是為了打敗敵人的最終結局就是我們也會變成如敵人一般的存在。在這個復活節的日子,讓我們嘗試反思一下我們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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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教育 X 伍桂麟
Minnie Li - 黎明
艾 希 曼 在耶路撒冷 在 Roger Chung 鍾一諾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的四本書之(二)】
剛接受《就係香港》的專訪,他們要求我在我的書中選出幾本,並抽取當中我很喜歡的段落,大聲朗讀出來。
最後我選了四本書中的四段文字,今天分享第二段,是選自德國猶太政治哲學家漢娜阿倫特 (Hannah Arendt) 1964年的另一本名作《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關於平庸的惡的報告》(”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
「邪惡從來都不激進(或帶有變革性),它只是極端(或偏激)而已,而它既不具深度亦不是魔鬼的化身,這是它恐怖的地方!它之所以可以蔓延叢生並且徹底摧毀整個世界,正正因為它像真菌一樣在地表上傳播開去。它是違反思考的,正如我曾說過,因為思考嘗試達到某一定的深度,回歸根源之處;但當思考嘗試與邪惡對話時,思考都會變得沮喪,因為邪惡裡頭是甚麼內容都沒有的。這就是所謂邪惡的「平庸」。只有善才有激進、帶有變革性的深度。」
-- 漢娜·阿倫特,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關於平庸的惡的報告》, 1964
後記:正正因為「邪惡」並沒有魔鬼的化身,每個平庸的人也可以擁有邪惡的思想、做出邪惡的行為,尤其是當我們拒絕思考,過於順服於權力方(無論是有形的政權或是無形的民粹力量)時 — 這是我們和「邪惡」的距離。能夠抵抗邪惡的是思考和善良,而不是順服和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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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 希 曼 在耶路撒冷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本集主題:「最長的一日:諾曼第登陸的英勇故事」介紹
訪問主編:區肇威 查理
內容簡介:
重現「二戰經典三部曲」的磅礡氣勢
非虛構寫作大師不能錯過的經典傳世之作
「D日」不是軍事史,而是人的故事
是一個普通士兵面對殘酷戰火
蛻變成勇士的故事
這是從此被人記得的「最長的一日」
同時也是決定世界命運的一日
納粹德國的鐵蹄已經踏遍整個歐洲長達三年之久,「大西洋長城」從荷蘭起至西班牙邊界全長2700公里,把納粹的統治和自由的歐洲與西方相隔開來。艾森豪帶領12國盟軍的16萬名士兵、1萬架飛機、5千艘海軍艦艇,已經在英倫三島蓄勢待發了很久。該是時候反攻回去了。1944年的6月,這支巨大的武力——自由世界的青年,以及自由世界的資源——橫渡波濤洶湧的英吉利海峽,去登陸法國諾曼第,準備好突破希特勒用拒馬、地雷、碉堡、火砲陣地精心打造的堅固防線。
諾曼第登陸是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兩棲作戰,也是二戰重大轉捩點的關鍵時刻。《最長的一日》故事精彩、情節扣人心弦。從前線單兵的刻骨回憶:傘兵的驚險夜降、部隊的冒死登岸;到將領的領導統御:艾森豪的緊張到從容、隆美爾的輕鬆到緊繃,完整刻劃一場戰役不同面向的場面與環節。宛如小說情節的紀事文學,敘述個人在面對恐懼、無助的情境,如何克服、堅持,最後換得勝利與榮譽的故事。
諾曼第登陸開啟了盟軍反攻歐洲大陸的重要一役,「大君主作戰」讓諾曼第這個日後成為歷史知名的海岸留下了勇者的足跡。海灘上、空降場、天空中,到處都有驚險的故事上演。這些不為征服任何土地,不為任何野心而戰的年輕自由戰士,今日有者長眠於俯視灘頭的墓地,有者帶著感恩的心慢慢凋零。本書留下了他們不朽的歷史,75年過去了,當年的人事物依然存活於文字之間。
作者考李留斯雷恩經過兩年時間,在《讀者文摘》的協助之下,發動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廣告宣傳,徵集1150人的書面考證,親自訪問超過172人,並且翻查供詞、訪問、信件、日記、作戰日誌以及團級作戰史,方才撰寫出至今依然令人不可忽略的戰史經典之作,並且改變了新聞寫作的既定模式。即便後世許多作家撰寫更多的相關作品,但考李留斯雷恩所奠定的戰爭歷史非虛構寫作的典範,使得本書至今依然是諾曼第登陸最經典、無人能超越的暢銷著作。
作者簡介: 考李留斯雷恩(Cornelius Ryan)
著名戰地記者、編輯和作家。1920年6月5日生於愛爾蘭都柏林市。20歲那年來到倫敦擔任文員,但他的志向是成為一名文字工作者,因此於1941年加入路透社,進而在1943年成為《每日電訊報》的戰地記者,負責採訪第8航空軍及第9航空軍的新聞。
他曾隨轟炸機隊深入德國上空參與過14次轟炸任務。D日當天,他先是從天空見證了盟軍對歐洲大陸的反攻,落地之後,再轉搭快速的巡邏艇橫跨波濤洶湧的英吉利海峽,前往還在激戰的諾曼第灘頭進行最直接的現場採訪。這一天他剛滿24歲加1天。隨後他跟隨盟軍尖兵——巴頓將軍的第三軍團橫掃法國、跨過萊茵河、挺進德國,直至納粹投降為止。歐洲戰事結束後,他又奔赴太平洋戰場前線採訪,並且開設《每日電訊報》在日本戰後的第一個辦事處。1946年轉戰耶路撒冷,擔任報社的中東區採訪主任。
1947年移居美國,從此以北美為家。雷恩輾轉於《時代》、《新聞週刊》、《柯利爾》等媒體。「二戰經典三部曲」的出版使他享譽全球。《最長的一日》深獲肯定,也換來雷恩在著名文學雜誌《讀者文摘》的固定任職。
雷恩一生得獎無數,深獲各界肯定。然而他最希望獲得的普立茲獎卻始終與他無緣。
1970年被診斷出患了癌症,但他依然正面應對,正如同他在戰場上採訪一樣,並且把生命剩餘時間都用在完成他的最後著作《奪橋遺恨》。
雷恩於1974年11月25日辭世,享年54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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