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朗仕祝好朋友冬至 快樂
冬至
二十四節氣之一
冬至,又稱日短至、冬節、亞歲等,兼具自然與人文兩大內涵,既是二十四節氣中一個重要的節氣,也是中國民間的傳統節日。冬至是四時八節之一,被視為冬季的大節日,在古代民間有「冬至大如年」的講法。冬至習俗因地域不同而又存在著習俗內容或細節上的差異。在中國南方地區,有冬至祭祖、宴飲的習俗。在中國北方地區,每年冬至日有吃餃子的習俗。
冬至是「二十四節氣」之第22個節氣,鬥指子,太陽黃經達270°,於每年公曆12月21-23日交節。冬至是太陽南行的極致,這天北半球的太陽高度最小。冬至這天太陽光直射南回歸線,太陽光對北半球最為傾斜。冬至是太陽南行的轉折點,這天過後它將走「回頭路」,太陽直射點開始從南回歸線(23°26′S)向北移動,北半球(我國位於北半球)白晝將會逐日增長。
冬至日是北半球各地白晝時間最短、黑夜最長的一天,並且越往北白晝越短。冬至日的白晝雖短,但是冬至日的溫度並不是最低;冬至之前不會很冷,因地表尚有"積熱",真正寒冬是在冬至之後;由於我國各地的氣候相差懸殊,這天文意義上的氣候特點對於我國多數地區來說,顯然偏遲。時至冬至,標誌著即將進入寒冷時節,民間由此開始「數九」計算寒天(民諺:「夏至三庚入伏,冬至逢壬數九)。
冬至的意義:冬至到底是什麼意思?
冬至,是「二十四節氣」之第22個節氣。「二十四節氣」與「十二月建」是干支歷的基本內容,「二十四節氣」原以北斗七星斗柄旋轉指向確定,北斗七星循環旋轉,這鬥轉星移與廿四節氣有著密切關係。在不同的季節不同的時間,北斗七星會指向不同的方位,也因此成為上古時代人們判斷季節節氣變化的依據,即所謂「鬥柄指東,天下皆春;鬥柄指南,天下皆夏;鬥柄指西,天下皆秋;鬥柄指北,天下皆冬」的星象規律。在傳統文化中,干支時間與方位以及八卦是聯繫在一起的,寅位是後天八卦的「艮位」,是年終歲首交結的方位,代表終而又始,如《易·說卦傳》:「艮,東北之卦也,萬物之所成終而所成始也。」鬥柄從正東偏北(寅位,後天八卦艮位)為起點,順時針旋轉一圈,為一週期,謂之一歲(攝提),立春為歲首。當鬥柄指向正北的「子」位時為冬至節氣。[3][4]
鬥柄指向(秦漢前)
在西漢的漢武帝時期,將「二十四節氣」納入《太初歷》(《太初歷》將一日分為八十一分,故又稱「八十一分律歷」)。在黃河流域採用「圭表測影法」測定節氣,作為指導中原地區農事的曆法補充。在黃河流域用圭表測出日短至(白晝最短)這天作為冬至日,將冬至與下一個冬至之間的日期平均分成十二等分,稱為「中氣」,再把相鄰「中氣」之間的日期等分,稱為「節氣」;平均每月有一個「中氣」與一個「節氣」,統稱為「二十四節氣」。「圭表測影」(「平均時間法」)測定的節氣,將冬至排在「二十四節氣」首位,每個節氣間隔時間15天,計算不考慮太陽在黃道上運動快慢不勻。圭表測影法測定的節氣,以日影最長這天為冬至日。
圭表測影(漢至清初)
現行的「二十四節氣」來自於三百多年前(1645年起沿用至今)訂立的根據太陽在回歸黃道上的位置來確定節氣的方法,即在一個為360度圓周的「黃道」(一年當中太陽在天球上的視路徑)上,劃分為24等份,每15°為1等份,以春分點為0度起點(排序上仍把立春列為首位),按黃經度數編排。也就是視太陽從黃經0度出發(此刻太陽垂直照射在赤道上),每當前進15度為一個節氣,運行一周又回到春分點,為一回歸年。黃道圓周360度,太陽在黃道上每運行15度為一個「節氣」,每「節氣」的「度數」均等、「時間」不均等。廿四個節氣是24個時間點,「點」具體落在哪天,是天體運動的自然結果。該方法劃分的節氣,始於立春,終於大寒。當太陽運行至黃經270°時為冬至點。
冬至都有哪些習俗?
冬至農村習俗:冬至甚至比過年還重要,在外打工的一般會回家探望親人,另外還有包餃子、祭祀祖先的風俗。
古代農耕社會的人們在安居樂業之余擇日拜神祭祖便有了各種定期節日,拜神祭祖豐盛祭貢品發展出節日宴飲活動,也漸漸形成一些約定俗成的慶祝方式,即所謂節慶民俗。早期的節日文化,反映的是古人自然崇拜、天人合一、慎終追遠、固本思源的人文精神;一系列的祭祀活動,則蘊含著祗敬感德、禮樂文明深邃文化內涵。冬至兼具自然與人文兩大內涵,既是自然節氣點,也是傳統的祭祖節日。「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類之本也。」天地是生命的根本,祖先是人類的根本,祭祖是一種傳承孝道的習俗。冬至祭祖、宴飲活動,相沿成習,遂成冬至風俗。
冬至是時年八節之一,先民們自古以來就有在冬至祭祀祖先的傳統,以示孝敬、不忘本。因各地禮俗的不同,祭祖形式也各異。祭祖的同時,有的地方也祭祀天地神靈,供品主要有三牲飯菜、三茶五酒等。冬至被視為冬季的大節日,古時候,漂在外地的人到了這時節都要回家過冬節,所謂「年終有所歸宿」。在我國南方部分地區廣泛流傳著「冬至大如年」的講法,冬至又被稱為「亞歲」、「小年」,一是說明年關將近,二是表示冬至的重要性。冬至一到,新年就在眼前,所以古人認為冬至的重要程度並不亞於新年。很多地方至今仍保持著冬至祭天祭祖的傳統習俗。
順時針日文 在 日本生活543〜tokyo life with my japanese husband & my twins babie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日本社會環境教我的~ #由心而生的生活態度⭐️
不知不覺開始上駕訓班也一個月了。
回想起第一天上課,
新生們一起進到一個擺滿駕駛座的房間,
聽一位教練解說駕駛座的操作等。
這位教練說「自己練習看看」後離開了教室。
結果在那之後的20分鐘,
只有我即使已熟悉卻還是自然而然的反覆練習,
其他新生都在後面站一排光明正大滑手機😱
或許這在台灣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
但我很訝異,
因為在日本不管是職場或任何教育環境。
即使不練習,應該也沒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玩手機。
至少會做到表面練習,然後偷偷看手機。
而說到我的教練,
是個大嗓門,陽光,但也會下馬威的人。
他從一開始可能希望學生認真點,
有時候用較誇飾的說法「叮嚀我」。
但他在這幾週發現我是聽什麼指令做什麼事的學生後,
他不太敢用誇飾法來跟我說話了🙈
例如檢查胎壓,
我真的乖乖的順時針把輪胎一個一個給他摸好摸滿摸下去。
當然雙手就全黑了😂
教練傻眼說「不用真的摸啦,摸到狗屎怎麼辦」😂
像是開車起步時,要先左右擺頭。
因為教練曾脫口說出一次「從窗戶往後看」。
我在那之後還很認真的問他頭要伸出去嗎?要開窗戶嗎?😂
(真的不誇張,因為我之前在日本的職場就是只允許當下不懂就馬上問,不允許事後佔用上司其他寶貴時間發問或確認)
其實在去日本留學前,
我也是個能偷懶就想偷懶的孩子,
跟大多數台灣年輕人一樣,覺得不想做的比別人多。
在大學畢業去日本後,
坦白說前三年過的內心很累很痛苦。
有許多人說過去日本若能待個兩三年以上,
且有機會找到正職的話,大概就會一直待著了。
反之,若無法在日本連續待超過兩三年,
大都會選擇回台灣。
我想當年大家常說的,那最難熬的兩三年,
大概就是內心中的台日文化衝突與融合的階段吧。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改變的。
但我很確定這不會是一瞬間發生的,
而是一點一點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吧。
在這次的駕訓班課程中,
我發現在日本生活很自然而然的反應,
在台灣卻似乎有些過頭了。
但我喜歡這樣的自己,
沒有偽裝,腦中有條有理。
只有該做的事,沒有想抱怨的事。
我相信,
只有把理想的態度與生活自然結合在一起。
才能不用逼迫自己,
以最自然方式,
活出由心而生的態度。
#駕訓班的日子即將結束教練應該鬆了一口氣🙈
#第一次在台灣吃花月嵐
#辣辣的大蒜拳骨激辣叉燒拉麵好吃耶🥰
#帶雙寶外出吃飯我都會帶些小玩具讓他們在等待時可以消磨時間
順時針日文 在 原子藝廊 Atom Galler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想起了《銀翼殺手》時空裡廢墟般的洛杉磯⋯ — Prosper LEGAULT 《FÉTICHES CHÉTIFS & BAGUETTE MAGIQUE》裝置藝術展】
前天收到了法國裝置藝術家好友Prosper Legault的簡訊告知他在第三區的一家畫廊展出,邀請我過去看看,我答應他今天下午一定會過去,於是牽著因為好久沒有搭地鐵而按捺不住興奮的Billy Boy,拎著一大盒做為賀禮的杯子蛋糕,想像我們是《綠野仙蹤》裡的桃樂絲與小狗托托,一同走進了他以「魔法棒(BAGUETTE MAGIQUE)」將「爛東西(FÉTICHES CHÉTIFS)」變成的「奇趣城(Funky Town)」!
Prosper住在巴黎北郊以歐洲最大跳蚤市場聞名的Saint Ouen,或許是機緣,利用撿拾到的廢棄物做為素材,經過自己親自動手修繕、改裝、組合成為呈現個人理念的藝術作品是他一貫的風格;丟棄的招牌、鋁板、交通號誌燈⋯⋯加上充滿商業感的霓虹燈管與直接以手機拍攝的影像,具現了前衞藝術在世界敗壞後掙扎找尋新出路的吶喊!
這次展出的作品不多,但每一件都非常觸動我。一件以兩個廢棄招牌、一只報廢交通號誌燈和一個L型霓虹燈管組成的作品透露出相關語的趣味:白底紅字的法文招牌寫著洗衣店;白底綠字的阿拉伯文招牌則寫著清真肉舖,而「清真」若寫成法文則是”halal 或 hallal”;亮著黃燈的號誌燈代表著提醒與警告即將發生的事;順時針方向的色調由黃、紅、綠,最後在呈直角的清冷藍色霓虹燈光中嘎然而止。作品的名稱為RDV HALLALAVERIE,看起來想當然耳是兩個招牌混合而成的語彙,而讀起來卻是”RDV À LA LAVERIE(約在洗衣店見)”!
另一件作品則是由丟棄的麵包店外牆掛著的法國棍子麵包標誌、丟棄的中文字樣、丟棄的滑板、霓虹燈管和藝術家手印與手縫布料組成的一件可滑動的作品。棍子麵包的方向與滑板的方向相反,兩側倒放的中國字「金」和「麗」則與滑板的方向一致;棍子麵包的法文是baguette,但是中國的筷子和哈利波特的魔法棒的棒子也是baguette !隨著滑板的快速移動,所有的具象、不同語言文字的語𢑥、顏色、燈光⋯種種元素完全混亂而模糊成一體。
還有一件在地鐵站以手機拍攝並配上音樂與藝術家自己Rap和舞蹈的影音作品,月台、通道、電扶梯上來來往往的人潮以及鐵軌上穿梭的車廂,縮小來看就像是一個人隨意舞動的四肢與軀體,秩序中有失序,失序中有秩序。
在Prosper作品的包圍下,我彷彿進入了雷利.史考特(Ridley Scott)在1982年推出的經典作品《銀翼殺手(Blade Runner)》,那個有錢有勢者早已移民遠走的2020年暗黑洛杉磯時空。大企業在巨大超高的建築物中宰治在空間也是階級意義上生活在低層的民眾生活,中文和日文早已成為影像與平面廣告的主要語言文字,街上各國食物雜陳,人們以各自的語言互相交談,不需要翻譯,反正也沒有太深層的語意也沒有太多的真心,差不多就行;黑夜、廢墟、閃爍的霓虹燈、混亂的文字、洶湧群聚的各色人種、遍在的警察、冰冷的人類、充滿人性的人造人⋯⋯,黑暗與尖鋭燈光的交織中呈現一個有限者追求永生的迷離詩意;有那麼一個剎那,我似乎也無法確知自己是不是人造人了⋯⋯
Prosper LEGAULT
《FÉTICHES CHÉTIFS & BAGUETTE MAGIQUE》
25-01-2020 — 22-02-2020
GALERIE ALB
47, rue Chapon 75003 Pa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