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WER錕狂語錄》什麼是screw you money(fuck you money)?
古文「歸去來兮」作者陶淵明拒絕就業,
在家遊山玩水,酗酒度日,讓妻子兒女自生自滅。
他老兄還厚顏無恥的歌頌自己的頹廢,
十足典型的渣男。
令人好奇的是:陶太太和孩子們是如何活下去的?
這就是古代農業社會和現代工商業社會
最大的差別:陶家有田有地,
陶太太可以耕田、種菜、養雞,
辛苦但不會挨餓。
現代人住在公寓,水電食物交通日常用品......
樣樣要錢,真的是沒錢沒命。
萬一沒錢怎麼辦?可以說是現代人共同的恐懼。
英文有一個通俗但不雅的字「screw you money」
(有人用fuck you money)很難直接翻譯。
意思是我們最好準備一筆安全儲蓄,
萬一失業、退休或急難狀況時
仍然可以獨立生存,不但可以避開求人受辱,
甚至可以對不友善者回敬一句
「screw You」(fuck you)!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求助於人難免感覺很嘔,
尤其遇到有些人在助人時喜歡乘機教訓,
甚至別有用心,求助者只能忍氣吞聲。
如果有一筆保命錢在身,
你就可以對這類爛人說
「screw you!」我不用求你。
有一句台語說「好天要積雨天糧」,
就是一種錢財的超前佈署。
到底要多少錢才能算是screw you money呢?
當然看個人生活方式,不過幾百萬總跑不掉。
這年頭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如果沒有準備screw you money,
自由尊嚴只是空話耶!
#李錫錕 #錕P #POWER錕
陶淵明 妻子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紀念C與愛情:馬華作家冼文光詩作特輯※
冼文光〈可能的妻子〉
紅樹於大廈群裡顯得奇異
地矮小。我目睹早晨怎麼腐蝕
一條魚,使發臭,使風化;
使之游向呵欠連連的女人。
她的昵語是全部HK
低飛的粵語,濃眉
襯出睫毛的曲線,
構成三年夜之全景。
我不以為這瘦小的空間
無用:陶淵明亦可得此
容身之隙。她跟春夢交換
暗語,我與紅樹分享韻雨。
誰都不能抵禦,愛的萌芽
或凋萎。赤川次郎的小說
使她對我的推理,充滿了
孩子般的積木。
我需要更深入,超越一些
男人。她正是這樣告誡:
「要成為一個丈夫,必須
於樹林深處走一回。」
冬晨更冷了。以眉筆劃
一個新的自己,日日新,
她對那鏡中影:「給我備套裝、
手袋、長靴、陪我到車站──」
我在她的血液裡
滑行,在頭骨內
敲擊,在慰問中
大量大量地失血。
我們:未點亮的蠟燭、
未刻印的婚約、
未實現的春節團聚;
她已徒步旅行月球──
並無減損一顆恒星
的亮度、一棵紅樹
的高度,更絕對無損我
詩歌裡她的位置:深處
──10/2003紀念HK生活與C的愛情(9/2002-1/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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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文光 創作、親寫、朗讀襯樂,粉專 SAM "Martian" SEEN
#VanessChing 朗讀,粉專:電棒樂隊 Dian Bang,耳鳴樂隊 Tinnitux 耳鸣乐队
※朗讀無襯樂版:https://youtu.be/bP8w_3CcT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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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收錄於冼文光詩集《#以光為食》(#新加坡青年書局,2004年)。影片初始圖片,借自詩集封面(為作者設計);朗讀亦為作者委託,Hip Hop 版亦為作者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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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光為食》(節自書訊)
收錄作者1998-2004年間百餘首作品。
對流動於歲月裡的體驗、解釋或疑惑,各有每一段落的風景;並於他內心映下畫面──許是文字神秘的美麗的力量,教他將它們整理,然後放到某個位置──因而我們得以閱讀於他歲月裡流動著的詩歌:蛇、鯨魚、水晶……。
冼文光通過其詩歌語言、節奏、語境、意象、音韻等編織的一網網詩意;並借透過一道道似光之芒穿過水晶折射出其賦予歲月中流動的人、事、物的一汪汪感觸:建立了其詩歌獨有的風格。
#可能的妻子 #現代詩 #創作 #手寫 #writing #handwritten #poem
陶淵明 妻子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明周專欄:剽竊者的告白
這次破例談談自己的書。我的新長篇《愛妻》,題目來自鍾曉陽的一個中篇,也是她的一部小說集的書名。我一直有點擔心,讀者會誤以為這是她的另一部舊作重寫。當曉陽知道我在寫一本叫做《愛妻》的小說,她幽默地回應說:那我就不能重寫這一本了。可見我這個厚臉皮的無恥之徒,是如何搶奪他人的題目。最近終於見到曉陽,我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愛妻》剛出版了,她大方地叫我送一本給她。我偷偷捏了一把汗。
我幹這種剽竊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從二十六年前開始學寫小說,我已經露出了小偷的本性,其中一個最早的短篇叫做〈名字的玫瑰〉,取自艾柯的名作《玫瑰的名字》。後來賊心不減,變本加厲。V城四部曲中的《夢華錄》,取自南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博物誌》取自晉朝張華《博物誌》;長篇小說《體育時期》脫胎自椎名林檎的專輯《發育地位》;《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取自明朝宋應星的實用科技論著《天工開物》;《時間繁史.啞瓷之光》取自霍金《時間簡史》;《學習年代》取自歌德《威廉.邁斯特的學習年代》(鍾玲玲《玫瑰念珠》也有「學習年代」一章);《心》取自夏目漱石《心》;《神》取自陶淵明〈形影神三首〉;還有那個一直寫不出來的多部曲續篇《物種源始》,出處當然就是達爾文。這次的《愛妻》不只是偷,簡直是明搶。(湊巧的是,《愛妻》又名《浮生》,竟跟鍾玲玲的舊作重印《浮生不斷記》撞名。我的剽竊罪真是水洗不清了。)
列出了上面的這個清單,自己也有點吃驚,深覺已經劣迹斑斑。問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死性不改,我也答不出來。是覺得好玩嗎?還是欠缺創意?我沒有深究。總之,一想到寫小說,別人用過的題目便冒出來了。(哎呀,想起來,連我兒子的名字,都是來自也斯的散文集《新果自然來》的呢!)我真可以算是香港文壇的抄襲大師了。有這樣的作為,還沾沾自喜地細數罪證,肯定是令人討厭的。期望坦白從寬也實在是有點過分。
我不但偷書名,還偷內容和概念。就說最近這本《愛妻》吧,跟鍾曉陽的《愛妻》有直接關係。要說創作緣起,應是很多年前新婚的日子,和妻子聊起她自學生時代便非常崇拜的鍾曉陽。我當時對鍾曉陽的小說不甚了了,但卻故意跟妻子唱反調,說了一些不以為然的話。雖然夫妻關係未至於因為文學品味的分歧而出現危機,但價值觀的差異確實也造成了震撼。事後我偷偷從妻子的書架上,逐一拿取鍾曉陽的小說來細讀,讀到《愛妻》情緒便激動起來。這件事我這麼多年也沒有跟妻子提過。到了去年,卻發現它已悄悄長成了一個小說的概念。
〈愛妻〉原本是鍾曉陽在八十年代於《明報周刊》上連載的中篇,當時有劉掬色為小說作插畫。在早前的《遺恨》新書對談會後,劉掬色跟鍾曉陽相認,細訴當年通過作品的邂逅,道出了兩位創作者三十多年前的因緣。《愛妻》一書於一九八六年由台灣洪範書店出版。我的《愛妻》當中,有直接談到鍾曉陽的書,而我的故事,可以說是脫胎自鍾曉陽的故事。小說中的妻子是一位小說家,文風、閱讀品味和學習背景都跟鍾曉陽有點相似,並因此被稱為「新鍾曉陽」或「小曉陽」。整部小說也充滿着關於鍾曉陽的指涉,正面點說是「借用」或「重寫」,難聽點說就是「剽竊」或「騎劫」了。不過,在我的心底裏,其實是想藉此向她致意的。萬望鍾氏書迷不會認為是惡意的褻瀆或玷污吧。
鍾曉陽的《遺恨》和我的《愛妻》出版時間相近。我讀了《遺恨》,竟感到跟《愛妻》有某種呼應。其一是關於「通俗文類」或者「類型小說」的問題。鍾曉陽寫作《遺恨傳奇》之時,便立意要寫一本「非文學」的通俗小說,大概是近似乎懸疑小說和偵探小說之間的形式,再加上「爭產劇」的元素,行文務求去除文藝腔調。到了重寫版《遺恨》,此心不變,且更落力滿足類型小說的要求,頗有點「財經小說」的味道。所以她才再三強調說:《遺恨》是通俗小說,不是文學作品。
我遠遠未去到這個程度,但是心裏也有傾向於類型小說的興趣。其實此前的《心》已經有類似的意念,想借用「鬼古」的形式,寫一個現代版《聊齋誌異》,也即是那種狐仙和書生的詭異故事。到了去年的《神》,我想把它聯繫上色情小說,裏面也真的有個色情小說家,和一些奇情香豔的場面。來到《愛妻》的時候,本來是想模仿「愛情小說」這個類型(說到底也是借鑑於鍾曉陽嘛),但寫着寫着卻竟然變成了「科幻小說」。科幻版《愛妻》聽來好像有點不倫不類,箇中情形我就不詳細說明了,有興趣的讀者請親自去探個究竟。
說到通俗類型小說,我不及鍾曉陽徹底,勇於拋開包袱去嘗試,只是猶抱琵琶半掩面地勾起這方面的聯想而已。事實上,鍾曉陽從一開始,縱使風格極其文藝,文字極其精美,便已被定位為雅俗共賞的作家。而我卻一直是個冥頑不靈的「嚴肅文學」樣板,專門寫些詰屈聱牙,深奧難解的東西。這樣的一個「雅賊」,現在來靠攏類型小說,來沾鍾曉陽的光,看起來甚似心懷不軌。難得的是曉陽不和我計較,不嫌棄我這些小動作。只希望她有機會讀到《愛妻》之後,不會覺得自己的心血被人改頭換面,成了個「科學怪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