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倫有大量EP.10|嬉班子樂團-江鳥-用台語發音的西非流行音樂,對台灣走向世界的《赤跤紳士》
https://open.firstory.me/user/dalunpodcast/platforms
如果你跟我一樣,一直在尋找台語歌的各種可能性,《赤跤紳士》這張專輯,將帶給你前所未有的驚喜。
台語歌從傳統走向新潮,包括獨立音樂到今天也大量的運用台語詞體架構,我們可以找到各種風格跟台語歌來做結合,其中佔最大宗是以搖滾樂為主,後來還有R&B、funk、soul甚至是City Pop 風格的台語歌也不是新聞。
這些普世價值中比較強勢的樂風,讓台語歌跟華語流行音樂一樣,局限在西洋流行樂的霸權下發展,
然而今天,嬉班子樂團的出現,成為世界音樂在台灣的優秀示範,團長江鳥年輕時是台灣早期的B-Boy,從熱愛街舞開始接觸到強烈的打擊樂,一頭栽進非洲鼓的世界,從他們2005年成軍至今,運用西非傳統樂器Djembe鼓、Balafon木琴、Kora弦琴、N’goni弦琴、Flute笛子創作出非洲與台灣的故事,也開拓出全新的音樂風格與演出型態。
用台語發音的西非流行音樂,對台灣走向世界的《赤跤紳士》。
跤 語詞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台語華語】顛倒反
----------------------------------
台語佮華語內底
有袂少詞
意思相仝、類似
毋過用詞倒反 (顛倒反)
其實
有這款情形的詞誠濟
為著簡省空間
遮干焦提幾个仔詞
而且干焦列「漢字相仝」的
(比論講「手腳 vs. 跤手」就無共列入來)
來佮逐家分享
因為台語詞除了漢字
嘛有附羅馬字 (台羅)
所以華語共囥頭前
台語囥後壁
按呢畫面較整齊
因為台語佮華語互相影響
所以有一寡本來干焦台語咧用的詞
華語漸漸嘛有咧用
另外一个方向嘛仝款
----------------------------------
【華語 vs. 台語】
寺廟 vs. 廟寺 (biō-sī)
底下 vs. 下底 (ē-té)
颱風 vs. 風颱 (hong-thai)
桌椅 vs. 椅桌 (í-toh)
公雞 vs. 雞公 (ke-kang)
嫌棄 vs. 棄嫌 (khì-hiâm)
力氣 vs. 氣力 (khuì-la̍t)
客人 vs. 人客 (lâng-kheh)
熱鬧 vs. 鬧熱 (lāu-jia̍t)
喉嚨 vs. 嚨喉 (nâ-âu)
鼻塞 vs. 塞鼻 (sat-phīnn)
年少 vs. 少年 (siàu-liân)
乩童 vs. 童乩 (tâng-ki)
前頭 vs. 頭前 (thâu-tsîng)
後退 vs. 退後 (thè-āu)
蔬菜 vs. 菜蔬 (tshài-se)
酸臭 vs. 臭酸 (tshàu-sng)
尺寸 vs. 寸尺 (tshùn-tshioh)
外出 vs. 出外 (tshut-guā)
北上 vs. 上北 (tsiūnn-pak)
跤 語詞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失語症〉之一 ◎呂美親
⠀
若是會使
我想欲講出秋天ê白膠香。
會漸漸轉紅
(摻寡甜蜜,凝淡薄生冷.
親像愛情ê色彼款)
⠀
若是會使
我想欲講出冬節ê月光
無咱所想ê遐呢稀微
(掛佇天邊恬恬等待
春天ê跤步若來
伊歡喜,是頭一个知)
⠀
不而過,我suah攏講袂出來
嘴底空空,嚨喉無法度振動
失去嘴舌ê彼个下哺
我四界向人問路
用倒手比出熱情圓箍
用正手畫出一幅故鄉ê圖
只是,閣有厝瓦猶未補
閣有壁紙猶未糊……
⠀
天色反烏,這个國度
怹講,繼續唱寂寞ê戀歌
橫直,春天若來亦是無聲。
⠀
20040909,媽媽ê生日。我suah漸漸袂記母親ê語言。
註:
白膠香,peh-ka-hiun,楓樹,又稱「雞爪楓」[ke-jiau-png]
--
◎作者簡介
呂美親,1979年生,嘉義縣人。嘉義技術學院植物保護科、東海大學中文系畢業;清華大學台灣文學所碩士,日本一橋大學言語社會科博士。捌著過耕莘網路詩創作銀筆獎、阿却賞台語文詩組創作獎及台語文學研究獎、海翁台語文學獎新詩評審獎及正獎、吳濁流文學獎新詩正獎、台南文學獎台語小說及台語詩首獎等。參與製作賴和文學音樂專輯《河》,共編《台語文運動訪談暨史料彙編》。
(取改自2014年呂美親台語詩集《落雨彼日》作者簡介)
--
◎小編柄富賞析
語言是認識世界的路徑,不同的語言所能認識到的世界,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台語作為台灣一代人多數曾共用的語言,乘載著他們的台灣記憶,不僅僅是生活中種種物項的稱呼,更是這些物項稱呼背後,一代台灣人感情世界的反映。直到1946戰後到1980年代末期,政府專權推動的國語運動,從「說國語才是愛國」,到在學校裡「說台語要掛狗牌」,廣播電視法消滅一半以上本土語言的電台廣播、電視節目。造成往後台灣人對台語產生粗俗、不文明種種的偏見與誤解,於是沒有選擇地,不去說母語,聽不懂了也不在乎,直到有天終於有意識地要試圖走回母親的語境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啞吧和聾子。
詩人寫下一個一個我們已感陌生的台語詞,或許我們用相近的華語文還能念得出來,卻難解其意。什麼是白膠香呢?又什麼是「冬節」、什麼是「稀微」?一個一個我們已經弄丟的詞在腦袋裡失去了作用,像手電筒沒有電,像沒有火的賴打;所以,我們沒辦法用「秋天ê白膠香」來形容逐漸變色的愛情,要表達春天前的等待,也說不出「冬節ê月光」。在這些看來「稀微」的詞裡,詩人令我們感覺到自己才是真正寂寞的。
因為更深的鄉愁,是不知道故鄉為何物。看得見、摸得著,這些依然是母親的記憶林立,卻不能是自己所能發出的聲音。失去語言,就像失去了故鄉,第三節詩人寫失語後四處向人尋問故鄉的歸途,在他勉強的表達裡的故鄉,「厝瓦未補」、「壁紙未糊」,成形的只能是一間破屋。天色,卻已經要「反烏」。
末節,強調著「這个國度」、「怹」,是明明在同一個島上,卻像異國外地,聽著外人的指揮,只有那種失語的寂寞:即使知道春天要來,也沒有聲音能去說,因為在這首台語詩裡,秋天冬天或者春天,對啞吧來說都是一樣的;失去了母親的語言,也像失去了母親。
--
美術設計:蔡幸秀
圖片來源:蔡幸秀
--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台灣是什麼 #台灣記憶 #呂美親 #失語症 #台語詩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6/blog-post_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