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德彼特 X 伊坂幸太郎 X 最強動作導演,合作備受矚目新動作電影《子彈列車》:滿是殺手的新幹線,誰能活到最後?】
上班日已過通勤時刻的大白天,沒什麼乘客的東京往盛岡新幹線「隼號列車」,上頭會發生什麼事?
在伊坂幸太郎的筆下,這台新幹線列車,會化為充滿血腥與謊言的高速煉獄。這本伊坂幸太郎小說《瓢蟲》,現在由《玩命關頭:特別行動》《死侍 2》導演大衛雷奇改編為電影《子彈列車》,而布萊德彼特將化身為殺手「瓢蟲」,在這列已經塞滿太多殺手的新幹線上,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殺戮派對。
1. 布萊德彼特 N 百年來第一部動作娛樂大片
這部備受矚目的電影,已經在今天於賭城召開的 CinemaCon,釋出了首支片段。這部電影會受到好萊塢關注的第一個原因很簡單:這是布萊德彼特 N 百年來再次主演動作娛樂電影。如果你覺得「 N 百年」的形容太誇張,不如想想上一次彼特舉起鎗口是什麼時候:
別人殺到衣服都染紅的《死侍 2》我們就不提了(他連台詞都沒有)……有暴力片名的《戰爭機器》與戰爭諜報電影《同盟鶼鰈》都不是動作片;《怒火特攻隊》他是命令部下開砲的戰車車長;《末日之戰》儘管是動作電影,在裡頭的他比起開槍爆頭殭屍,他更急著逃難拯救蒼生。
要看到彼特飾演殺無赦的動作英雄,那已經要推到 2009 年的《惡棍特工》與 2005 年的《史密斯任務》了,而認真說起來,《史密斯任務》才真的讓他雙槍殺無赦。擁有狂野外型的彼特,事實上是好萊塢最少開槍的動作英雄。儘管 21 世紀的動作明星,本來就不像上個世紀的阿諾與史特龍那樣,講兩句話就能輕易發動一場戰爭。但是,彼特也真的很少演出殺人行雲流水的角色了。
《史密斯任務》裡的他殺了 46 個壞蛋,這已經是他的殺戮高峰了——之後彼特常常演出半途 GG 的傢伙,像是西部傳奇槍手或是健身房員工,真是暴殄天物。
但是,如果你期待《子彈列車》裡的彼特,跟《史密斯任務》一樣,穿著合身西裝、拿著一把裝著超大滅音器的 Colt M1911A1 執行任務,那你要失望了:彼特飾演的是史上最衰的殺手「瓢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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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殄天物 小說 在 小川石沒有廚房 - Gig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金庸小說《射鵰英雄傳》第十二回《亢龍有悔》中,黃蓉以美食誘洪七公收郭靖為徒一節,黃蓉做了一道菜【#二十四橋明月夜】
原文如下:
“ 當晚黃蓉果然炒了一碗白菜,蒸了一碟豆腐給洪七公吃...
那豆腐卻是非同小可,先把一隻火腿剖開,挖了廿四個圓孔,將豆腐削成廿四個小球分別放入孔內,紮住火腿再蒸,等到蒸熟,火腿的鮮味已全到了豆腐之中,火腿卻棄去不食。
洪七公一嚐,自然大為傾倒。這味蒸豆腐也有個唐詩的名目,叫作『二十四橋明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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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菜的名字出自
杜牧〈寄揚州韓綽判官〉:
青山隱隱水迢迢,
秋盡江南草木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
玉人何處教吹簫。
前兩句描寫江南一代的秋日美景,後兩句調侃朋友瀟灑風流的生活,隱約透露出自己對揚州的思念。
金庸特地借用此詩的意境,將外表平凡無奇的豆腐形容成另一種境界的食物....
不過確實,用上整隻火腿卻只得24顆豆腐球兒.....火腿卻棄之不食,還真是另一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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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也對黃蓉呈現這道菜的形體讚賞了一番:
"要不是黃蓉有家傳『蘭花拂穴手』的功夫,十指靈巧輕柔,運勁若有若無,那嫩豆腐觸手即爛,如何能將之削成廿四個小圓球?這功夫的精細艱難,實不亞於米粒刻字、雕核為舟,但如切為方塊,易是易了,世上又怎有方塊形的明月?"
😎 煮婦解答:
現代有一種廚房小道具叫做『挖球器』。
(但是我也沒有。)
所以依循原理,稍作了簡化,畢竟我也沒有如此財力可以買整支金華火腿回來蒸之棄之 .....
身為一個愛惜食物的煮婦,才不會做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
若真的照原文的作法,這道菜實在是成本驚人...
金庸筆下文字的原理就是,用火腿包覆住豆腐,蒸熟後豆腐則會吸收火腿的美味。
我自己稍微改良一下,做成片狀交錯的,每片豆腐都能吸收到火腿的精華即可。
備註:火腿要泡過水,不然洪七公可能得洗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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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是2018年金庸剛逝世的時,為紀念金庸所還原的料理。
上個月的金庸料理還原:#玉笛誰家聽落梅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3049637395/posts/2697533187024976/?d=n
#二次元料理還原
#向金庸致敬 #射雕英雄傳
暴殄天物 小說 在 作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烹飪的迷思:唔新鮮才拎去炸,油炸上等食材是暴殄天物。
所以,人會極強烈懷疑炸牛排是何物,吉列豬扒合理,吉列牛排違反了……違反了甚麼?
讀到羅蘭巴特寫天婦羅(tempura),我解開了迷團:
「天婦羅擺脫了我們傳統上賦予油炸的意義,那就是沉重油膩。日本的做法讓麵粉再現它四散如花的粉末本質,稍稍加水摻拌,攪出乳狀的東西,而非麵糰;經過油炸,這個乳狀物變得金黃酥脆,包裹在一塊塊食物上,外觀不好看,這裡露出一段粉紅色蝦身,那裡露出一塊青椒,另外這邊又看得到棕色的茄子。師傅把炸好的天婦羅放在餐紙上吸油,用柳條製成的籃子盛裝。這種油很乾很淡,與地中海及近東塗在食物上的黃油完全無關;它失去了我們烹飪中那種油或脂肪小火慢炸的特有矛盾。一種在所有油炸方式以外的概念,取代了這種把油滋滋的東西,這概念就是:新鮮。
那股新鮮氣息,透過麵粉炸出來的紋路,流動在天婦羅之中,像在食物中最有生命力及軟脆度的東西——魚和蔬菜——這股新鮮完整無缺又清爽,是那種油的新鮮勁味。賣天婦羅的餐廳根據用油程度來分高下:名氣最大的用新油,再把用過的油賣給次一等的餐廳,依次類推;客人花錢不是為了享用食物,甚至也不是那份新鮮(甚至不是為了餐廳的交通或服務),而是烹調過程的那份純淨。」
純淨,日本來貨馨香之處。炸牛排無理?由日本人炸便變得合理。大家可無顧慮地爭相品嘗,換成旺角街邊檔奉上同一道菜,食客便會覺得膩厭棄。
「就天婦羅的外皮而言,它所佔有的只是時間(如此細小),時間將之凝固、變硬。有人說天婦羅源自葡萄牙基督教,是四旬節的食物,經過日本人之手,利用刪改及卸除意義的技巧精煉而成,是另一個時空的食品——它不是禁食與贖罪禮儀,而是某種冥想般存在,富有營養,卻又精采可觀(因為天婦羅在你面前炸),沒有更好的方式,是我們圍繞着這件東西,決定它應該是輕盈、中空、轉瞬而成、酥脆、透明、新鮮、渺小。它的真正名稱應該是邊緣尚未滿溢出去的中空間隙,或者說:空無的符號。」
看完這段文字有否令你很想吃天婦羅呢?但想一想香港人食放題的情景——一碟碟堆積如山,他們以為菜單上所點的、口中所咀嚼的便叫天婦羅,其實不然;他們畢生從頭到尾都未曾真正吃過,碟上所盛的,不過是失卻符徵的符號。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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